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让自己在台前扭腰送胯,让抽搐着神经质跟着摆动,她不用再含蓄自己的乳房,不用羞涩地夹压着两腿,不用收敛自己屁股的圆满丰硕。直到天已昏暗,其他的人都走光了,大刚想要去开灯,让周玫制止了,她在一旁用球拍当做扇子拼命的招挥。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她说着,就到旁边的椅上拿过挎包,大刚没有回应,他们的目光始终不敢对视,周玫同样不敢看这年轻的同事,她弓着腰,假装收拾挎包里的东西。
大刚长久地望着她,她的侧影是多么的美,颧骨和下巴那儿发出瓷器才有的光。周玫抬起头发现大刚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了一大跳。
大刚突然说:“你别忙着离开,我想跟你说。”周玫停住了,愣在那儿没有动。大刚悄悄贴近过来。他俯在了周玫的后背上。
他的一手托住周玫的肘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跷着的小拇指的指尖。他望着周玫的左耳,下巴几乎贴住她的腮帮。周玫感到了后面大刚的温湿的鼻息。探过来的巴掌从袒开着的领口中插进了周玫的胸口,指头又粗暴又巴结。出于一种本能的么应,周玫扭着身子逃避着,大刚乞求般地对着周玫耳语说:“我快憋死了。”周玫听到这句话便打了一个冷颤,她知道他的指的是什么。
大刚松开手,十分突兀地把周玫揽进了怀抱。他的胳膊是神经质的,搂得那样地紧,下身那儿隆起的一堆压在周玫丰硕的臀部,脸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周玫猛一惊,却不敢动,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止住了。但只是一会儿,她的呼吸便澎湃了,大口大口地换气,她喘息一次他的下体就要在她软绵绵的臀部上撞击一回。大刚的手指在周玫的身上缓缓地抚摸,像雨天里屋檐下来的流水,开了岔,困厄地流淌。
他的手指流淌到周玫的胸部的时候她终于醒悟过来了,周玫没敢叫喊,她小声央求说:“别这样。”
他并不听,大刚张开双臂搂住了她,当她再一次伏到他肩膀的时候,她嗅到了浓重的汗味儿。他的嘴唇寻找着她的嘴唇,他堵住她嘴唇的时候,感到了她一阵慌乱的躲闪。他把她的身子搂紧了,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胸脯感觉到了她隆起的胸脯,那微袒露着的衣领双峰半裸着,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暖烘烘,湿漉漉。
他同样暖热而汗湿的胸脯,与她的胸脯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他的膝头觉出了她努力活动的下体,他的手觉出了她浑圆结实的肩头和欣长的脖子,那脖颈由于气喘,一紧一松。沿着汗湿的头发,他的鼻子觉出了她脑后盘起的发辫的触碰,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浓气息,上面有一枚冰凉的夹子,戳痛了他的脸颊。
周玫全身的感觉都苏醒了过来,从急迫的亲吻中解脱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大刚搂着她的腰,周玫抱着他的肚子,大刚开始动起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向屁股抚摸着。周玫的头发缭乱那张俊俏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大刚的脖颈。此刻,大刚的胸、腹、股都和她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然后,周玫主动地迎接他舌尖的挑逗,于是又重新地紧张起来。与方才那抑止了全身心的紧张相反,这会儿,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她的舌头努力地伸吐着,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她嵌在一个火热的身体里面,一个火热的身体在他怀中精力旺盛地活动着,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热望点燃,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不知不觉中周玫的短裤让他脱下了,他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并在她丰满的阴户张扬起来了。她夹紧双腿,厉声说:“不。”大刚的另一只手扯脱了她的内裤。他压在周玫的身后,说:“我受不了的,给我,我难受死了。”
周玫慌乱地说:“不能,你不能……在这地方……”这句话在欲火焚身的大刚听来全当耳边风了。他的双手紧把住了她的腰,然后挺动那根坚硬的肉棒猛地一顶,硕大的肉棒一下就吞没进去。以往只要他猛插进去她总要张开嘴“啊”一声。但是周玫今天忍住了,周玫不动。她僵住了身体,尽力不做任何反应。
大刚一边卖力一边说:“你知道你有多迷人,我都让你诱惑得……”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锐利。周玫挺起了腹部,收紧了大腿,把个丰腴的屁股撅起,企图把他那肉棒逼退出去。
他捂住了她,用力挤压,用力抽动。周玫的阴户里的淫汁已渗出,迅速地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的肉体无法掩饰地呼应着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她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她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快感好像在她的神经末梢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她的yīn道里面一阵抽搐,刚刚夹紧大刚的肉棒,他便更加呼啸了,嘴里胡乱地说:“你要了,你到底要了。”周玫上气不接下气,让他轻点,告诉他别太大声,其实她也需要的。说着这话彻底要了她的命,大刚居然加倍地大力抽chā,加倍地取悦着她了。周玫的身体像是从地面上慢慢腾空了,飘起来,像一团乳色的雾。压抑的情欲在这一刻暴发了,这一刻被激发,复活了,她的周身弥漫起乒乓球室内的混杂气味,她的身体迎上去,期待着高潮迅即降临,周玫昂起来,尖叫了一声,同时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顶,整个身子就趴到她的后背上,闷声着呻吟起来。周玫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几乎快要瘫痪在地上,四条细腿直打战,显得十分柔弱无力。过了好久一阵,她雪白的大腿渗下一抹奶白的精液,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