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我神经一阵紧缩,马眼一泄如泉,疲乏了!瘫痪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涌而至,找如饮玉露。
都不动了!汽油桶也放弃了我的脚,自个儿正低头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强抬头,与黑皮相对一笑。
按说这事在她们是司空见惯,不容易那么激动,这也许是因为她们对我一直就有着一份暗隐心底的希翼与渴求的爱恋吧?否则怎讲?
黑皮在爱怜地替我揩拭着头脸的汗渍与残痕。
小秋香轻松愉悦地嘴角含春哼着小调儿处理善后。
“糟了!难怪会痛!这死脚指甲把这里捣破了,明天怎么做生意?”汽油桶正艰辛地弯腰检视着阴唇。
“哈哈哈哈……嘻嘻咯咯………”我们三个笑得滚做一团。
几留风雨,已是月落鸟啼,在疲极神驰之余,我忽然想起我自己,象是在遗忘中拾起,有点似不相识的陌生,我是成熟了?还是下流?
歌场、舞厅、茶楼、酒肆、赌窝、娼寮,我整日候在这些地方留连忘返。
“来!小张!我跟你讲话。”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这小子是舞厅的混混儿,专门牵马拉线。
“什么事这么紧张?”我已跟他走到壁角无人处所。
“嗤!别大声说话,我问你有票买卖做不做?”
“什么贸贾?抢、夺、诈骗?”
“说正经,财色兼收,干吗?什么都好,就是壳子老点,其实也不算老,当然,比你要大点,不过人家保养得法,看起来还不过………”
“好了,别尽说个没完,究竟怎么回事,先别耍贫嘴。”
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么的?是这么档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妇,身家百万,就是个宝贝儿子怕当兵出了国;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惯、住不惯,言语又不通,番邦化外,终不如中原华夏,这才又回来,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顾,我是感恩图报,替她牵了回马,她这才活得有点意思,出双入对,好得像蜜里调油,可是!可………
“你干脆点行吗?别像他妈的王大娘里脚,又臭又长。”
“是!嘻!是这样,那小子当兵去了,现在是悬缺待补,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么不去?有这样好事?”
“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壮的小白脸,就凭我这长相?提鞋人家也不要。”
“嗯!是那位女士?我对过盘没有?就充是白玩?”
“那里那里,祇要贴上了,钞票麦克麦克,一步登天,人吗?喏喏!就是那位。”
听说有钱,我动了心,最近正穷得很,捉襟见肘,未尝不可一试!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在那边一张台子上,正独坐着一位混身珠光宝气胖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浓装艳抹,搔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这儿看,我们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阵恶心。
“怎么样五哥?别光看外表,据说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
逢场作戏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么变的?领教一下老壳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别跟我传教,先去别别苗头。”
“对对!先去别别苗头。”瘦皮猴赶紧前面领路。
“陈小姐!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先生,正好也没舞伴,人可风趣得很,你们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宝矣!添点什么饮料?”
“张先生请坐,先来两杯冰可可行吗?张先生!”
一个有意,一个存心,那还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这蠢货老不害羞,装娇学俏,我真恶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觉得既已下饵,一无所获,未兔不值。
“我们换个环境好吗?这儿吵得令人生烦。”我不想在这儿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这么想,这鬼地方,来来往往尽是低三下四的,简直没点情调,所以我也难得来一趟。”说着抓起皮包,挂着我的肘弯,抖着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脸上一阵烘热,祇好硬起头皮挺着。
直等车开了她才说:“到我家怎样?那里包保你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既存心自上贼船,祇有听其自然发展。
这是高级住宅区,环境幽雅清静,她家不算大,三房两厅,外带边厢,也够宽敞了,人少嘛,除了她还有小下女和老妈子。
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难看,还是个没成熟的孩子,不过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着几分邪气。
老妈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没影儿,三杯酒下肚,她已丑态渐露,解开刚换过的睡衣领口,敞开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着。
“啊!好热!我又不愿吹电扇,小弟宽宽衣嘛!别跟大姑娘一样。”
在她拉扯下我脱去外衫。
“喝!真棒!这胸脯儿多高!多结实!”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着我胸。
“妳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弹了一指。
“哎唷!小鬼你不老实!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好嫩!”
已经打破早该打破的界限,我们就嘻戏打闹起来,一面吃喝着,酒精已为我们遮盖了一切,反正没旁人,不,那宽缝里有只眼睛在发光,大概是小下女,管她的,让她见识见识也不错。
“好弟弟,你是我认识的男人中最可爱的,不嫌姐姐比你大,就喝了这半杯残酒,其实嘛,那些黄毛丫头又懂什么?”
“拍!”我的脸又被她香了一下,更一把搂着我。
“是呀!她们哪有妳好呢?胖大姐!老?姜是老的辣,老的退心火,何况妳看起来一点也不老,顶多三十吧?”我也作违心之论,顺手托起她一只大奶子在上面闻闻。
“嗯!好香!比杨贵妃的还大!”
“咯咯咯!小鬼头你想吃奶?”她松手一阵乱扭,睡衣不脱自落,大奶子幌悠悠像两只大尿泡,皮肤够白,白得像刚出屠宰场的出水退毛猪。我一把拉过她来,就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带,前面再向上一拉,奶罩已套在她颈后,两手捧起一只大奶子:“吃奶就吃奶!看看里面有没有水?”我先是一阵乱嗅,随即一口咬住大姆指样的黑奶头,一阵狠吸带咬,两手用力挤。
“啊呵!小鬼你!哎唷!弗弗!你咬掉妈妈奶头了!”
“吃不到奶嘛!”我又抓起另一只,吸!咬!挤。
“哎唷!轻……轻点好弟弟!嗯!痒!痒!呵!好痛!”
她靠在沙发背上,两手紧抱着我的头,直喘气!当我抬起头,两只奶子上每边五个红手印,红里带紫。
她喘口大气,先由背后退掉奶罩,然后一个猛扑,把我压倒沙发上,捧看我的脸一阵乱嗅乱吻,口中唠叨不休。
“啊!宝贝!心肝我的肉!我的……”她吻住我的嘴,大舌条塞住我的嘴,堵得我几乎闭气,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一推没推开她,我一手插进她裤子里,正好摸到阴毛,啊!好多!一大片,我抓住就扯。
“啊!你,你,不能扯,不要拔!哎唷!”她不吻我了,用手拉住我的臂。
“起来!起来!好家伙,差点没压死我!”
“起………起来!你先松手嘛小弟!”
“不行!妳先起来,我们一块儿。”
“是,是!你千万不能拔。”她带着我爬着站起来,我们面对着面。
“把裤子脱掉,连三角裤一起。”我轻声靠着她耳朵说。
“那……怎么行嘛,你就要也得………”
“快!别囉唆!”这贱货,我已经吃准了她,不藉机会捉弄她,未免有点冤。
“是!脱!小弟弟你这是干什么,还怕姐姐不给你?”三把两把,剎时身无寸缕,乖乖先还不怎样,这一脱光,啊!真胖,齐肩到股上下一样宽,奶子以下象是盖着一口锅,肉纍纍又圆又亮,两条大腿粗逾水桶,我的手已陷在肉堆里。
“我们先来一曲曼波,一二三,跳!”
“唉唉唉!这怎么行,好弟弟,小老子。”
我拉着就退,她祇有一步一趋,摇摇摆摆,扭扭捏捏、一身肥肉乱颤。
“好了好了!小弟!啊啊!这………唉呀!你………”
“哈哈哈哈!好!够劲,脱裤舞值得双倍票价。”我松手捧腹大笑,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笑倒在沙发里。
“好哇!小鬼你捉弄我?”
她扭着一身肉过来,我怕她又压我,赶紧站起来,冷不防她一把也抓住我的阳物,糟了!现眼报,我得吃炒饭。
“小子,这也该姐姐我的啦,我也不要你跳舞,脱!”
“你连裤子抓着我怎么脱?”我正暗中心喜。
“这……没关系,先解开。”
我祇有老实听吩咐照做,她另一只手先伸进裤子捏牢了才松开另一只手,这倒好!我的家伙够长,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连皮鞋也踢开了。
这倒好,无遮大会,天体运动会,就在这大客厅里,我们已不知廉耻何物?
“啊!好宝贝!这么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样?”她两眼瞪得大如鸡卵,抓住我的阳物如获至宝般恋恋不舍。
“祇要把你家小爷侍候好了,包妳满意。”我推开她,坐回沙发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么说都行,姐姐都听你的。”她跟过来,跪在我面前,两只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脸馋像,好似干旱了十年没见过男人。
“没什么!祇要妳听话就行。”我一侧身躺了下来。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听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紧绷绷的,全是劲,啊!这胸脯!比小丫头还高!这胳臂这腿,跟铁一样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宝贝!你妈怎么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着,唠叨着。
我闭着眼任他摸,享受着这类似按摩的舒适滋味。也祇有闭着眼不看她才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真是从来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态地让女人摸,原来也别有情趣。她的手是那么轻?像怕碰破了我!十指像按琴键,更似带着电极,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为之张开。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着我的阴毛,随即一手托起那话儿,另一只小手搾了一下,离guī头差一指。
“乖乖!现在六寸有余,硬起来绝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宝,这得多谢你妈,乖啊!宝宝!等会得争点气,来!我亲亲!”
她先拍拍那话儿,象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jī巴谈开了,奇闻!
我的guī头被她用脸磨着、擦着,软绵绵、热烘烘,滑腻腻,这美劲,别提了。
这种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奋,我竭力调匀着呼吸,摒除脑中绯红绮念,不使小伙计动,我必须等她兴奋冲动到极点,才给予她雷霆一击,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则这老梆子,犹如饕餮老馋,我势将无法餍足其饥温之吻。
她已经眼起红丝,脸烫如火,眼瞪着没起变化的软肉棒儿,连咽馋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红的guī头。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气!怎……怎么没动静?唉!急死人!这……唉!能看不能用,可馋……馋死我了!我……”她急切无奈,张口就往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吓我一跳,危险!别被她………我刚想起身,她已如久离母怀的婴儿,开始一阵急吮,天!阿弥陀佛!她总算还没神智迷乱地当肉肠吃掉,我吁口气,头上已冒出冷汗。
她该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确惊人,两手也像烙铁般热,不定把捏弄搓揉,过热的高温,已使小伙计开始涨壮,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时时地直冒白烟,喷气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铁,硬如钢,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转身抱住她的头,一阵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开,摸着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么肏起嘴来了?”
“快!爬在沙发上!”
“这……不到房里去?”
“快!别囉唆………对!屁股抬高点,好!”
褛着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进,轻而易举。
才不过三几十下。她就风骚蚀骨地浪起来。
“哼!啊!好东西好宝贝!小祖宗,你真……真会玩,真会肏.”
“到底没有?够长吧?”我以劲地猛扬几下家伙,直捣得珠飞露溅。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够长!够大!我……我从没吃过。”
“好……吃吧!妳这老骚货!”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鸡,却又硬……硬得像铁棒。”
她爬在沙发上咿咿唔唔,似猫叫春,像猪吃食,摇头摆尾,扭动不停。
“屁股抬高点!”
“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边狠狠一巴掌。
“是!是!该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让你吃饱,吃够!看妳能浪到几时!”
“哼!好!我……我很难饱,小祖宗,你别………快跑了。”
“跑?哼!跑不了!妳……妳等着瞧。”我也喘起来了。
“啊!我流了,泄了!我不要活了!”
“浦浦嗤嗤!”发声雷动,水沫四溅,地上已滴了一大滩。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顿巴掌,一片殷红,条条紫印。
她已四次泄身,腿软无力,老往下蹲,这蠢猪,我实在搂不动,却正欲火如炽,势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来,照准那乌紫皱缩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进四寸有余。
“哎啃妈!你,死鬼你……你怎么肏屁股?”
我再用力一挺,尽根而没,一面按住她,不让起来。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这不……不行。”
“行,一定行妳,妳……等下就知道,包保妳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捣,这圆眼的束缚,对肉棒儿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劲,那话儿也越来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声也逐渐变小,终于祇剩下喘吁的哼声。
“小鬼头,你……太缺德,刚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也………也不管别人死活。”
“现在不痛了吧!”
“谁说的?不……不过另有点痒痒的……味道。”
“这……这味道不错吧?我早就……就跟……跟妳说过。”
“你这回………这回把人家三个洞都肏了。”
“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坏,要短命。”
“我短命?妳就……就没………大家伙肏了,妳舍得?”
“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岁,我天天让……让你肏……肏三个洞。”
“老骚货!我………非肏死妳不可。”
“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这……这臭地方。
“我……我快泄了,泄在那里好?”
“随……便都………好。”
“那还………还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阵骤雨般狠捣,她喘得更凶,扭得更急。
“不行……不……行;快!快!”
“我又要……又要泄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
她狂叫,我长吁,她腿一软跪下了,我瘫伏在她背上。
夜夜春宵,朝朝玉食,这蠢货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领受到以前未曾领受的温顺体贴滋味。
今天她独自出去了,太难得!为着一项必须的财务问题。
我正仅着一条短裤,躺在床上无聊地生烦,刚想作点什么?或者出去溜溜。
“中午准备吃点什么?先生。”
小下女悄无声走近床前问,我忽然眼睛一亮,这鬼丫头今天特别漂亮,脂粉掩盖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层上也擦了口红。紧身的花布洋装,把双小奶子绷得紧紧地,像两个小馒头,衣长不过膝,两条小腿光生生的,蛮够瞧嘛!
小丫头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脸泛红潮,这更动人。
我伸手一拉,她扑在我怀里,两手捧住她的小脸。
“我要吃这个!”我吻上那鲜红的小嘴,总有几分钟,她先是惊得像兔子,渐渐安静了,鼻息啾啾。
“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来,我拦腰抱住她。
“有什么不行?妳不想尝尝试试?天天在偷看。”
“什么?我没看,我……我怕。”
“别怕!一下就好!保妳以后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压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头又想又怕,手脚无力地乱扭,我很快就剥光了她,先给她一个长吻,用手轻捏着她那两只刚鼓起的小硬馒头,她全身如筛糠,头脸直冒汗,已瘫痪了.那小屄还没长毛,光溜的,已经润湿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夹紧着,在我一阵搓揉下,她已成半晕迷状态,腿慢慢松开了,人一动不动直喘气。
看着她这娇嫩的可怜相,我马上亢奋起来,退去短裤,先把她双腿扒开,自己摆好姿式,用guī头先抵住小屄,轻轻一压,没进去,再稍加点劲,“吱!”guī头进去了。
“哎唷妈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泪如断线珍珠往下淌,两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扪着她嘴,一手紧压她上身。
“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点!”我再用力一顶,又进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头一声怪叫,脸上大汗如雨,昏了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不敢动了,等一下再一顶,她一抖,一顶她一抖~已经到底了,外面还有两寸,她两眼紧闭,脸色苍白。
“劈劈拍拍”我掴打着她的脸颊,她总算甦醒过来,吁了一口长气。
“啊!求求你先生,饶了我,我受不了。”
“妳是小了点!小妹!不过别怕,已经肏进去了,我轻点,慢慢来。”
我开始轻抽慢送,她哎唷连声,推又推我不掉,祇急得竖眉瞪眼。
渐渐地,她声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脸上有着一种,痛苦和愉悦的复杂表情,鼻声咿哼着。
“怎么样?好了吧!痛快的还在后头呢。”
“还说!人家都被你肏死了,嗯哼!唔唔!”
“谁要妳送上门的?不过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后就享福了。”
“哎唷你……又……嗯?这样还可似!”
“唔唔!嗯嗯!啊,先生!”她已达高潮,脸红似火。
我逐渐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捣,尽根而下。
“呀……”她又昏过去了,有了上次经验,我如法泡制。
“劈劈拍拍………”一面继续在肏.“我的妈呀!你……你肏死我了,痛……痛死了,里面捣烂了!妈呀!”
“好小妹插进去了!没……没有了,别哭别哭!”
“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岁呀……你那东西那……那么长,我的心……都被捣碎了。”
“对不起小妹!我是没办法,外面……留不了。妳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无力,安静了,一动不动,陷于半昏迷状态。
她泄身再泄身,已两眼无神,祇是鼻中剧哼,张嘴猛喘。
我神情紧张又快肏几下,才在阳物一鼓再鼓之下,精液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浓。
我静伏她身上,爱怜地轻嗅着她的脸。
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长气。
“唉!我没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凶,太狠心。”
“小妹!痛苦已成过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买点好东西妳吃。”
我爬起来,带出大家伙,啊!红红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胯下,一片红白浆糊,如烂桃,像伤口,更似打翻了颜料缸,我看看也心惊。
“弗弗!啧啧!好痛!这怎办?被你搞坏了。”她轻抚着直皱眉。
“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热毛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妳向太太请假。”我们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难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
正替小丫头在用热水疗伤,“咚”的一声巨响,胖大姐破门而入,本就铁青着脸,再一看绮丽风光,更是怒火高烧三千丈,像疯虎,一阵风扑向床前,被我伸臂拦住汹汹来势,小丫头已吓得惊叫一声瑟缩成一团。
“你……你这对没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离开多会儿?”
“别穷叫,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心血来潮忍得难受,当然得找个小屄煞煞火。”
“小骚货!才多点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捣烂这骚屄?”
“别欺侮她,是我找她的。”
“天啦,你这没良心的呀!有了小屄就不要我啦!还要帮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凶,一屁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贱货!我又没卖给妳!撤什么泼!老子走路。”
“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你!”
“那妳就别吵,回房去,乖乖听我话。”
“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里,自然少不了一场温功,又竭力报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里踏实,我现还舍不得放弃这财神,这摇钱树。
小丫头这些日来也食髓知味,我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有力不从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万华,我弄了瓶房中宝和几颗内服丸。
酒足饭饱,我们又兴趣昂然,小丫头也被我强灌了两杯,小脸红喷喷地。
秘方春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宝,才光着身子上床去,这肥猪早已春情荡漾,喘吁吁紧搂着我,我开始以手指和嘴作疯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亲爹!我……受不了啦,我……快……快点。”她早已淫水狂流,不停地翻滚扭动,我身上内外药力都发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肉棒儿坚如铁石,比往常更粗长,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马,对准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门户开的大?鱼嘴,抬枪猛扎,直达心蕊,随即几下快速猛插狠插。
“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宝贝,这回特别够味。”
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温功,六浅一深,猛抽徐插,八刀挑戳,不遇半点钟,已治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
“啧啧啧啧!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来了,你………你不能快点?哼!”
“不治治妳不知道厉害,看妳能浪多久,骚多久!”
“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骚!我还得浪。”她已变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淫笑浪叫,声震户外。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已成死猪一样,祇会喘气。
“怎么不动了?不叫了?骚货!”
“拍拍!”我给她两嘴巴。
“让我歇歇气,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
“这太乏味,得换换味口。”我抽出家伙,把她翻过来。
“随……随你,随你!”
对着大屁股,我开始猛肏狠捣,每一次猛抽,肥屁股儿带得连大肠都翻出来。
太久的疯狂,虽然金枪未倒,却也舞动乏力,我想休息一会。
“好小子!你怎么不凶了?”她屁股向上猛顶了几顶。
“老子要喘口气,妳又不成!”
“谁说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吗?”
“哼!看妳的!”我拔出大家伙,在她屁股上“拍拍”抽了两鞭,仰身躺下,玉柱儿像旗竿,笔立冲天,蒸气四散。
她骑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着肉棒儿,然后另一只手扒开自己阴唇,对准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弄起来,全身肥肉直颤。长发蓬飞,两只大奶子东摆西幌,跌荡如球。
“阿兰!阿兰!送杯酒来!”我安享之余,想喝杯酒提神。
“你怎……怎可现在叫她进来,多不好看!”
“别假正经了!她又不是没见过?玩妳的吧!”
“死鬼!”她一转身,脸向里,套动得更急,喘声如雷。
小丫头低着头来到床前,伸手递过酒杯,一面用眼伦瞄。
“哈哈哈哈!”
“又是个假正经的货,一直就在外面偷看,妳以为我不知道!看!三角裤都湿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进她洋装里摸了一把。
“啊!先生。”小丫头向右一退,连酒也倒了。
“小狐狸精!哼!哼!等下要他……他肏死妳。”
“哈哈:再去倒一杯来,顺便带点热水来替妳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
小丫头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来,先把酒送给我,然后拧了一把毛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却早大汗如雨,喘气如牛,却已转成面向后的肥猪婆擦背。
我们都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小丫头拭完了太太,也细心地替我拭抹。
“看妳这么热,也把衣服脱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头不放。
“你慌什么?老娘还……还没完,你就吃着碗里,望着锅里。”
“哼哼!今天我总让妳够就是。”我精力已复,向上猛挺两下。
“阿兰,先在一边等着,我非叫她求妳不行。”
像推磨,她已转了一圈,硬充英雄总不行,她瘫坐在我身上不会动了。
“躺下来吧!肥猪!嗯!把腿翘起来,用手扳着,对!”她已四脚朝天,两手扳着大腿,我拉过两个枕头,塞在她屁股底下,凸得高高的,这才端枪跃马,开始冲刺砍杀,枪枪中心,直捣得她怪声连连。
“嗯!好!好!这样好!这样肏得更深更……痛快!”
“啊!啧啧弗弗!我的肏穴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
“拍拍!”
“”抬起腿来!“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两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艰难地扳着腿,奈何太胖了,有点力不从心,又贪图享乐竭力从命,我依旧活跃如龙。
“啊!我又……又泄了,唔!”她又松手了,闭着眼,近乎半晕迷,累极而虚脱。
“劈劈拍拍……”我一顿掌掴,打醒了她。
“还早吶!举起腿来!”
“是!是!”几次抬腿,抓不牢,最后这两手才抱住一条腿。
“这条腿怎办?这样不好搞。”
“我……我没劲了,祖宗!”
“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
“哎唷………”
“阿兰!阿兰!帮帮忙,请妳!”
“我早说妳要求她!哈哈!来!阿兰,睡到这儿来,帮她扳住腿。”
我一面肏着,一面撕开了阿兰的衣裤,摸得她直扭直喘。
她又泄了,这次泄得没完,人又晕过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转,总算不再流精了,却已脸如黄蜡。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肏她吧!”她一歪头很快就沉沉入睡。
小丫头也目定口张,我轻轻抽出更大更粗的家伙,就去扒小丫头的腿。
“天!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我……我怕。”
“别怕,这更有味,妳不是很想吗?”
“轻……轻点!”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流水。
“哎唷!嗯!还可以!好涨!快裂了小屄好难受。”
我先慢慢推送几下,的确太紧,小屄夹得我没半点空隙,她也感到从没有的略带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紧了我,另一只手却叉开手指垫在小屄外,怕我再肏深,因为已经在里面顶紧了,外面却还有一节。
我就这样将就着,费力地搞起来,搞得小屄里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
她就这样矛盾地浪叫着,更激起我的疯狂虐待性,我抽chā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响,不停在颤抖扭动。
“好哥哥!你弄死我了,我……我的小屄破了,裂……裂了!”
“小丫头!妳这下过足瘾了。”
“啊!你轻点!”
“妳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还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刚才人家好难……难过。”
“这下舒服吧!小浪货!”
“还讲!人家以……以前浪……浪过。”
“啊!嗯!我流水了,你还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妳够了?”
“啊!不!还要!还要!嗯!真……真痒死了!用力!快点!”
“妳不怕……小屄?小骚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余勇,一阵快砍狠杀,如狂风骤雨,天昏地暗,忽然guī头猛涨,我知道要糟,咬紧牙关,作垂死挣扎,马眼一热,急流狂涌。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鸣脑涨,一泄无止,我拚命吸气咬牙,总算渐渐停止,我眼一闭,摇摇头,直觉全身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我已全身酸软如棉,她用尽力才将我推开,她面带满足地微笑,替我仔细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渐失知觉。
我正在西门町散步,华灯初上,行人如织,霓虹灯变幻不停,红男绿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着哀怨缠绵的“梁兄哥。”是声色微逐的开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头,叫我的原来是个老太婆,以前开辟公馆的金大妈。
“哦!金大妈!很久没见,搬到那儿发财去了?”
“发什么财,妈妈我还不是靠你们小兄弟偿饭吃!怎么今天这么难得单掉,你那些爱人呢?”
“妈妈别开玩笑,逢场作戏,那来爱人,妈妈有事?”
“没事!有空吗?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谈点正经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着冰,心里在捉摸着,难到有人要跟她“挡蓝”(要钱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干,有女人玩,还有钱用,有兴趣吗?”
“又是那个老梆子老屄发痒?要倒贴,别倒胃口!我见识过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灯也找不到,顶尖儿的大美人,妈妈还能糟蹋你?”
“是谁?在什么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里,是谁你别管,也就是这等条件,不准看脸,不用讲话,其他怎么都行,不放心我带你先偷偷瞧,怎样?老实说,妈妈我现在就做这行道,当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像样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体棒,还得本钱够大,祇要对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当然妈妈我也沾光。”
“这倒是新鲜事,我先见识见识!”
招来出租车,我们直奔中山北路。
这是间高级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门特别多,在二楼一间空房里,金妈妈指着墙上一个洞让我瞧,我好奇地凑上一只眼。
那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卧室,粉红色的灯光,充满挑逗的迷人情调,正对面的大席梦思双人床上,正仰卧着一位半裸美人,一袭绣花丝质睡袍,下摆翻开着,露出一条曲起的修长玉腿,光润如玉白里透红,毫无半点瑕疵,粗细有致,线条是那么柔和!双手反枕脑后半截玉臂欺霜赛雪,酥胸高耸,衣领敞开,露出鼓突的镂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脸!啊!就是脸看不到,带着一副面具,祇露着口鼻眼耳,真是遗憾之至。
就这也就足够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上帝的杰作,还谈什么钱,得能一亲芳泽,死也心甘。
“怎样小子,不骗你吧?去罢!祇记看别想看面别逗她说话,其他本领尽管使。”
插上身后的房门,我不禁心跳,吸口气,抹抹胸口轻脚走到床前,她仍闭着眼睛,我不信她是睡着了,放大胆先在大腿上轻摸一把,没动静,顺流而下,在三角裤外按了下那妙处,她腿向里一倒让开了我的手,偏过头来,隔着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牵着我的手,我弯腰在面具外亲了亲那红艳的小口,然后转身脱衣,霎时精光,再转来为她解衣。
她毫不拒绝,两眼祇盯着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裤,俱作蝴蝶飞,胸前双丸尖翘如峰,红奶头赤如丹珠,衬着玉白胸脯益发鲜艳欲滴,小腹平滑如缎,胯下阴毛浓黑如墨,肉液微张,渥丹含珠,似吞犹吐,我猛咽一口馋涎,爬上去就是一阵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肤,除了头脸,双手更如灵蛇,四方游走不停。
她咬着牙,强忍着笑,鼻中唔哼连连,每一寸玉肌雪肤,都随着我的嘴手触摸而跳动。全身在床上不停扭摆,我俩就这样在哑声中不知不觉地,在床上转了一圈而不自觉。抬头喘口气,我再爬上,把她紧楼在怀里。
她开始反击,在我身上乱摸乱吻,翘着浑圆白屁股,幌着两只跳动不歇的奶子,我真希望因疯狂而落下面具。
我掏着她水渣渣的嫩屄,她捉住我硬梆梆的阳jù,我们都饥渴如狂,顺理成章,我俩一拍而合,揭开战斗的序幕。
暖、紧、嫩、活、灵,她那妙话儿的特色,尤其是活,那里有着无穷的吸力,一松一紧,时吞时吐,活像还没长牙的婴儿嘴。
我也发挥了我粗、长、硬、狠、猛、快的专门特性,我们翻覆扭滚地肏着,老树盘根,隔山点火,老汉推车,倒浇蜡烛………花样不断翻新,步步精密合作.喘息如雷,汗透垫毯,等到鸣金收兵,都已如瘫如死。
再战!三战!更残大晓,金妈在呼叫,我俩都难舍难分,几次我想揭起她的面具,她也数度张口欲言,我们都强忍下了,深深一吻,无言而别。
从此!我成了金妈妈家常客,不!该说是干部干脆,也就是男娼。
一个礼拜似来,我每晚伴着不同的女人,燕瘦环肥,各尽其妍,该都是名门贵妇,却全是荡妇淫娃,当然,换一个地方,我无法认识她们,也许是一位高贵不可方物的风云贵妇,也正是曾和我颠鸾倒凤的神秘娇娃。
是一月后的事,今晚,我又遇上了她,在身段肤色上,我自信没看错,尤其是眼神,她越是佯装不识,我越发肯定她是那第一遭的未识情人,我不信我还能碰到第二个她这么美好的女人。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我们都熟悉对方的每一寸地方,她已无法再装不识,尽管她一定有着不得已的理由,也解开了今天僱主特别要求不准开灯的谜。
黑暗中的摸索,并无碍于我们的情趣,我祇觉得她比上次更兴奋,更激动,刚一抚摸,她的阴核已粗壮充血,阴唇不停翕张,双手抓住我的肉棒儿就往面前拉。
我也有点迫不及待,马上紧锣密鼓,云起雨合地干起来。
我们吻着,摸着,肏着,哼着,并没有太多时间,就结束一战,可是我们却都已尽兴。我达到高潮,满足的拥抱着休息,象是交颈鸳鸯,下面两件家伙还密合著。
她又走了,在天亮前,可是我的脑海里已深印下她的轮廓。
活该有事,在XX戏院里的吸烟室里,我发现一位美绝人寰的贵妇人在独自静坐,我不禁多看两眼,却越看越似曾相识,那身段、那肌肤!美人儿偶一抬头,与我目光相接,似乎一惊,急忙避开,更惹动我的猜疑,我跨过去想先坐下一亲芳泽再作道理,同时地另一人斜跨在我面前,我恼火地伸手一拨,那人几乎跌倒。
“你这人干什么?这么粗野!”我这才看清说话的是须发已白的老头子。
“干什么?你挡我坐位。”
什么?我挡你坐位?我才去买包烟,太太还在那儿没走,真岂有此理。“我一听那女人是他太太,更是无名火打一处来,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藉机找事生非。
“老王八蛋,你说谁岂有此理,这位子你包啦!我又没抢你太太?”
“别吵了少臣!我们进场!”美人儿在推老家伙走,有意无意一回眸。我看在美人份上已打气算收兵。
“这些年青人真不学好,看那十足太保劲!”老家伙在大庭广众下俨然以传道者口吻批评起我来了,老胸中连酸带火,一下愤怒,如狂跳过去就是一拳。
“打你这老王八蛋,谁是太保?”
“咚”的一声,老家伙仆跌在地。
“哎呀!少臣!”美人儿上前搀扶,我秋一眼转身要跑,后面已围上很多人。
“哎唷!哎唷!抓住他!救命呀!太保杀人了!”
他一叫,又激起我的怒火,不由恶向胆边生,抽出身旁弹簧刀,扑过去扬刀就刺。
四面一片惊讶声。
“杀人就杀人!”手起刀落,血光迸现。
“咬呀………”我一幌刀,冲开前面人群,撤退就跑。
“杀人了!”
“抓凶手!”
“跑下楼去了!”
整个戏院,人声沸腾,乱烘烘闸成一片。
街上警笛长鸣,行人驻脚,我才跨出大门,警察宪已蜂拥而至,我一咬牙,掷刀就缚。
这没什么可侦查的,太保逞凶杀人,证据确实,所幸老家伙没死,我当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开始我仍是一脑袋的英雄主义,同舍的伙伴们敬佩我,外面的兄弟们慰问我,虽然暂时还不准接见,可是水果罐头等,堆满我四周,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样睡马桶边,谁又敢要我睡?
可是!每当午夜梦回,辗转难寐之时,思前想后,我总有着一份空虚和寞落的感觉。几年来,倚翠偎香,拥娇楼抱,我究竟得着些什么?
几乎已被我遗忘了的初恋情人——七妹,这时又映现我的脑际,挥不去,抹不掉,过去的一颦一笑,一言一动,历历如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我心底升起一阵莫名酸楚与愧咎,我无法自欺,她——才是我所真正深爱着的!可是,她现在究竟怎样了?
她知道我已是杀人犯了吗?她还恨着我吗?我想得太多!追念何益?逝去则岁月不可能再回,而我却无法扭转或停顿我的思维!我的心在出血。
在特别接见中,我看到爸妈,爸咳声叹气,妈痛哭流涕,我茫茫然,默默无言,奇怪?面对着这份痛凄切的情景,我不但不悲伤,相反地心底却激起一股恨意,恨他们………他们对我够好了,供我吃喝玩乐,给我过多自由,我恨什么呢?也许就是这些,还有就是他们对我缺少一份呵护与关怀,虽然我已经成人了。
准许接见了,我并没有太多的喜悦,我对那些兄弟们的幼稚的赞佩与慰问,已缺乏以往的情趣,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我偏爱着静地独坐,去想!去想!
我应着代号,慢吞吞走进接见室,游目四顾,奇怪!谁接见我?
“五哥!”一声杜鹃泣血的娇呼,使我寻获目的物,在三号窗口,现映着一张美艳而憔悴的秀丽面孔,是个年轻的小妇人,手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大的胖娃娃,我一楞神,似曾相识,再看看,天!是她?!我惊讶一声,如见听魅,蒙着脸转身急冲出接见室,充耳不闻身后一声声断肠的呼唤!
两天来,我不言不食不动,形同痴呆。
当一封已拆开的信落在我手中,我又热血沸腾地激动着,迟疑一下,我终于颤抖地抽出信笺。
“五……哥!过去的让它过去吧!鼓起勇气,重新作人,我们不必要求得所有的人谅解,祇要我们认为我们作的是对的,就如我尽管受尽折磨与耻笑,我依然坚强地活着,我的爱心永远不移,我坚信你终会回到我身边,我们会共同的抚养着我们的孩子,另创我们的新天地,我更坚信您是善良的,也是爱我的……….哥!耐心地渡过这暂短的黑暗,我等着你回来,我永远是你的………“我已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醒来春梦了无痕,黄粱未熟,邯郸梦觉,我该甦醒了,我已甦醒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