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韩静一丝不挂的身子还躺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屈在身前,蜷成小小的一团,小嘴微张着,时不时传出一点轻微的鼾声。而我的手正攥着那两团温热而饱满的白皙软肉,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的乳头仍然鼓囊囊地挺着,乳头根部却用丝带缠起来打了个结,是睡觉前她自己弄的,好让奶水不会流出来弄湿被子。但我觉得,她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一个——经过一夜的蓄积,奶水已经重新充满了那对诱人的肉球,把它们撑得浑圆鼓胀,格外诱人,足够勾起每个男人心中的兽欲……。
我的手指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摩挲着,她的身子扭了扭,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但仍然没有醒,看样子昨晚上的确是累过头了。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把被子稍微掀开了点,露出她滑腻的屁股蛋儿,把手掌挤进并拢的两腿间,贴着屄缝轻柔地摩擦。她的腿夹得更紧了,还轻轻地踢腾了几下,小嘴张得更开了,居然梦呓似的呻吟了起来。
“不要了……啊……求你们……我不要了……”。她的身子惊厥似的抽动了一下:“你们……不能这样……放了我……好吗……求你们……让我回家……”。
我让手停下来,她的身体也跟着停止了抖动。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已经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弄着,指头慢慢拨开花瓣,探进那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湿滑缝隙里。
“嗯……”。她的胴体再一次颤抖起来:“你们……不能……不……我……
恨……恨你们……”。她吸着鼻子,轻轻地抽噎着:“我……我要……告诉我老公……啊……我不要了……救……救我……老公……求你们……让我……走……”。
她挣扎着,微凉的手指按住了我的手,想要把它推开,可我却不依不饶地驻留在那道湿润的缝儿里,撩拨着还没完全消肿的花蕊。她笨拙地挣扎着,扭动着鱼儿一样的身子。直到最后,随着身子猛地抖动,她终于猛地睁开了带着泪花的眼睛,惊魂未定地喘息着:“是……是你啊……”。
她发现自己的手正攥着我不安分的手:“晚上……睡好了吗……”。
“嗯,一直抱着你的,醒来胳膊都麻了”。我笑了笑:“你刚才在做梦啊?”。
“呵呵……”。她转过身来挽着我的脖子,边在我臂弯里擦着泪痕,边弯着眼儿笑起来:“嗯哪……我梦到我嫁给你了……”。
“呵呵,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大美女,那我福分不浅啊?”。我的手继续在她夹紧的大腿中间摩擦着,感受着从蜜缝儿深处渗出来的湿滑感,拇指对准了她松软的屁眼口儿,轻轻往里挤进去:“嫁给我了然后呢?是不是洞房完就去给别人操了啊?”。
“切——”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还洞房啊?你想得美哦,婚纱还没脱他们就打算操我了”。
“妈的,你个死骚货,原来老子还把你想得太纯了是吧?”。我一把把她的腿掰开,三根手指一起使劲钻进她的屄眼里,她攥着我的手腕格格笑着,屄肉里着我的指头温柔地蠕动:“你知道吗,我没给他们操哦,我想那一天只属于你一个人”。
“是吗?那还算你有良心”。我把手指往深处掏进去,触摸着那些细密的褶皱和肉芽儿,被蹂躏得肿胀起来的G点,还有最深处圆润的小肉团上,那个凹进去的小口儿……那串珠子居然还留在里面,也就是说,在深夜到清晨的几个小时里,她一直就是这样子宫含着异物被男人们轮奸的,在数不清的jī巴粗暴地冲撞下,悬在外面的珠串一遍遍地磨擦着她的宫口,已经让整个宫颈肿得不成样子,摸起来格外饱满鼓胀,稍微用力一摁,她就颤抖着轻声叫唤了出来……
“可是……他们不听我的……”。她停顿下来,把脸庞紧贴在我的胸口上:“他们……非要……他们力气好大……”。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吃力地吸着鼻子,温热的胴体在我的怀里轻轻抽动着:“你会怪我吗……会怪我没用吗……会怪我不乖吗……”。
“说什么傻话啊……”。我抱紧她抽噎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肩:“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了,我不是一直喜欢你骚么”。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永远那么骚……”。她把脸侧过去,委屈地抹着眼角:“我想能……哪怕那么一次……能当个好孩子……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不是只能当骚货……”。
“这脑瓜怎么这么傻”。我戳着她的鬓角:“知道吗,你一直都很好,你一直都是好姑娘。谁说骚货就不能当好姑娘了?”。
“呵呵……”。她边吸着鼻子,边有点别扭地笑起来:“也就你才会这么说”。
“我说不就够了?你还想要谁说啊”。
“我才不信,男人的嘴啊,还不都是鬼话连篇的”。她止住了眼泪,调皮地把小嘴撅起来。
“不信啊?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
“不要”。她摇着头:“你家骚货还没玩够呢”。
“怕什么,结了婚变成少妇了玩着不是更有味道啊?”。我的手指揪住她系着丝带的黝黑乳头,扯着大奶子来回晃荡,硬起来的jī巴顶在她的肚皮上。而她搂着我,乖巧地扭着身子,慢慢把它移向张开的两腿间,张开湿热的花蕊,把它一点点含进去:“我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你了,你真的还让别人操我啊?”。
“呵,都说操人妻更刺激好吧”。我仰过来躺着,让她跨坐在我的jī巴上,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柔媚地喘息着,迷离地昂着头,让屁股慢慢坐下去:“到时候肯定想操你的人更多了信不信?”。
“你个臭流氓……都是你把我带坏的……啊……”。jī巴再一次顶住了噙着莲子大小木珠子的子宫口,刺激着宫颈上被磨得红肿破损的嫩肉,让她忍不住轻轻叫唤了出来,可屁股却扭得越来越起劲了:“你是不是好喜欢……你老婆被人操啊……”。
“我喜欢你被人操,你挨操的样子美死了”。我抓着她的屁股,把她的下体紧紧地按在我铁硬的jī巴上,她呻吟着,屄肉像波浪一样涌动、收缩,挤出浓稠诱人的汁水。说实话,被双枪一洞还被拳交,折腾了一晚上,哪怕像她这么耐操,屄口也不可能那么紧了。但是随着她肚皮的起伏,屄洞深处的嫩肉儿仍然会卖力地搓揉着肉棒,带来熟悉的舒服感。她还故意把宫颈往下压,屁股摩擦着我的身体,宫颈也跟着在guī头上绕着圈儿,沾满淫水的珠子在guī头上滚动,让快感变得越发强烈而刺激。“痛不?”。我向上挺了下身子,让肉棒撞在子宫口上。
“嗯……”。她咬着下嘴唇,轻声呻吟了一声。
“那东西怎么还放里面啊,要不要帮你拿掉?”。
“不……不用……”。虽然痛得微微皱着眉头,她的屁股动得反而更起劲了:“我知道……我的屄没那么紧了……留在里面……也好……可以让你……操起来刺激点嘛……”。
“呵,是想让我操起来刺激,还是想让别的男人操起来刺激啊?”。我捏着她充血的大奶头,把手指钻进中间的小眼儿,丝带系得并不紧,指尖用点劲就能穿过去泡进奶水里。再往外猛地一抽,白线儿就噗地窜了出来。
“给谁操都刺激,行了吧?”。她边哆嗦边笑着,伸手想要揪我胳膊,我也不甘示弱,揪着她两粒大奶头,jī巴狠狠地往上猛顶,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尖叫着使劲挣扎,这一使劲不要紧,尿水居然没憋住泄了出来,一下子全淌到了我身上,她一脸惊慌地张着嘴,想要用手去捂,却根本捂不住,尿水从指缝里往外冒,反倒弄得满手都是。最后她无奈地放弃了,羞赧地闭上眼睛,任凭微黄的液体往外流,淌得床单上都是,湿漉漉的蜜肉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感受着她尿眼儿的一开一合:“真的……不会嫌我吗……我这么贱……这么烂……连尿尿的眼儿……都成这样了……”。她说着说着,差点又哽咽起来了。
“嫌?爱都来不及呢”。我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jī巴继续在蜜穴里捣着,每捅一下,新的尿水就会滋出来:“谁叫我就喜欢你这种烂货,越烂我越喜欢”。
“你还想我变得多烂啊?”。她把脸庞倚在我脖子上:“是不是想我把子宫也给他们玩啊?”。
“切,我看不是我想,是你自己想吧?”。我边说边用jī巴挤压着屄洞深处滑溜溜的珠子,弄得她又咬着嘴唇打起颤来:“我……才没想……我的子宫……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那我们早点生嘛,生完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她仍然闭着眼睛仰着头,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屄洞儿在抽动,肉褶子里兴奋地冒着水。我一边变本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一边伸手想去解开丝带的活结,却被她的手挡住了:“怎么,舍不得把奶水放掉啊?”。我揉了下她涨得滚圆的肉球。
“嗯……要等到晚上……才能解……”。她小声呓语着——我已经懂了,是他们要求她把奶水攒着,好等晚上再轮她的时候助性的。想想也是,她这样清秀苗条的年轻女孩儿,配上这样一副灌满奶水的巨乳,要是第一次见的话,jī巴还不得硬炸了……
“妈的骚婊子……”。我的手指故作责怪地加大力气,把那颗棕褐色的大奶头捏成了薄薄的肉片儿:“骚屄还没操烂啊?晚上还要来?”。
“呵呵……”。她抓着我的手腕,却没怎么用力,似乎想要推开我,却又喜欢这样被我蹂躏的感觉:“其实已经……操得好烂了……不过……你家骚婊子受得了哦……”。
我抱紧她,在她下体节奏越来越快的套弄里,吸吮着她的红唇,她的乳头,享受着被她蠕动的蜜肉送上高潮的感觉……
当我搂着她的腰,把马眼顶在她红肿的子宫口上,畅快地喷射时——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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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的车停在酒店楼下,显然我们的房费他已经付过了。韩静拉开车门,麻利地钻进后座里,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这件衣服漂亮不?”。
华哥没回头,只是望了望后视镜:“嗯,还不错”。
那是她自己预先准备的衣服,白色的无袖衫,深V领,正好把两颗大奶子中间那道深沟露出来。底下是黑色的荷叶裙,她大大咧咧地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给他看:底下这次倒不是真空,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就一条几乎透明的小内裤,比丁字裤只宽那么一点点,小阴唇都从边上漏出来了。“是不是够骚啊?”。她问。
“内衣脱了,衣服扒开点,别挡着奶头”。华哥发动了车子,边打方向盘边命令着。她撅着嘴哼了声,手却乖乖伸进衣服里,听话地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它从领口里掏出来。失去支撑的大奶子往下坠了不少,沉甸甸地在衣服里晃荡着,奶头凸起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把衣领轻轻往两边一扯,让依然绑着丝带的奶头儿彻底蹦出来。“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不错,乖,奶水装得挺足的”。车停下来等红灯,华哥从包里掏了团东西丢过来:“可以把这个戴上了”。
我们两个一脸迷糊地看着那块黑色的布,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华哥又提醒了一句:“把眼睛蒙着……说你,不是说你男朋友”。
“呵呵……”。她笑着把黑布折好,缠在眼睛上,娴熟地在脑后打了个结:“怎么,打算给我点惊喜呀?”。
“估计惊喜的不止你一个”。华哥诡秘地笑着,一边降下车窗,让阳光和风一同灌进车里,韩静虽然看不见,但她肯定感觉到了。“怎么把窗户开了啊?”。
她羞答答地用手挡住两颗黑杏儿,又大又黑的乳晕却还是从胳膊底下漏了出来。
“手拿开”。华哥的声音不大,却显得不由分诉。她撅着嘴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慢慢把胳膊放了下来,破罐破摔地把胸脯高高挺起来:“算啦,反正眼睛挡住了,也看不出我是谁,对吧?”。
车在市区里穿梭着,旁边驶过的车有的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眼睛不住地往这边瞄,还有人吹口哨,甚至干脆拿出手机录像的都有。韩静的脸蛋已经羞得红扑扑的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攥住她的奶子,故意对着窗外摇晃着。她娇嗔着挣扎了几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抓着我的手:“你怎么也……这么坏了啊……”。
“怎么,你还怕人家看你的骚奶子啊?骚屄都被人操成烂马桶了,看几眼算什么?”。我边说边拨弄着她的奶头,虽然她看上去还有点抗拒,但是看奶头那又硬又挺的骚样,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已经兴奋起来了。旁边车道的哥们已经看傻了眼,朝我直竖拇指。我把她裙子也掀了起来,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来回抚摸着她半张开的嫩鲍鱼,不出所料里面已经出水了,随便摸几下就渗到了小裤裤外边。
“记得昨晚上多少人操过你不?”。我同时揉着她上下两个最敏感的点儿。
“不……不记得……啊……反正……好多……”。
“我帮你算了下,差不多两百个!到早上还有好多没操上的,我只好跟他们说等你下次再来给他们操了”。那个数字好像让她自己都有点吃惊,却又无比刺激,连阴核都忍不住慢慢鼓出来了,我用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挠着,让她咬着嘴唇不住地嗯嗯。“怎么样,骚逼这回操爽了没?”。
“怎么可能……那么多……啊……”。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并紧一下又张开,脑子里肯定是开始回想挨操的情景了。
“那还不得……把静儿操死……啊……”。
“呵,装什么装,你不想想你几个洞一起开张的,而且一个洞还不止插一根,两百个还不是不在话下?”。我把那条已经浸湿的黑纱拨到一旁,五根指头分头插进她三个洞里,还故意在里面撑开了几下,弄得她水都直接淌出来了:“以前还给这么多人操过没?不会这是最爽的一次吧?”。
“以前……怎么可能……两百……啊……”。她瘫软在座位上,眼神迷离地扭着身子:“最多……好像就……三十多个……啊……”。
“呵,真敢玩啊骚货,三十个直接跳到两百?看来没把你操死是你魅力不够哈”。我抠着她屄里的肉褶子,拽着整个阴户一鼓一凹。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啊……”。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回味那场超级虐奸的兴奋里,肉洞儿使劲收缩着,好像完全忘记了窗外的车流:“难怪……肉洞儿……啊……被操得这么肿……里面的肉……都操坏了……啊……现在还……好痛……”。
“哪个洞坏了?骚屄还是屁眼啊?”。听着她的呻吟声,我的手动得更起劲了。
“三个洞都……啊……就是你弄的那里……啊……”。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两下:“轻点……啊……”。
“妈的,这就喊痛了?不是晚上还要挨操么?”。我的手摸到了堵在子宫口里的珠子,捏着扯动了几下,扯得整个宫颈也跟着一鼓一鼓的。“你这种贱骚屄,肯定不是第一次被操烂了,对不?”。
“不……不是……啊……以前……被操烂过……好多次……啊……”。她的奶水都兴奋得堵不住了,从被丝带绑住的奶孔里往外渗:“有一次……给……十五个人操……有个哥哥……jī巴好大……还……还入了珠的……静儿的屄……都快……被他扯出来了……啊……还有次……也是……十几个人……在jī巴上……戴那种有刺的圈圈……啊……那次……真的以为……要被操死了……”。
她边说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像触电一样从座位上猛地弹起来又跌回去:“可是……谁叫我……就是这么贱……啊……就喜欢……被人家那样子操……把我的贱屄……贱屁眼……都操烂……啊……”。
“妈的烂婊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欠操的婊子?”。我捏着她的宫颈使劲乱揉,把珠子都往外挤出来了一两粒,可是一松手,居然又被子宫吸了回去:“下次是不是想把子宫也操烂啊?”。
“子宫……不行……啊……子宫还要……”。她停下来喘息着,身子猛抖了几下,突然又改了口:“可以……给你们玩……一下……但是……不可以操……啊……”。
“玩一下?”。我的手在里边来回把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像jī巴抽chāyīn道一样,刺激着那个最小最窄的孔儿。另一只手拨弄着她高高隆起的阴核:“只怕等玩爽了你就想挨操咯”。
“不……不是……才没……没有……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她说不清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啊啊声,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一次疯狂的抽动,把滚热的阴精喷在我手上为止。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坏了……啊……”。
“呵,想不到你男朋友也蛮会玩的嘛”。华哥边打方向盘边调侃道。
“有……有吗……”。她满脸香汗地喘着气:“等下……喂,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哈”。他淡定地回答:“他看你也不对劲”。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她把头往我这扭过来,才发现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又把头低下去,吃吃地笑了起来:“谁叫你们老说我没人要,我就让你们看看咯,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是吧?”。
“是是是,谁说你没魅力我跟谁急”。华哥也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两个还挺配的”。
“当然啦我的眼光又不差”。她沾沾自喜地抬起头:“好啦说正经的,今晚上带我去哪啊?”。
“说了给你惊喜的……哦还有,老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想跟着一起没问题,不过,别乱说话哈,不然就惊喜不了了”。
“哦,没问题”。我淡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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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后停在条小巷子里,我扶着仍然蒙着眼的韩静下了车,跟在华哥后面,他径直带着我们进了旁边的一家小旅馆,和前台的小妹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就有人下来带着我们上楼去。看样子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估计和这里的老板是熟人。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从楼上下来,肯定是注意到韩静穿的这一身了,眼睛直盯着她看,走到身后了我还听到有人说了句:“我靠,真会玩,够带劲的”。我问华哥说别人已经在上面等了?华哥说没,我们去等他们。
我们走楼梯爬到4楼,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我估计这应该是这最大的房了,摆了两张床还富余不少,小旅馆的房一般没这么大的。而且墙上居然还挂了好几张画,全是那种很露骨的美女。我说现在旅舍的房间都这么刺激的?华哥笑着说这间是老板专门弄的,两间房合的一间,平时不开门,搞特殊活动才用,我也是另外个朋友介绍来的。我说大是蛮大的,不晓得还有什么名堂没,华哥说隔音专门做过的,听说能玩的东西也备了不少。
说着他拉着韩静从床上起来,走到对着床的柜子旁边,把柜子门拉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自己摸摸,看对不对你胃口?”。
韩静蒙着眼看不见,我倒是已经看清楚了——柜子里一层一层整整齐齐摆着的,明显全是女人用的性玩具!尺寸大的比马屌还长,形状也是稀奇古怪,带软刺的带倒钩的。韩静刚摸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过了几秒就懂了,手还轻轻抖了一下。边笑着边一根根摸过去:“要不要弄这么多啊?静儿吃不消的哦”。
“放心,又不是全都要给你用”。华哥抓着她的手,牵着她去摸旁边那根特别粗的,尺寸估计比拳头还大了,表面还故意做得青筋凸起的模样:“你这种烂骚屄,直接选狠的给你就行了”。
韩静轻轻抚摸着那颗硕大的“guī头”,羞赧又紧张地微笑着,身子不易察觉地打了个颤,两条腿交叉着明显夹紧了些:“这个也……太大了吧?真的想今天就把静儿玩坏掉啊?”。
“今天玩坏?呵,意思是说你现在这样还不算玩坏咯?”。华哥把她的领口往旁边一扒,让那颗灌满奶水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手指挑逗着黑黝黝的挺拔奶头:“你早八百年就已经是烂货了,再怎么玩也就是烂和更烂的区别,知道不?”。
“好嘛,我就是烂货行吧……”。她还有点不服气地撅起嘴:“那你们还这么喜欢操”。
“呵,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烂货操着才刺激,特别是你这种会装纯的烂货,让人一点点操得越来越烂,那种感觉……嘿,特爽”。华哥边说边把她另外边奶子也扒了出来,两团白花花的大肉球被衣服勒着鼓在胸前,杏儿大小的紫黑色奶头被华哥捏在手里,像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她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了,黑裙子底下的两条大长腿夹紧着不停地发抖,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两颗奶头被越揉越硬,被丝带勒着更是显得又鼓又挺,奶水已经憋不住从眼儿里渗出来了。
华哥把手塞进她大腿中间,在屄缝里使劲抹了一把,弄得她腿忽地一软,尖声娇喘着扑在他身上,身子发着抖,屁股倒是撅得更高了,透明小内裤从裙子底下露出来了一半,中间已经湿了一片,底下棕褐色的肉瓣儿和中间粉红的嫩肉隐隐若现。看着她的骚样,我的jī巴已经挺得梆硬,她还边呻吟边挑逗似的朝我摇晃着屁股,我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扑过去,搂着她纤柔的腰,另一只手掀起短裙,探进她湿热的臀缝里,隔着那层薄纱,从屁眼儿往前轻轻抚过整条微张的屄缝,带着粘滑的淫水,揉几下她凸起的阴核,又慢慢向后抹回来……
她明显已经进状态了,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脸蛋红红的,声音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哭腔,却更加让人欲望勃发:“可是……我的骚屄这么烂……你们操着……不舒服怎么办……”。
“一根操着不爽就两根一起哈,两根不爽就三根,你屄有多烂老子就有多敢玩”。华哥的手指头往缩紧的奶孔里探进去,使劲挤过丝带的束缚,钻进充盈着乳汁的乳房深处,乳孔里边娇嫩的粘膜被刮擦着,火辣辣地疼得她直吸凉气,可屄缝里的淫水却越发泛滥了,我把湿漉漉的薄纱拨到一旁,把她的整个私处全裸露出来,拇指揉着阴核,另外四根手指全往花心里捅了进去,当捅到最里头的时候,她的身子又猛地震了一下,看样子是戳到她宫颈了,被塞着珠子又操又虐那么久,被磨破的红肿宫颈现在无疑敏感得不行。可她不但没躲,反倒还把屁股朝我这边顶过来,左右轻轻摆动着,让我的指头在里边来回摩擦:“喜欢吗……老公……喜欢我这么骚……这么烂吗……喜欢我的烂骚屄吗……”。
“喜欢,就喜欢你这个骚样,简直美得冒泡”。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在她屄里捣弄着,手指用力来回挠着她的宫颈和G点,享受着她屄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的吮吸感,淫水从肉壁上不住地往外涌,大张着的屄洞在抽chā下地发出咕叽咕叽的诱人声响:“你这么极品的骚屄,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越多人操越好,不然浪费你这么骚的屄了”。
“不怕……我的屄……被人家操烂了啊……”。她把腿张得更开了,跨成一个尖尖的倒V,但还是在不住地发抖,阴核被我揉着揉着,也已经彻底充血鼓起来了,重新变成淫荡诱人的红樱桃。她喘着气,小肚子一收一挺,把整个屄洞都往外挤压着,屄口那圈不规则的肉瓣儿,还有米粒样的小肉芽,全都微微翻了开来,让含着半个手掌的屄洞显得有种格外刺激的淫糜感。“要是操烂了……你一个人操的时候……就不紧了……啊……”。
“那就不一个人操了,每次都叫一堆人轮你,屄眼屁眼尿眼一起操,把你每个洞都操烂,操得再也合不上”。我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带,握住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往她一张一合喘息着的松垮屁眼里慢慢顶进去。华哥也一样掏出了jī巴,边继续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和奶头,边摁着她的头,把guī头塞进她微启的红唇间。她的屁眼现在一根jī巴插进去已经不怎么费力了,虽然不像屄洞那么洪水泛滥,但是jī巴往里插的时候,她会乖巧地自己让屁眼放松,好让jī巴轻松地钻进去,等我全插进去了,肛肉就开始收缩了,把jī巴里得紧紧的,而且还会一波一波地蠕动。我试着慢慢抽chā了几下,guī头的边缘剐蹭着屁眼里的褶皱,感觉真是舒服得不行,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就这么骚,还是被操多了练出来的,反正现在这状态,绝对算得上是极品淫穴了。而且这还是被两百多号人狠操了一整晚,两根jī巴一起都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操得肛肉都从屁眼口里翻出来了,结果休息了几个小时,居然又这么紧了,真她妈是操不死的骚货……也许我说的真没错,她这样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jī巴而存在的吧……
我把大拇指收回来,连同另外四根指头一起,蜷起来往她的屄洞里挤,直到把整个拳头全塞进去,填满里面柔软温热的空间,旋转着摩擦每一寸舒张开的娇嫩肉壁。她啊啊叫唤着,又痛又爽地扭动着身子,自己把手伸进两腿间,接替了我的手指,疯狂地搓揉自己肿胀的阴核——我的手和jī巴分别蹂躏着她的屄洞和屁眼,而华哥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嘴和奶子,她自己玩着最敏感的红樱桃,所有淫贱的部位全都一起被刺激着,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拼命痉挛起来,腿像筛糠似地乱抖,如果不是被我们架着,估计都要站不住瘫软下去了。而格外刺激的,是手在屄洞里面,隔着两个洞之间的那层肉膜,可以感觉到jī巴在屁眼里的抽chā,jī巴也同样能感觉到手掌的运动。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把手掌在里面翻过来,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轻轻往屁眼这边用力,像隔着手套一样握住了屁眼里的jī巴,一边捋动一边加快速度抽chā起来,肛肉在手掌的揉捏下把jī巴里得更紧,抽动起来那种紧缩和摩擦的感觉简直舒服到极点。韩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胳膊抱着华哥的腰,边舔jī巴边发抖:“啊……你干什么……啊……老公……静儿的屄要被你……玩坏了……啊……”。
“你不是骚吗,不是贱吗,不就是喜欢被玩坏吗?”。我的拳头边隔着肉膜捋着屁眼里的jī巴,边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深处的子宫口。韩静已经被弄得浑身乱颤了,塞着jī巴的喉咙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屄肉里的水几乎可以说是涌出来的,我手心里都灌满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从柜子里抓过来一根假jī巴,没等她反应过来,猛地一下捅进她最后一个眼儿里,尿道本身已经相当松了,也就尿泡口那里还有点阻力,但是我狠心往里面一捣,伴着她浑身发颤的尖叫,jī巴噗地一下就捅到了底:“反正等会你三个洞都要给人操的,先给你热热身”。
在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痉挛和喊叫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三个洞都在用力收缩,整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颈都随着腹部的起伏一吸一吐,弄得卡在里面的珠子在屄洞深处来回滚动,给已经够剧烈的刺激感又再加了一分。“爽不?贱货?”。我松开抓着jī巴的手,转过去揉她蠕动的宫颈。
“……啊啊……痛……啊……子宫口好痛……静儿受不了了……老公……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都不……心疼静儿了……啊……”。
“因为你就有这么贱啊!你这贱屄不就是越虐越爽么?”。我捏着那串沾满淫水的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弓起来的手把屄洞也撑得更开:“喜欢不?喜欢哥虐你的骚屄不?”。
“喜欢……啊……静儿喜欢……喜欢你坏……喜欢你虐我……”。疯狂的虐奸和羞辱的语言配合在一起,把她的淫欲更加激发到了顶点,嘴里的呻吟也彻底变得下贱:“反正……静儿的屄……都要被玩烂的……静儿愿意……给老公先玩……啊……”。
两个男人前后一起,疯狂地动着jī巴和双手,用几乎暴虐的方式,蹂躏着眼前女孩身上每一个柔嫩而敏感的器官,但她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疼痛,只是汗水淋漓地抽搐着,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再一次喷出高潮的白浆。也许是因为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渴望由我来蹂躏她的身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肉穴的收缩格外地有劲儿,喷出来的水也格外地湍急……
在她几乎昏厥过去的痉挛中,终于,门铃响起了叮咚声。
我们把她瘫软的身子扔到床上,草草地整了整衣裙,好盖住她已经湿漉漉的乳头和私处。华哥坏笑着走向门口,转下了门把手。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穿着T恤,把头探进来,开口问:“听说有……”。
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他似乎全懂了,回头向走廊上招手:“没错没错,就是这”。
华哥拉开门,走廊那头,男孩们正兴奋地围过来,一共有八九个,华哥笑着朝他们拍了拍手:“应该都晓得我是谁吧?记住,今天怎么操怎么玩都行,但是拍照要经过我许可”。
他们纷纷点着头:“知道知道”。“记住了”。华哥笑着让到一旁,看着他们惊喜而又忐忑地踏进房间,有点腼腆地靠近床上微微喘息着的女孩,但裤子底下,代表着男人本能的东西,却飞快地挺立了起来……华哥抬起手看了看表:“抓紧时间哈,只有两个小时,后面还有好几班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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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落音,兴奋的男生们就已经扑了上去,扒开她胸前薄薄的白纱,掀起她已经被淫水沾湿的短裙,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眼睛上的黑布让她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人数,但她能感觉到肌肤上温热的摩擦,能感觉到敏感部位涌来的刺激,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与渴望……她微笑着,配合地张开双唇,激情地吻着每一张凑上来的嘴,任凭他们的舌头钻进她湿热的口腔,同她小巧的兰舌搅拌在一起。短裙底下光洁修长的玉腿同样也被拉扯着半推半就地张开,把刚高潮过的湿润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饥渴的目光下,两片褐色的肉瓣儿带着醇熟的气息,和嘴唇一样不甘示弱地豁开来,露出张着小口喘息的粉红花蕊和晶莹剔透的红润阴核。一根根手指争先恐后地伸了过来,拨弄着她娇柔的嫩肉儿,让她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扭动身子。“我靠,这妞真的极品啊”。
“这奶子怎么能长这么大的?”。“脸这么秀气屄怎么这么骚啊?”。男生们抱着她边摸边惊喜地赞叹,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两条腿大喇喇地敞着,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心越张越开,里边浸满淫水的嫩肉儿像浪一样涌动,尿水也忍不住开始漏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疯狂,准备好再一次变成取悦男人的性玩具,准备好被饥渴的jī巴插进每一个敏感的器官,准备好……变成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
一个剃着短平头的男生直接把嘴凑了过来,也不嫌她漏出来的尿脏,一边含着她的阴核贪婪地吮吸着,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的屄眼里。穿红色球衣的高个男生扒着她的屁股,把两根指头插进屁眼里,直到连根都没进去,在里面转着圈摸索着,我猜,他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能让玩屁眼的女生。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边和她舌吻,边用力掐捏着她的奶头,揪得褐色的嫩肉儿在指间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骚货,你多大啊?”。玩她屁眼的男生问。
“二十三……啊……”。她皱着眉头,呻吟着回答。
“那比我大一点哈,可以叫你骚姐姐”。他边笑边往她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不太润滑的手指蹭得肛肉火辣辣地疼,让她啊啊地轻唤了出来。
“啊……好少被人……这么叫……不过……啊……我还……蛮喜欢的……啊……”。她边本能地扭动着屁股,边断断续续地回应,在她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中,第四根手指也开始粗暴地撑开肛肉,钻进收缩着的肉腔深处。最后,他把胳膊猛地往里一捣,四根指头一起狠狠戳在肛洞深处的嫩肉上,痛得她的身子猛地抽动:“骚姐姐的屁眼好松啊,是不是被操得太多了?”。
“是……是啊……姐姐的屁眼……给好多人操过了……你嫌不嫌弃啊……”……
她喘着气,让身体从突然的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舒张的肛肉轻轻噙住插进来的手掌,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粘滑的液体从深处的肠孔往外淌,随着手指的转动发出浓稠的滋滋声,刺激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嫌弃?姐姐的骚屁眼这么舒服,又烫又滑,还这么会吸人,谁会嫌弃啊”。
看样子还嫌不够刺激,他干脆攥拢五根指头一起往里头塞,把整个肛口都深深地挤进屁股缝里,手指被嫩肉儿紧里着像泥鳅一样扭动:“骚姐姐,你里面这个小眼儿是啥?比你屁眼口要紧哈”。
“啊……不……不知道……啊……”。深入的手掌正把她的肛口一点点撑成晶莹的肉环,而另一个男生的手也在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她的屄洞,娇嫩的下体同时被撑开两个拳头大的口子,虽然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仍然让她忍不住攥紧拳头尖声喊叫起来。
“啊……轻点……啊……这样子……会弄坏的……啊……”。
“那是这贱货的肠子口呢”。华哥替她答了:“骚得很,一弄就出水的,不然屁眼这么会这么滑”。
“呵,姐姐你连肠子口都这么松啊?”。他最后狠命的一推,整只手掌全都滑进崩坏的肛花里,手指头肯定已经戳到肠孔里边了,只是不知道进去了几根:“也是被操松的吗?”。
“是……啊啊……jī巴太长了……就会……插进去……啊……”。她的身子打着哆嗦,塞着拳头的两个肉洞也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但除了把拳头里得更紧,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欲,显然什么用都没有。屄洞里的手也已经整个儿塞了进去,男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奇又兴奋的表情,看样子,他已经摸到了她红肿的宫颈,摸到了宫颈中间的那串珠子——一半深深地塞进子宫里头,另一半在屄洞里来回滚动的珠子。“我靠,骚姐姐,你这屄里面又是什么啊?一粒一粒的这么大一颗”。
“是昨天……被人操的时候……塞进去的……啊……”。那串东西像一道羞辱的烙印,折磨着她的宫颈和蜜穴,让她痛苦地咬着牙,呻吟声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男孩的手在被撑成薄纸的蜜肉里辗转着,指尖拨弄着宫颈和珠串:“这是塞在哪了啊?怎么不会掉出来的?”。
“塞到……子宫里面了……啊……”。最羞耻的秘密被素不相识的异性发现,最私密的器官被他们粗暴地肆意玩弄,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嘴唇颤动着像要哭出声来。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就像毒药一样,让她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但越是痛,快感就会变得越剧烈,剧烈得让她痴迷,让她无法自拔。
“姐姐你很喜欢在子宫里塞东西吗?塞在里面都舍不得弄出来?”。男孩试着去捏住那串珠子,那个动作让拳头在里面拱得更高,把屄洞里紧绷的空间更加撑到极限。最后,他带着邪恶的笑容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咧了咧嘴,把整只手猛地往外一拔……
“啵”的清脆颤响,紧跟着的是她猝不及防的凄厉尖叫。整只沾满淫水的大手猛地倒闯过正在收缩的屄口,留下来不及闭拢的松弛肉穴,吸力几乎把屄肉都倒扯了出来,红彤彤地蜷缩在屄口中间,上面细密的肉芽儿都一清二楚,而屄肉的柔软褶皱中间,那团光洁的肉球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已经让它变得鲜红肿胀,正中间凹下去的窝窝里,已经没东西塞着的子宫口仍然张着一指多宽,夹着血丝的液体正从里边黏糊糊地淌落出来,慢慢流向屄口外面。
“姐,原来你子宫长这样啊!都快鼓到屄外头了哈”。男孩坏笑着,一边捏住那团圆球样的嫩肉搓揉着,一边试着把手指头钻进那个微张的眼儿里。她啊啊地尖叫着挣扎起来,腹部拼命收缩着,好像想把垂下来子宫收回去似的,可是宫颈被捏住了根本动不了,反倒弄得宫颈周围的屄肉一抽一抽地蠕动,看上去更加淫荡了。“怎么了,是不是爽得受不了啊?我看姐姐蛮喜欢被玩子宫的嘛”。男孩的手指一点点贯穿整个宫颈,钻进子宫深处,直到整根手指连根消失在里面。
她的身子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两只手紧抓着床单,小嘴不停地咝咝吸气又啊啊地叫唤:“啊……别弄了……啊……姐姐让你们操……啊……别弄……别弄那里了……啊……”。
“听到没听到没,骚姐姐等不及了,求你们操她呢”。男孩朝同伴们大笑起来:“加油加油,别让姐姐失望哈”。
红球衣的男生看样子也玩够她的屁眼了,听他一喊,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却又故意把被玩松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好展示给其他人看他的战果——刚被拳头狠狠捣过的屁眼看上去就像个亮晶晶的碗儿,里头尽是被捣成糊糊的肠汁,嫣红的嫩肉疲惫地蠕动着,几乎要从肛口里凸出来。“你们说,这么漂亮的妞,这屁眼怎么这么烂这么骚啊?”。
“妈的,屁眼都给你玩了你还有意见是吧?这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够给你面子啦”。平头男生的指头仍然插在她的子宫里边,而且还变本加厉,开始在里面抠了起来。而玩她屁眼的男生终于再也忍不住,扯下裤子,握着早已经硬成铁的jī巴,狠狠捅进她淌着肠汁的肛洞里。她大张着嘴,嘶哑而含混地啊啊着,但很快,一根热腾腾的jī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声堵回到喉咙里头。她皱着眉难受地呜呜着,双唇却温顺地含住了它,开始娴熟而乖巧地吮吸……
其他无处发泄的男生把精力放在了她夸张的大奶子上,一边乱抓乱捏,一边去解开奶头根部的丝带,被束缚了几个小时的奶水猛喷出来,汇成笔直的白线,男孩们饥渴的嘴凑了上来,争抢着那两颗黝黑的大奶头,把它们含进嘴里,好奇地品尝着少女乳汁鲜甜的滋味。“骚姐姐,你奶水好甜啊”。“姐,你怎么这么多奶啊,不会是生孩子了吧?”。他们边玩弄边七嘴八舌地问着。“哪有!骚姐姐子宫里面这么窄,肯定还没生过孩子哈”。平头男孩依然不急不慢地在她子宫里掏挖着,品味着子宫壁那份独特的细腻柔滑,她无助地踢腾着,颤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法把他推开。“我靠,没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奶头还这么黑,生过二胎都长不成这样吧?”。20出头的年轻女孩居然长着这样黑熟的乳晕和乳头,而且没生过孩子却有满奶子的奶水,奇妙的反差感让男孩们的欲望越发强烈了,特别是当他们发现了她奶头中间的小眼儿时,他们诧异地张着嘴,争先恐后地把手指往里头钻,甚至两个人一起抠着奶孔往两边拽。“我靠!这奶孔真的能插jī巴吧?”。“我以为只有动画片里才这么牛逼呢”。
“姐,咱想插你的奶头,让不让插啊?”。男孩一只手抓着她奶水喷涌的奶头,另一只手扶着jī巴,在乳孔嘴儿裸露的粘膜上蹭来蹭去。享用她嘴巴的男生暂时把jī巴抽了出来,好让她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伸手接了一把她自己的奶水,送进她娇喘的嘴里:“问你呢,骚姐姐,奶头给不给插啊?”。
“……喜欢吗……啊……喜欢就……给你们插……啊……”。年轻男孩活力充沛的jī巴在她的屁眼和嘴里冲撞着,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把她彻底变成快感的奴隶。她呜咽着瘫倒在被褥上,却仍然淫贱地劈开着腿,任由他们享用她紧窄的乳孔和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把粗壮的肉棒填满她纤柔的身躯,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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