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天生长了一双十指细长的手,听那个算命的说,我这是杀命,这手生来就
是拿刀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手里注定是要捏碎万千生灵的。
??这话要是早几十年前对我说,八成我就信了,估计现在不是个师长也得是个
旅长。可如今这是什么年代了,太平盛世了!就连东北的胡子都被收拾得干干净
净了,我拿刀还投奔谁去总不能自己一个人揭竿而起吧。所以我对这个江湖术
士的断言是完全的嗤之以鼻,该怎么逍遥仍是怎么逍遥,权当没见过那个算命的。
但自从见过那个算命的后,我却屡屡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八十来岁的老
人跪在我的面前,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哭泣着求我别杀他,我俯下身想扶起他,
可那如同枯藁的老人却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我使多大的力气,都撼不动他丝毫。
但更奇怪的是,那老人与我仅仅相距咫尺,可我确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的
面前似乎笼罩着一层白雾。
可能是因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日有所思的缘故,所以这十几日我都做着这样
同一个梦,睡梦中,那个老人每次都来求我,每次都是同一个姿势,甚至连哭声
都是同一个腔调,唯一不同的是,他脸上白雾一次比一次淡,看来我很快就要看
清他的脸了,我有种预感,这个人我一定是认识的。
「哥,哥」小洁的两声轻唤,让我起了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啊」我不知所措的应了一声,看着趴在胯下一丝不挂的小洁,这才想起
来这小护士正在帮我口呢。
「哥,你在想什么啊」小洁眺着水灵灵的媚眼,一边舔弄一边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所以扯了个慌,「你舔得哥太舒服了,哥有些飘飘
欲仙了!」
「胡说!」小洁推开嘴边的肉茎,双臂支起上雪白如脂的上身,嗔道,「你
根本都没硬起来!」
听到小洁这么一句,我不禁楞了一下,这倒不是她的话太刺人,而是我无意
中看到了墙上的挂钟,十点三十五了,我和小洁是九点五十左右洗完澡再上床缠
绵的,算她十点帮我口交,到现在也有半个多小时了,而我竟然走神了这么长的
时间而全然无知,连阳jù被人舔弄都丝毫不见反应
我面如土色,心想这下八成是中邪了,我曾听说过一种邪术,这种邪术能把
人的魂魄从肉体中分离出来,起初是一两分钟,让人觉得不过是稍稍走神罢了,
可越往后时间越长,而那中邪的人却已经以为是稍稍走神,最后时机一到那人的
魂魄就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全部抽出,留下一副植物人般的躯体。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骂道,好你个妖人,竟然用邪术害我,殊不知我也是
有高人相助的,明日定叫你反噬折寿。
做好打算后,我心总算是安了,不想转过头正巧遇上小洁那惊恐的眼神,刹
那间四目相对,吓得她一下弹了起来,扑到我的身上,惊惊诺诺的说道:「哥,
原谅小洁吧,小洁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不经过大脑,说的话刺着哥了,哥可千万
别往心里去。」
我抱着滑如脂玉的少女香体,暗自发笑,原来这小护士以为我生她气了,好,
我今天乘机惩治她一番。
我轻轻的拍了拍小洁的香肩,安抚了她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要她跪着给我
口交。
可能是她今天肉棒吃得多了,看起来她有些不大情愿,不过她似乎更怕又惹
我不高兴,只得老老实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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