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硬套回了温知南身上。
粉嫩的皮肤藏在冷硬的黑色衣领里,只露出温知南脸颊驼红的脸。
和半张开的嫣红的嘴。
像甜酒酿桃花,香醇诱人。
无端让人联想到花瓣的细腻娇嫩,轻轻一揉就能洇开汁水。
洗吗?
趁人之危了。
霍景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情绪不对劲。
温知南在他怀里蹭。
猫儿似的,手臂软若无骨般挂在他脖子上,肌肤的温度比往常高。尤其是他踮起脚,吻过霍景泽温凉的下巴时,滚烫的唇瓣在脸颊留下烧灼感尤其明显。
霍景泽脑海中的弦紧绷。
连带着西装衬衣下的肌肉也紧绷着,手掌虚握着拖住温知南的腰,为他退后了好几步。
两人推搡着进浴室,霍景泽一手托着温知南,一手放水。
也正因此,他与温知南靠得极近,亮堂的灯光下,温知南的睫毛纤毫毕现,脸上的细小绒毛也晕开暖暖的光,只是在渐渐氤氲起的水汽里,粘上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那张惊艳的脸完完全全撞进他的视线。
真到最后一步了。
霍景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宽大的手掌扣住温知南纤细的后颈,有些生疏地揉揉,安抚意味颇多:“你确定吗?”
温知南的动作被迫停止住,似乎在分辨他说了些什么。
霍景泽便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温知南并不是在一个清醒的状态。
温知南双眸氤氲着水雾,茫然却又焦躁。
大概过了好几秒,温知南似才听懂,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向上挑,言辞恳切:“跟着我这么多天,难道原来你不行么。”
霍景泽额角青筋跳了又跳。
纵向数年,尤其是那事过后,就没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霍景泽只当是温知南恼了他,蓄意挑衅,耐着心不与他计较,他声音微哑:“我帮你。”
霍景泽俯身,动作却生涩,他没做过这种伺候的事,一时间不得章法。
谁知软成糊糊的温知南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像个小豹子似的一蹦而起,将他扑进浴缸。
水霎时溢出,衣服被浸透,隔着单薄的衣料一览无余。
嘶啦——
霍景泽的衬衫扣四崩五裂。
耳边还有道致命的低沉撒娇:“不够,哥哥别磨磨唧唧了,来点实在的。”
霍景泽脑中崩着的弦彻底断开。
五脏六腑都被惹得烧灼起来,风雨骤来。
……
浴室里温度攀升,蒸腾的水汽粘在微凉的墙壁上,凝聚成水珠,又快速滑落,滴在温知南的肩上,使得人狠狠一颤。霍景泽将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