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想老爸何时认识了这些人的时候,我身旁的诗雨却站起身来,然后不好意思地向在场的所有人士鞠躬致歉,之后便步出灵堂。我顿时变得不知所措,我很想追出去。
但是无奈地我要以大局为重,要好好完成老爸的丧礼,所以只能目送妻子突然不辞而别,虽然妻子和那些男人一样带了墨镜。
但我感觉到诗雨是很舍不得我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要与我分开半年,但妻子对我不舍的表情却好像要与我生离死别一样,我当时是有一点点疑惑的。
但很快便集精神继续完成仪式。三天后,关于老爸的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我暂时搬回老家与母亲一起生活,好好照顾妈妈,亦都籍此忘记对妻子以及小天的思念。
期间妈妈亦有问起小天的病情、亦都有问起灵堂上出现的黑衣人是什么人、诗雨为什么需要突然离开,而且过了这么多天都仍未回来,亦没有打电回来报平安,当然我知道妈不是要怪责诗雨,只是出于对我们的关心。
面对这些问题,真的考起了我。我知道小天的病情有很大的进展,但到底何时才能完康复真的是毫无头绪。
至于妻子方面,更加是击中我心中的痛处。妻子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改变,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单纯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我知道一定是跟试药计划有关,我亦都知道一定是跟何氏大药厂有关的,但是在妻子面前,既然她不愿意多提。
而且只希望我好好等候她,好好支持她,我又如何忍心去把潘朵拉的盒子打开,况且妻子为了我们牺牲了这么多,我根本没有资格,没有勇气去开口。所以我只能本能的逃避这一切。
只是好好珍惜与诗雨见面的时候,在这半年里,我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帮助妈妈习惯没有了老伴的生活。我带妈参加了社区中心举办的义工活动。
亦不时会在晚饭后,到广场观看妈与一些邻居主妇一同跳广场舞。我很庆幸妈妈认识了更多新朋友,我知道坚强的妈妈一定会继续怀念老爸。
但是并不会影响她快乐的重新过余下的生活。至于小天方面,因为最近咱们两国的关系有点紧张,所以估计有一段时间,签证都不会发出。幸好有何医生在那边暂当小天的监护人,虽然我们给了何医生一笔可观的金钱,但我仍然很感激何医生事事都亲力亲为。
而且暂替我们好好照顾小天,而且何医生真的是一个老实的好人,每次我向他表达谢意的时候,他都会谦虚的说,能参与在小天这个最新技术的医疗计划,亦是他作为医者的渴望,是他的荣幸。
我久不久都会与何医生通电邮了解小不最新情况,我很相能看看小天的样子,听听小天的声音,但何医生说小天正在隔离病房,接受最新科技的疗程。
除了医疗仪器之外,其他所有电子仪器都不能在病房里使用。所以我在这半年里都没有听过诗雨和小天的声音和看见他们的样子。没有诗雨和小天的日子过得很苦。
正当半年过去了,我以为妻子会回到我身边的时候,等候我的却是绝望中的绝望。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过去,我不单止未能重遇诗雨。更什的是一个电话,一个讯息都没有收到,我完全失去了有关妻子的一切联系,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雪上加霜的是,我竟然亦都失去了与小天的联系,无论我发了多少个电邮给何医生都好,他亦是一个都没有回复,难道他们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当我打长途电话到当地的医院时,护士姑娘竟然告诉我小天已经于半个月前转院了。我立即追问小天转到了哪间医院。
但她很抱歉的说为了保障病人的私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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