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公车

坐的人的大腿。开始时，保持两人的大腿时碰时离。先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慢慢滑下，到两个人大腿之间。接着把自己的大腿向旁边挪，直到两个大腿紧紧贴着，这样，手掌自然就贴在了女人的大腿上。如果觉得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可以把手掌向下探过去，直到放在女人大腿的下方，这时，相当于她的大腿压在我的手上。

    有时，也可以向上发展。如果车厢里人不多，别人不注意我们的话，我就把我的手掌放在她的大腿的上面。而且这样，是手心贴着她的大腿，触觉的灵敏度提高不少。可以仔细体会感受她的大腿。这时，如果有书包，我就把书包放在我的膝盖上，可以遮挡一下别人的视线。

    我记得，上高一的时候，有一回，我早上6点多钟就去坐车了。那时车上人不多，我坐在车尾的那一长条的凳子上。我的右边是一位女生。看起来好像比我大一点，身材发育的很成熟了，长得也很漂亮。

    开始我们前面没有人，我像前面说的那样，把手掌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用书包作掩护。看她没什么反应，决定动一动。其实说是看，我也不敢真的扭过头去看她的脸色，只是感觉她既没有把腿挪开，也没有用手去阻挡我。

    我轻轻的把手掌提高一些，但还是保持着接触，慢慢的前后移动起来。现在我相当于在抚摸她的大腿，是那种青春女孩的感觉，很温暖，有弹性，还有一点颤动，不知是我还是她的紧张所致。也许，我们都很紧张吧。

    慢慢的，我向下加了一点力，手掌压在她大腿上更紧了，继续前后的抚摸。过了两站，人逐渐多了，有个30多岁的妇女站到了我们面前，离我们大约1米的样子。这时，书包发挥了作用，挡住了她的视线。我也得以继续我的享受。后来，我发现那个女的时不时往我们这儿看一下，可能她还是看出来有点异常吧。不过，既然那个女生都没有什么反应，她可能也觉得不要多管闲事算了。

    很可惜，又过了两站，女生下车了。她在车门口等着的时候，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和俊俏的面容，我越发觉得这种机会真是难得啊，可说是可遇不可求。她下车后，我还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几眼。其实，后来为了避免碰到自己学校的同学，我很少在上学的路上对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生下手了。

    坐在座位上还可以触摸站在旁边的女人的大腿。如果人多，女的被挤着站在我旁边，那好办，和触摸坐在旁边的差不多。如果人不是很多，又有特别满意的目标，那就要主动出击了。

    我通常是这样的。把手放在膝盖上，然后背略向窗户侧着坐，这样膝盖就会转到座位旁边的过道上。目的当然是要停留在目标的大腿旁，然后再找机会。先是碰上去，又挪开，几次之后，就贴上去不下来了。不过，这种情况，由于人不多，手的动作又远离身体，没有隐蔽，所以我一般是在晚上回家的车上，趁没灯的时候行动。

    前面讲的都是手，再来个不常见的——用脑袋碰乳房。这要在坐着的时候才用得上。人很多的时候，紧挨着座位站的人，由于下半身被座位挡住，而上半身有坐着的人头顶上的空间，常常会被挤的上半身往前倾。如果她是个女的，就有机会用脑袋碰到她的乳房了。

    通常，她们都很注意，尽量用手撑住，不让身体前倾的太厉害，特别很注意乳房不要碰到人。但有时候，不知是力量不够，还是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被碰到也无所谓，还是有女人会把她的一对乳房挤到我的脑袋边。

    最好是在夏天。那时衣服少，而且薄。我最喜欢的是穿那种棉质的T恤衫，女的最好稍微丰满一点，那样，碰上去真是觉得波涛汹涌啊。碰到这种情况，我就挺直脖子，甚至稍微向外歪一点，期待着与大波波的碰撞。当然，如果，那女的不让人满意，我还是会把脑袋偏向窗口，躲着它。

    下面是几件记忆很深刻的事。先来一件很快意的事。那时，大公交车分前后两节车厢，中间用一个转盘连接起来。转盘的左右两侧就是栏杆，上面是挡雨的帆布棚子。那一次，我上车之后，走到了转盘附近，发现栏杆那儿有一位20岁出头的美女。趁着下一站上来的人群，我挤到了她的旁边。

    紧挨着栏杆站的时候通常都是背对栏杆，要不然，就是对着满是灰尘的帆布棚子。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了，转盘那儿逐渐挤的快挪动不身体了。哈哈，我也开始行动了。

    开始，我还是像一般的那样，用拎书包的那只手碰了碰她的大腿，因为我们基本上是平行的位置，平常这种情况也就摸摸大腿算了。那天，不知怎么，我的兴致很高。摸了她几下大腿后，我把手收到了我的腿后面。因为是靠在栏杆上，两腿肯定不是紧贴着栏杆，而是斜靠着，所以有空隙。她当然也一样。

    接着我横着移动我的手，移到她腿下的空隙处，然后往上一拉，现在成了她的屁股整个压在了我的手上。而且别人还看不到。哈哈，这下子好了。可以细细的品了。

    她挣扎了几下，似乎想摆脱我的魔爪。可惜，人太多了，一点也没有挣开。我看她挣扎了几下，就扭头看了她一眼。她也正好看着我。脸上很是害羞的表情，有些不高兴，又有点闪躲。看样子，是那种害羞型的。好，赌一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然后把头扭回来，但手下是一直没停。

    到我要下车的时候，我猛地把手往她的另一侧伸过去，好像把她的屁股抱住了一样，然后抽回来。当然，实际上就是一下子。别人还以为我的书包被她不小心绊住了。不知全都是我的主动。

    我从她身前走过时，她很不屑的把头一扭。哼，我装作没看到的，移到了车门。反正是我大占了便宜。其实，手被她屁股压住后，由于太紧了，不利于手的游动，不是特别好。不过，她的神情举止让我更有成就感，所以很是快意。

    不过，太得寸进尺总是会出事的。有一天晚上，我坐在最后一排，旁边是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开始时，我只是摸摸她的大腿，后来，慢慢移到了她的屁股下。其实当时只是屁股的边缘。不料，她把靠近我的一条腿翘起来，搁在另一条腿上。这样，这半边屁股就离开了椅面，也就离开了我的手。可能也是一种主动脱离的反应。

    那天，我不知怎么的一时冲动，你把屁股抬起来了，好，我接着往里伸。她的身体越来越倾斜，屁股下的空隙越来越大，我的手也伸的越来越里。

    突然，她开骂了。她没有直接骂有人骚扰她。只是像泼妇骂街一样，发泄这愤怒。30多岁的妇女，骂起来那还了得。好几句都不重复一下。全车的人都回头看着她，也看着我。人们肯定听得出来，刚才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但不知道是动手动脚，还是掏包。

    我只好目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好像旁边没人一样。车上的人看她一个人骂，也没有人接个嘴，慢慢都把头扭回去了。总算逃过一劫。后来，我想。可能她的屁股抬的太高了，我把手伸进去，搞不好碰到了她的阴部，这超过了她的底线，所以爆发了。不过，我真的还没觉出她的阴部是什么感觉。唉，这次算亏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啊。

    再说个高兴的。精彩度不错。那一次，我坐在座位上，旁边站着一位所谓的OL吧。穿着职业套装，下身是一个及膝的裙子。由于人很多，很挤，所以我很容易的让手靠在了她的大腿上，比膝盖稍高的地方。

    搁在那儿一小会儿，看她没有反应，我把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移动了一点。已经进入她的裙子里了。我一阵激动。假装看后面，在脑袋扭动的过程中，往上瞟了一眼。嗯，她毫无表情的站着，眼神看着车窗外装没事。正好，你都没事，我还怕什么。

    本来，由于她和我面对的方向成90度，所以我放在侧面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是在正面。我开始慢慢的把手腕向上翻成90度，这样，就与她的大腿的内侧接触了。同时，我的接触面也变成了手心，感觉更敏感了。这时，手的向上的移动也没有停止。最后停在了大腿中间的位置。

    因为我一直是上臂贴着我的身体，前臂在作动作。如果，还想向上，上臂也必须离开身体，那么动作的幅度就大了。而且，现在的位置已经很靠里了，前车之鉴啊，我不想又一次突破底线。

    手心停在那里，感觉明显不同。膝盖上面一点的正面大腿的皮肤很致密，整体显得很挺拔，手在上面移动，感觉不到什么阻力。而在大腿的中间靠内侧的地方，皮肤明显薄一些，嫩一些，也略显松弛，手在移动时明显有迟滞的感觉。同时，感觉到有一股热气。难道是那位OL阴部散发的热气吗？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紧张的发热吧。

    正巧，车在半路上塞了。哈哈，天赐良机。我正舍不得把手拿出来呢。她的腿在微微的扭动，想要摆脱我的手。可惜，那么一点幅度，肯定不行。

    后来，塞了半天，司机耐不住大家的要求，打开车门，让大家自行解决。下车时，我又挤在她身后。刚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她突然回头说，挤什么挤，嗯，怎么现在发火，刚才呢。我想可能现在只是屁股被碰了，大家知道也无所谓。刚才，我的手都伸进她的裙子了，如果大家知道了，她自己的面子也过不去。唉，死要面子。下次，如果她还不叫，有人摸了她的内裤怎么办。

    还有一次，我站在一个女孩子后面。先是碰到了她的屁股的边缘。后来逐渐往中间移。突然发现，通常应该有内裤的那条筋的地方竟然没有一点异物感。直到屁股的中间，整个屁股蛋子是平滑的。由于她只穿了一条染花的很薄材质的裙子，基本上，就像直接摸在她的屁股上一样。是没穿内裤，还是穿的丁字裤一类的东东，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在公车上动手倒是少多了。一般也就注意一下别人走光这种没什么风险的情况。现在坐车的次数少了，公交也发展了，不像以前那么挤。而且，近年来，谈论性骚扰的太多了。搞得大家都警觉了，那些女的也敢于斗争了，不像以前那么羞涩保守，忍气吞声。我开始的那个时候，骚扰和被骚扰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可见，我又走在了时代的前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