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南都不用费心去套话,这家伙就能抖一大箩筐的事情出来。
见温知南回神后,他又不停地叭叭:“发啥呆呢?”
“你听我说,就上回那个工程项目我爸也去查了下,陆氏当时质疑你们公司的风控能力,胡编瞎造了许多莫须有的证据来。”
方囿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咬在嘴边,随手将烟盒丢到温知南身上。
温知南接过,抽出支烟叼着在嘴边。
金属打火机在扣动那秒跳出的蓝色火焰被温知南拢在掌中,他微微低头,眉眼低垂,却反倒多了些戾气。
方囿“呦”了一声,道,“难得肯接我的烟了,还是得私下约你才正常点。”
温知南皱眉,没太听懂。
但方囿又回归正题,自顾自说着了:“就像你们之前都签好意向合同了,硬是让他们给毁约了。”
“就当你好欺负,想挑软柿子捏呢。不过也是,毕竟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向项家低头。”
温知南嗤笑,“谁是软柿子。”
“就是,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把他们都给干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呃!”
温知南将一块小甜点直接塞进了方囿的嘴里,阻止那句经典又中二的台词贯彻在这个休闲酒吧里。
被这么一闹腾,温知南都快忘了自己之前的事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良久,烟灰落在地上,留下点火星子。
温知南才开口:“我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这几天有个奇怪的人跟着我,刚看见他了,就坐你后边。”
方囿一副岂有此事的架势回头:“哪呢哪呢?”
温知南差点一巴掌呼上去。
这仗势,是想吓死谁。
可再等温知南看过去,男人却不见了,就这会功夫,空座位上只留下杯剩一点底的酒杯,下边压着张钞票,温知南一愣,哑然:“走了。”
等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跟到这来。
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方囿见着温知南略带严肃的表情,意识到温知南不想打草惊蛇。
毕竟温知南最近诸事不顺,先是招标被抢、再是险些被一辆车撞到,平地摔跤,他眉宇间也凝重了几分:“是商业上的仇家?”
温知南抿唇:“可能。”
“长什么样?”
“挺高、挺凶。”
“昂,还有呢?”
方囿见他半天没吱声,循循善诱:“说的具体点呢?”
温知南沉默:“肩宽腰窄双开门,轻熟男,大概183,嘴唇薄鼻梁挺。”
方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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