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夕,我看你脸色苍白,气血不足,是身体不舒服?”话说着,辜樊辰将右手背轻轻抵在女人额头上,一脸严肃的测了测她的体温,“没有发烧。”
“呵呵,我没事。”傅夕抬眼看着对面辜樊辰那张过分熟悉的脸,不经有些恍惚。和陆桑比起来,面前这个叁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更加内敛沉稳,那双单眼皮的大眼睛细细长长的,又魅又灵,连睫毛都是让人羡慕的长度,她还记得自己之前还经常感叹这眼睛真是单眼皮届的奇迹。
“傅夕宝贝,不许看了哈,”眼前一片黑影,看向男人的视线被截断,边上的樊墨突然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哥,你和爸还有事情要聊吧,我们先走了哈。”
樊墨环手搂着女人的腰,直接转身绕过面前的辜樊辰,跨着步子就往外走,低头咬着傅夕的耳朵,蚊子般的小声,“我哥这人,你离得远点,别看他长得像个男神仙,里头可是个疯子。”
“等一下,”辜樊辰转身看着往外走的两人那相依偎的背影,太阳穴隐隐作痛,“傅小姐,你如果不介意,明天可以来M大附属医院来做个检查。”
“多谢大哥关心,医院我就不去了,我这是每月都来的亲戚,自己了解。”傅夕按了按樊墨的手转过身,借着姨妈的由头,自己婉拒了邀请。她现在不想和这个疑似男主的男人,有什么过度的接触,免得又触霉头。
一路被樊墨气呼呼的拽着小跑着回了卧室,傅夕累的只能侧躺在贵妃榻上喘着气歇息,“你这是怎么了,见了你哥这么激动做什么?”
“傅夕,他是辜疯子!”樊墨脱下身上的西装,坐在贵妃椅的尾段,扯了扯系着的领带。
“所以呢?”傅夕有些不明就里。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是长子,被樊家老头留下做继承人的人却是我吗?”樊墨声音压得很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这里有病!我虽然不知道他这二十年来是真治好了还是装的,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又是博士,又是教授的被人捧着。但我没办法忘记,六岁那年,我只是拿了他床头的那只泰迪熊玩了一下,弄破了熊穿的衣服,就被他关在黑了灯的叁楼阳台上一整夜,那可是冬天呢。我被冻得声嘶力竭的喊救命,但直到早上才被打扫的帮佣发现。辜疯子这人又疯又坏,我觉得他就是故意支走了保姆,趁着我爸妈不在家,要弄死我。你说吓不吓人?”
“他当时几岁?”傅夕听的皱了眉头,有点搞不明白这次男主的属性。
“十岁。”樊墨起身瘫倒在床上,“后来一直到父母离婚的四年,我都没敢再碰他的东西,连他房间都没进过。我哥这人呢,和我一样,长得好看特招桃花,但我都没听过他有一个女人。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妈还说给他安排了相亲,对方主动讨好,结果我哥去法院申请了禁止骚扰令,把人家女孩子在他研究院的门口被执行的警察拿出的禁制令气的晕了过去,笑死我了。我妈自此就没敢再折腾他的事情。”
“说不定你们兄弟两也算是同路人。”傅夕斜着眼睛看着床上瘫成大字的男人打趣,“那你哥现在回来了,你怎么就能保证你爸愿意放你走?”
“老头子前几年看我哥拿了博士学位又是研发了什么对抗xx病毒的特效药拿了大奖,比我这副吃喝玩乐的样子成器了不知道多少倍,早后悔了。除了我,怕是没人觉得他是个疯子。所以我让你小心,离他远点,我哥这种聪明人我们可玩不过,到时候咱们假结婚的时候曝光,对你也没好处不是?”樊墨哼哼唧唧的拉伸,“前两天差点被小齐哥折腾坏了!你不知道,他呀,老喜欢那个姿势,”
“打住!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在我这秀恩爱。”这男人一脸发春的样子,看的傅夕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脸颊上泛着点不明显的红,她一点也不想听这男人描述床上的细节,立马起身出去透透气,“你休息吧,我去厨房看看。”
“宝贝!我们一起休息嘛~”樊墨的嗓门大,她这才开门出去就听着里面传出这一嚷嚷,她无比确定这话肯定楼下的阿姨帮佣都听见了,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身后的房门因为惯性自动关上,她抵着门板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房间再待会儿。
“跟我来。”耳边是熟悉的低音,傅夕垂在身侧的右手直接被人牵起,不知何时靠近的男人直接拉着她往二楼角落的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