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略一挑眉,慢吞吞的说:“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已经博览群春宫图了?以及你已经准备好要将理论化作实践了?”
徒泽在打响#童子身保卫战#后,截止到现在已经被博览的春宫图#以毒攻毒#了,他当下就夸张一抖:“阿爹,我难道没告诉你我研究的春宫图不止男女的吗?难道其他的您也鼓励我尝试?”
大千岁开明极了,他伸手拍着儿子的肩膀:“你开心就好。”
徒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抖了下,这次倒是真心实意的了,立马改口:“我只是说个冷笑话,阿爹你认真就输了哦。”
顾青却喟叹道:“难怪你只是条金鱼。”
徒泽很会举一反三:“阿爹你的意思我把理论化为实践,我就能一举#鲤鱼跃龙门#了吗?难道阿爹你——”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大千岁微微一笑,百花盛开:“我有说这上下文间有关联吗?以及假设它有关联,可你为什么不认为那只是个礼尚往来的冷笑话,阿泽,认真你就输了。”
徒泽:“……”
——所以说,皇太孙殿下在#逻辑死#上,你还有得学…呢。
如果你以为以春宫图为中心的学术交流事件就那么结束了,那你就太年轻了。
想当年年仅五岁,还没有进阶成熊娃的徒泽,就祭出一回“我是怎么来的?”这么深奥问题的问卷调查,成功调戏了一回大梁朝最位高权重的那一撮。现在他又#卷土重来#了——
大朝会结束后,内阁首辅沈英沈大人正和户部尚书薛文泉边说边走出金銮殿,就听到几声叫他的声音,他一下就感觉到头顶上戴的莫须有的“紧箍咒”一紧,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当然了,能直呼他名字的也就没几个,他呲牙咧嘴下对薛文泉说:“你觉得我没听见殿下叫我——”
话还没说完,薛文泉就替他应了:“殿下,子英已经听到您叫他了。”
沈子英:“……”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等他被皇太孙殿下叫他柱子后面,挡住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后,是#掩耳盗铃#的挡住了。沈大人嘴角抽搐的看着皇太孙“贼眉鼠眼”的架势,心里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殿下,你有什么事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吗?”
徒泽闻言眼前一亮,拍了拍沈大人的肩膀,“老怀甚慰”的说:“老沈啊,我没想到你觉悟这么高,竟然愿意和我正大光明的谈论春宫图的问题。唔,既然你都这么哭着喊着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他说着就往外走,沈子英也顾不得尊卑——拜托,如果没有这尊卑拦着,徒泽这样的熊孩子早就被套麻袋打的周王妃都不认识了——了,直接捂住了徒泽的嘴,捂完松开就要给跪了:“小祖宗喂,咱现在这样就很好,真的。”
徒泽一摸下巴:“我就说这样偷偷摸摸的更刺激,毕竟#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沈英:“……”这俗语是这么用的吗?
然后徒泽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记事本,还有一根铅笔:“那么,老沈你就说说你印象里最深刻的三幅春宫图的名字和内容吧。”
沈英:“……”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问题!这简直比国家大事还要难回答啊?为什么会轮到他?等等,“您这是要集思广益吗?”
“当然,你不是第一个,你也不是最后一个。”
沈大人莫名就得到了平衡,他红着老脸就回答了皇太孙殿下的问题,好在太孙殿下的廉耻和节操还有剩余的,问过这么个问题就放过沈大人了。等转身别的同僚问到首辅大人时,沈子英意味深长的回答:“殿下问了我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你们也做好准备,至于什么问题我实在不方便透露。”妈的,叫你们没有同伴爱,呵呵。
——不过沈大人你确定等大家都被问过后,不会打死你?
接下来皇城的旮旯里到处可见皇太孙殿下和重臣们“相谈甚欢”的身影,至于被问到的问题也不一而足,比如“说出五幅你印象最深刻的春宫图的名字和画手名字”;“你喜欢春宫图画风是含蓄美的还是奔放美的”;“对这册民间热销的春宫画本,你有什么看后感”等等,别说你没看过,别说谎,太孙殿下都能看得出来的!
皇城迎来了又一波#尴尬症#,直到有人把这件事扣了个“毁大梁朝根基”的大帽子捅给了永宁帝知道,由此带来了大梁朝第一次轰轰烈烈的关于思想解放的开端。
唔,所以是春宫图引发的新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