想着想着,就来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饭的一个餐厅那条街,一直向北走是个电玩城,旁边的一条直弄堂里面开了很多家花花绿绿的按摩房、理发店。这也算个比较有规模的“红灯区”了。看着那些店门口的小姐一直向外招徕着生意,大多是年纪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其间也被几个小姐拉了一下,但我想到毕竟人生地不熟,万一是黑店,进去被宰怎么办?于是便撇开她们,继续沿着胡同向里走,路上也三三两两的遇到些妖艳的女人,不时的搭讪着像我一样的“过客”
但我看她们不是长相实在不能恭维(解释一下,对女性相貌要求并不高,只要人看起来比较干净,不过分磕碜就行了),就是表现得太做作,毕竟也怕得病。
无奈只得继续走着。渐渐走到了弄堂尽头,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了,难道今天运气这么背,找个小姐都找不到。
正当我叹气之际,耳边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先生,你需要服务吗?”我循声看去,突然眼前一亮:倒不是遇仙女了,只是那个朝我说话的人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见胡同右面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向我走来。她缓缓靠近,仍然怯怯的说:“先生,你要服务吗?”我这才定睛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一套纯白色连衣裙,赤脚踩着中邦坡跟凉鞋(无带,根据妻子穿这种鞋估计,这女人身高比妻子略高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约三十七八岁,盘发,面貌还算清秀,没有涂很浓的唇膏,仅仅是素颜。体态也属于丰腴的类型,胸部耸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很白。
我愣了一会儿神,女人却依然在等着我的回复,我连忙回过神来:“恩,价钱怎么商量。”女人先是有点欣喜,随后眼神又变得黯淡起来:“快餐50,包夜100。”
“那我包夜吧。”女人轻声问道:“你有地方吗?”听了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难道是刚出来的,随即回复道:“有的。”
“那好,我跟你走。”女人依旧细声说道。
于是我搂着女人的肩膀,开始往回走。女人开始竟然还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然后便依从的由我搂着。虽然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多半没有什么好事,但我始终不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单纯的嫖客,也许在夜幕下,离开了这里,我们会被认为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就在我们走到弄堂中央的时候,刚才的几个站街女看到我搂着这女人,竟然愤愤的在背后骂了她几声:“不要脸的烂货,到别人地盘抢生意。”说的是广东方言,当时我大约听懂了一些单词。然后竟然发现女人似乎很怕她们,抓着我的手臂,加速向前走去。那时,我心里不由对她产生了些同情,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只不过我的境遇要比她好很多。
我们到了公交车站台(穷啊),等到了回去的车。坐在车上,我发现她只顾望着窗外,我注视着她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不禁对这女人更加感到好奇,她的长发齐肩,似乎洗过,洗发露的味道很香。就这样注视着她,突然她发现我在看他,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觉过了多久,到了终点站,我就像刚才一样搂着她的肩,和她一起向住处走去。到了门口,我开了门进了屋子,女人先打量了一下,然后便脱下鞋,赤脚走了进来。
此刻,想到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马上就能好好发泄一番,不禁兴奋起来,只觉心跳加速、喉咙发热。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这女人,把她推到墙边,女人比我矮半个头(兄弟个人情况还没介绍,不穿鞋净身高175,不穿内裤净重141斤)。她有点惊恐,虽然被我一把抱住,但双手还是做着挣扎,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说:“在这里吗?”哦,在小客厅里恐怕是不好,我松开抱着她的手,先把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然后带她进了卧室,收好窗帘,总之外界是不可能看到屋内的情况了,我也放心下来。
我让她坐在床上,准备脱衣服。女人犹豫了会儿,又说道:“能把灯关掉吗,我不习惯开着灯做这事。”这时我有点火:“你怎么这么多不习惯?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你说不习惯,我还不习惯来深圳呢。再说关了灯,我怎么看得到你身体。”女人听了,无奈的低下了头,默默地脱起连衣裙来,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皙,也比较光滑,话说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能保持成这样也很不错了。她里面系了件黑色的文胸,把两个膘肥白嫩的大乳房衬托得高耸诱人,乳沟很深。“把文胸也脱掉吧。”我命令式的说道。
女人仍低着头,面容似乎显露出羞赧之色。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吗?”女人依旧不正视着我的眼睛,自故说道:“别问这些了,行吗?”
“那好吧,你脱吧。”女人缓缓从身后解开文胸的背扣,然后整个文胸就从胸口滑落下来。只见她两个白皙的大乳房饱满而高耸,皮肤比较细腻,褐色的一圈乳晕很大,比老婆小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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