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然后觉得屁洞凉凉的,大概是擦了凡士林油,同时他也在他自己的大jī巴上涂了一层的凡士林油,伏在我底屁股上,慢慢地将大jī巴往我的屁洞插,到底是没有给人干过屁洞呀!我的屁洞是如此细小,他每一用力,我就痛了一下。
如此一抽一插,不知有多久,至少有一、二百次之多,我的屁洞才开始有伸缩性,我尽量将屁洞张开,以供他尽情地插进去,直到全根进去里头为止,如此相继持久二、三十分钟,他的大jī巴才猛的用力全根进去了,在进去时的一剎那,我痛得哇!
叫了一声,屁股肌肉紧缩,连他的大jī巴也被我套得紧紧的,使他一直叫痛.大jī巴在我底洞里,一动也不能动,我缩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此时已不再那么痛了,反倒感到一阵骚痒痛快,这种乐趣有些不同,和干阴洞有不同的滋味。
真是奇怪得很,连屁洞也可以干。
何况干的姿式也不同,味道更是不同。
上帝是何等的聪明呀!
大约十多分钟,已攻得不会痛了,我才放松了屁洞的肌肉,这时他松了一口气,连忙抽一半出来,然后慢慢地一抽一送,好过瘾呀!已不像刚初插进时的疼痛了,反而很舒服,心花怒放。
他是如此的自由自在,双手抱着我的双峰,像骑马式的,把他那铁人般坚硬的大jī巴插在我的屁洞,他便自自由由的上下起落,抽送。
挺来挺去,把我挺得一阵酥麻——我舒服的丢了阴精。
说也奇怪,是往屁洞干呀!怎会在阴部丢精呢!
我已无力再将屁股翘得高高,而他仍然抽送不已,直叫我快活死了。
“我……我亲爱的尖头鳗伟明!宝贝哥哥……好哥哥呀……快,快,快把我的屁股抱高一点呀!哎呀!我这肥穴痛快死囉!宝贝哥……亲哥哥……顶……顶……顶……快把你的大jī巴插进点呀……顶……顶……顶……你……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尖头鳗呀!……”我似乎忘了肚子有孕的烦恼,飘飘欲仙,不断地浪叫着。
他一边听着我淫声浪叫,一边用以逸待劳的姿势利用两只手温柔的抚摩我的两只大面包似的乳房,一面又马不停蹄似的向里顶去,每当他狠顶一下,我全身发抖地低声说:“啊……好宝贝……亲哥哥……用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再用力,啊……快顶、快顶,再用力顶一点,顶重一点,啊……啊……啊……顶住我的最深层处呀……哎哟!哎哟!哎哟……伟明哥哥……我的好jī巴……我又丢啦……丢啦……丢啦……啦!”
终于我抱着棉被呼呼进入梦乡………。
他也拥抱着我睡着了。
醒来已是三更半夜。
这时我俩均赤裸耆身子。
阴阜、屁股、棉被、床巾……均沾满了精水淫液。
我用卫生纸全部擦拭完毕。
我再度请求他为我设法拿出肚子里头的东西。
他慢条斯理地从小皮箱中,取出三粒小小的像感冒灵芝药片,要我一起连白开水吞下去。
不下半个钟头,我的肚子开始微痛。
大约是药性发作了吧!
他叫我蹲在尿桶上,千万不要低下头去看下部。
没几分钟哗啦哗啦……哗啦……地一股水和半软半硬的东西从我阴户中滚出来,我好奇的低下头去看。
哎哟!都是血,还有一块大大的像小皮球的东西,那大概是小婴儿吧!
顿时,全身瘫痪不堪,头昏昏沉沉的竟躺在床上。
我想起了往事,想去了可怕的一切……。
我哭了……。
他安慰我。
他拥抱我。
他抚摸我。
他同时还取出几颗强心丸和补精丸给我吃。
睡了一大觉,醒来时身体轻松了些,肚子里头的小东西,已经取了出来,就不再有烦恼。
可是,又想起那苦不堪言的往事,我发誓不和他再相干了。
一天,二天、三天……渐渐地消逝去。
头几天没有他无所谓,也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
不过大约过了二、三个星期。
精神也许复原了吧!
我又开始有烦恼了,阴穴久疏请教,少品尝男人的jī巴味道,就开始发痒,不但不能恨他,并且需要他,没有他,我怎能使阴穴止痒呢?
控制不了阴穴的作祟,我不由自主的去找他,每当性欲来潮时,非得让他的大jī巴干我几下,我始终睡不下去。
这样来来去去,有时我去找他,有时他来找我,我们对于性的秘密已不复存在了,一直干,干到满足时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