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乱的发,手往下摸,卡在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埋头不知疲倦地抽送。
忍到眼角发红,喘音压抑到极致,从喉缝间溢出,还是不射,还是要插,疯狂抵弄她身体里的点。
“啊……”倪清嘉叫得声音沙哑,腿也夹不住陈敬的腰了,眼前忽地闪过白光,下身猛颤,痉挛着喷出粘白的浆液。
淋漓的汁水浇洒在陈敬的性器上,倪清嘉舒服地打着颤,哑着嗓哽咽:“阿敬,阿敬……”
可陈敬还不停,就着灌满水的逼又操了几十下,压着声音问:“几分钟了?”
战栗的花穴经不起这么顶弄,倪清嘉爽到头昏目眩,哭哭唧唧地说:“呜呜、别弄我了……我错了,阿敬……”
陈敬拨了拨挂满露珠的花核,她直发抖,陈敬露出淡淡笑意,将倪清嘉翻了个面。
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月亮的清辉,照不到床上,将地板划出一道银线,犹如她身下喷出的水色。
倪清嘉被迫趴在床上,双膝跪下,臀被陈敬高高抬起,听见他嘶哑着喉咙说:“嘉嘉,试一下从后面……”
她还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力气,塌下了身子又被陈敬强行捞起。接着,他从后面顶了进来。
陈敬沉下腰,整根没入,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她能吃下所有的肉棒,只余肉囊堵在洞门两侧。
“嗯……”陈敬俯身贴着倪清嘉,汗液滴下,在她背上晕成一团水花,“宝贝,好爱你。”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男人总爱在床上表白,陈敬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口,想喊她宝贝,拣好听的话说给她,让她乖乖的。
乖乖地,被他操。
“不、不要了……”
倪清嘉往前爬,被陈敬抓着腰按在原地,猛地捅了一下。
“太深了,哥哥……阿敬哥哥,疼一疼嘉嘉吧……呜呜……”倪清嘉伏在床上,魂都要被顶出窍,下体狂颤。刚到过一轮还没时间缓和,又要迎来第二阵高潮。
陈敬终究是怜惜她的,放缓速率,轻轻柔柔地浅插,从下面抓住两团坠落的绵软,大掌肆意揉动。
搂住她的纤腰,吻从她的后颈落下,抑制的喘息喷在她耳侧。
倪清嘉得以有时间喘口气,转过头捧着他的脸接吻,唇瓣紧贴,从他那吸取氧气。
他的舌头滚烫有力,搅吸得倪清嘉头脑昏眩,却依旧不舍得放开。
吻着吻着,身体再度发热,脸颊慢慢飘上云霞,一滴汗从额角流到下颚,将落未落。
陈敬一慢,倪清嘉又不满意了,感觉身下空落落的,摆着小屁股,想主动吃进肉棒。
“嗯?”陈敬拍了下娇翘的臀肉,“嘉嘉别撩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倪清嘉嗓子哑了,声若细丝:“阿敬哥哥,插重一点,其实也可以的……”
陈敬若有若无地叹了声气:“嘉嘉好难伺候……”
虎口箍着腰肉,顶一下,问:“这样可以吗?”
“嗯……”
不知是呻吟还是回答。
倪清嘉撑着手臂趴好,细腰塌着,身体宛如一道小桥。
陈敬管不了那么多,看见圆润的屁股就想拍上去,引得臀部震颤,带动她体内的小穴一齐抖动。
倪清嘉闷闷受着,身体低到不能再低,屁股仍要乖乖翘起挨操,“大肉棒插得好舒服……嗯啊……阿敬哥哥,射给我吧……”
陈敬低骂了一声什么,在他文明守秩序的十几年生涯里,第一次真的想干坏事。
他想藏一个人。
藏起来,就能永远操她。
她的腿只能为他一个人张开。
陈敬沉醉地溺死进水穴里,拇指捏着饱满的屁股肉,掐住印子也不过瘾。
jī巴快速挺动,力道大得像要钉进她的身体里,嫩软的臀肉在他的驰骋下摇颤。
倪清嘉又要到了,全身暖流向下奔腾,迫切地渴望释放:“嗯呃、好深……操死我,阿敬……”
陈敬在她的声音里发狠动了几十下,和她一起攀上云霄。
陈敬射了还不想结束,依着本能又顶了她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停了。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泛着红色,膝盖跪不住了,颓然倒在湿透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