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地下情人

冒充的白人警察虽然也享用了女友一次，但是也把那两个人送回了国。而现在，如果自己去教训成杰，不暴露身份就是个问题，而且自己身在异国，U国的警察也不都是吃白饭的，真的出了问题，受害的还是女友和自己，搞不好还反而把小慧送了出去呢也不一定。这样想，教训成杰就是个下策了。

    虽然毁掉那些照片是当务之急，可是我一时也想不出办法。不过，这时另一个思绪突然划过了脑海——成杰提到的那个“老相好”是呀，这是另一问题，这个人不仅和成杰一样曾经享用过女友，而且还被成杰拍下过两人交欢的照片，而既然被成杰成为小慧的“老相好”那么也许还和小慧有着长期的来往，甚至和小慧和尚志勇在一起时，在日记中提到的那些不解的迷有关。

    如果不是成杰，我也许根本不能发现这个人的存在，倘若小慧真的是爱着我的，那么那个“老相好”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让小慧的肉体背叛自己男友，甘愿陪他上床呢？

    真不敢想象，女友那粉嫩紧窄的小穴内装满过那么多不同男人的精液，承受过那么多不同男人jī巴的蹂躏；她那天真纯洁的眼神却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她那珍贵的爱给了我，身体却作了别人的情妇……

    我想起了昨天那通天话，假如看到那通天话的记录，那个老相好的身份就可以揭晓了！屋外传来浴室中阵阵的淋浴声，我心脏“咚咚”跳着，边想着，边从小慧精致的银色Gucci手包中摸出了她的手机——我从来没有偷看过女友手机上的讯息，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监视她的生活，但是发生在女友身上愈发出人意料的事实让我不得不这样做。

    昨晚的通话记录……我内心默念着，同时手有些颤抖的按着手机上的按键。到底是谁呢？如果知道后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下忐忑不安，但又激动莫名。

    干！令人惊讶的发现，小慧的手机中竟然没有任何记录！我再一查看，不但是通话记录，所有的收发短信，照片竟然统统被清空了，看来女友应该是在回家前用手机的功能彻底把记忆体内资料全删除了。

    这回怎么办？就连想找到那个神秘的“老相好”的身份都成为了一个难题，更不要说如何把女友从别的男人的凌辱中解救出来了。

    女友为什么会特别的删除通话记录呢？她是不会知道我看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幕，因此不应该是特别要防止我看那些信息。难道她仅仅出于小心么？还是不堪于昨晚一边承受着成杰的jī巴一边通话的事实？

    我想不明白，但是既然打算弄清真相，打算永远和小慧在一起，我就没有简单的放弃。虽然看不到电话记录，也不能在保密的电话公司查询，那么只能先通过猜测来缩小范围了。

    如果昨晚成杰能轻易的拨通那个人的电话，而成杰不可能把别人的电话号码记得那么清楚，那么说明手机内应该存有那个人电话号码。当然，这要假定女友仅仅删除了通话记录，并没有删除那个号码。

    由于女友出众的美貌和温柔开朗的性格，她在V大学中人气还是很旺的，即使除去那些狂蜂浪蝶，人面也是蛮广的。饶是女友通常比较矜持，仅仅把比较熟悉的人记在她的手机中，其中的人名就有快两百个了。

    那个老相好会是谁呢？是不是她的导师，那个有着五短身材，六十来岁的Dr。郭？不，虽然Dr。郭英文非常流利，但是他在和小慧交谈的时候通常都是英语和中文混杂着的，绝不会是昨晚那样用纯粹英语交流的。既然这样，那么电话中的那个老相好就应该是母语是英文的人。

    我起身飞快的从书桌上拿起一支笔，在一张废纸上迅速的记录着名字。两百个的电话除去所有的女性，所有的公用电话，以及所有的中国人，所有的非英语母语的留学生。虽然我并是认识其中所有的人，但是通过名字的猜测，可以大体确认这些名字所属人的国籍和性别。

    这样算下来，就只剩下大约不到三十人了。这三十个名字中有一大半我都有印象。昨晚那个男子的英文口音很纯正，因此把印象中有着特殊口音的非洲裔，拉丁裔U国人除去，就只剩下了二十多个名字了。

    我倾听着屋外的淋浴声，女友还没有停下来，我就把她的手机放在了一旁，从地上的自己衣服口袋中翻出了自己的手机，联通了V大学的主页，逐个搜索那些我没有印象的名字。不出所料，这些人名也大都是和学校相关的人物。

    此外，电话号码的区号也说明了拥有者地理位置，倘若拥有者和女友有所瓜葛，而赵成杰也有机会去偷拍，那么和V城相隔也不会超过一天的车程。这样一来就又刷掉了几个人名，其中包括那几个不能确定又和V大学无关的人物。

    从那天通话的声音中可以感到相当的沉稳和老成，假如最后在划掉其中的年轻人，纸上就只留下了八个U国中年白种人的名字了。

    其中四个是女友系上的男老师，年纪从四十到六十不等。另外，有一个是她的系主任，驼背秃顶，快到七十的样子；有一个是V大学留学生管理中心负责人，微微发福，总是面带笑容；还有一个就是尚志勇曾经的导师，也是我所在系的系主任，五十上下，身形中等，面色红润；最后的是女友的房东，见过几次面，高大的中年人，头发花白。

    呆呆的望着也些名单，我的内心一阵惆怅，难道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么？这些人都应该早就有了妻儿吧，其中有些人的女儿和甚至孙女都和小慧差不多大吧。这其中有一个披着人面的禽兽，不知是不是借着什么权利手腕，欺负着没有地位的女留学生，占有了小慧的雪白青春的肉体。接下我该如何做呢？我不知如何是好。

    “嗡嗡～～”的一阵震动——我心头一惊，是女友手机接收到了新的短消息！会不会是那个老相好呢？我的内心无比沉重，我既希望能解开这个人的身份，又犹豫着是不是要面对这痛苦复杂的事实。

    屋外的淋浴声刚刚停止了，意味着女友已经结束了淋浴，等她稍稍擦干身体，她就会回到房间了，我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我把心一横，打开了女友手机上的短信，不过让我稍有失望，那条短信仅仅是赵成杰发出的，上面仅仅用有些蹩脚的英文写的几句情话，“和你度过的一晚如此难忘，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在这一个月之后，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忘记你一切的过去……”

    但是到了最后，我却大吃了一惊！干！短信的最后，居然还附着一张照片，照片上还是赤裸的一男一女火热的交媾场面，而其中那赤裸着雪白身体的女孩正是我的女友小慧！男主角却不是成杰，而是有着一身浓密淡黄色体毛的白种人！

    难道这就是成杰威胁小慧的照片之一！难道这画面中的白人就是那个老相好？难道成杰就是说忘掉这样的过去么？成杰这个混蛋，在小慧身上发泄了一整夜还不够，现在还发来照片，再次提醒小慧，这一个月任他摆布的约定，还要和小慧永远在一起。可恶！

    我紧紧盯着照片，看着上面每一个细节，那是侧面角度拍摄的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白色的床单上是女友那更加雪白的胴体，女友赤裸身体像狗一样爬在在床上，用小臂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白嫩的臀部诱人的高高撅着，正对着镜头，而同时女友那挂着泪水的面庞也正回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同一个方向。

    图片很清晰，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友身下垂着的雪白饱满的乳房，一半正压在床榻上，她修长的玉腿跪在床上，分开成六十度角，两片娇嫩如小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变得红彤彤的，看来已经经过男人长时间的折磨，而在她被大大撑开的花瓣间插着一个白人的粗大yīn茎，而yīn茎的一半正没入了小慧正泛着水光的洞口。白色的yīn茎根部是浓密淡黄色毛发，和包裹着两个鸡蛋大小睾丸的粉白色卵蛋，而两条曾经似乎强健但现在已经有些枯干的双腿也同时被毛发覆盖着，站在床上，骑跨在小慧的翘起的丰臀之上。

    图片中，小慧的满是淫水的小穴中正倒涌出白色浓稠的液体，看来这一刻，正是这个白种男人在酣畅的抽chā了许久之后，满足的在小慧湿热的yīn道深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的瞬间！

    画面上的场景是那么清晰而淫荡，我简直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纯洁而无辜的留学女孩深处异乡，为了生活和学业而忍辱负重的奉献自己雪白青春的肉体，她赤裸着跪在年迈而龌龊的白人教授床上，屈辱的迎接着这异国陌生人粗大火热的jī巴在她娇嫩初经人事的小穴中恣意抽chā，白人教授那久经沙场的粗大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次次挤入女孩窄小的yīn道，最后，在毫无避孕措施的情况下，那火热的jī巴再在女孩yīn道的深处喷射出一股股异国的种子……

    只不过，这画面上的女孩却是自己的女友小慧，想着这一切，我的内心仿佛被烈焰所煎熬，可是说不出为什么，我的jī巴却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画面中可以仅仅可以看到那个白种男人的下身，因此不能判断出他的真正身份，但是从那宽大的屋子，豪华的摆设，以及有些年迈的腿部来推测，之前的假设是正确的。而想到，只有金发的白人身上才会有淡黄色的体毛，刚刚名单上的八个人，就仅仅剩下了三个——Mark教授，财经系上的老师，教过女友一两门课，个头偏高，四十出头，金色的头发有些秃顶；V大学留学生管理中心负责人，Carl，有些啤酒肚，脸上总挂着笑容，有着红红的鼻头，金色的卷发；Leon教授，我所在计算机系的主任，也是尚志勇曾经的导师，五十来岁，有着金色的短发，红润的方脸，温和但是沉默。

    既然如此，只有再稍有证据，我就能揪出这个人面兽心的U国人了，可是那时我怎么办？难道我要报警吗？如果没有女友被胁迫的证据，根本定不了罪，那时可如何是好？

    同时我也注意到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这张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完全不像是在手机上拍摄的。倘若是赵成杰用相机拍摄，再转到手机上的，那么想要毁掉原图那就更难上加难了？难道我真的要实行另一个办法么？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乱想，女友推开浴室门的声音已经从屋外传来，为了除去阅览记录，我用最快的速度删除了这条短信——毕竟短信丢失的事情还是偶尔发生。我匆忙的把女友的手机放回了她的手包，把手中写着名字的纸团塞入了地上衣服的口袋，然后猛的倒在床上，忍着猛跳的心脏，装着一副疲惫的样子，等着女友推开房门，看着门口出现了她围着粉色浴巾的身影……

    经历了昨晚的噩梦以及整个上午的激烈性爱后，我和女友都有些疲惫。我们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就在床上熟睡到了傍晚。

    天色刚刚入黑，而手机的铃声突然把我吵醒。我有些睡眼惺忪的接起电话，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禁不住心头一怒，居然是赵成杰打来的电话。

    我只好尽量装做平静的回应着，“嗨，成杰，怎么了？”

    “你好呀，周哥，小慧嫂已经回来了吧，”

    成杰那边有些肉麻的说道。

    干！这个混蛋！昨晚已经凌辱了小慧一整晚，居然还敢打电话过来问，我牙根轻咬着说道，“是呀，什么事？”

    “喔，没什么，高娜说她今晚煮饭，叫你们一起过来吃晚饭，”

    成杰说道。

    高娜？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为什么突然叫我们一起吃饭呢？虽然我和小慧都和高娜有几面之缘，但是都不算熟悉的。我边想边说道，“哦，多谢，不过也不必了吧…”

    “一起过来吧，高娜她可是很认真的准备的，她说请你们不来，就拿我是问呢，”

    成杰有些谄媚的说道。

    怎么回事？成杰应该不是想借机占小慧便宜，既然高娜在哪里他现在应该也不敢放肆。成杰这个混蛋，一方面背地里胁迫小慧做他女友，而表面上又不想放弃高娜这个到了嘴边的鸭子，这是让人气愤！我虽然不像见到成杰的嘴脸，但是既然现在情况这么复杂，去了搞不好还可以弄明白成杰和高娜之间的事情呢，想到这里我就回应道，“哦，那好吧，过一会儿见吧…”

    心情极为复杂的挂断手机后，我躺回了床上。

    “是赵成杰…他说什么？”

    女友在床上揽着我的腰，有些紧张，又装做无所谓的问道。

    “是呀，没什么，他和高娜叫我们一起去吃晚餐，”

    我故意淡淡的说道。

    “吃晚餐？怎么会…”

    女友小声的说道。

    借着窗外傍晚黯淡的天色可以看到女友脸上的吃惊和尴尬一晃而过，我接着问道，“怎么？小慧，有什么事情么？不愿去？”

    “没…没有，一起去好啦，”

    女友的话语细若蚊声，她轻轻靠着我的胸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一晚的晚餐相当丰盛，看来高娜的手艺相当不俗。晚餐的时候，虽然四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相当融洽，不过其实气氛却有种难以形容的尴尬。

    表面上我们是两对恩爱亲密的男女朋友，但是事实上，关系却是那么复杂。我曾经多次偷窥过高娜和成杰赤裸交合的场面，还有成杰背着高娜偷腥，和如芸的火热床戏；而成杰表面看着对高娜百依百顺，可是背地里却喜欢着我的女友小慧，昨晚甚至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小慧，而且整个过程又都被我目睹了。可是，我们几个人在餐桌上又要装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和女友在晚餐时带来一瓶红酒，当几人都小饮了一杯后，高娜才说出了真正的缘由。原来，高娜对成杰的的确是非常认真，她的目的竟然是想问问我们成杰到底是不是忠于她，是不是适合她。

    本来爱情就会带来猜忌，先不说成杰在昨晚用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小慧，而这一个月来成杰本就多次背着高娜和如芸乱搞，这一切都让高娜有所察觉，加上女人的直觉，就更让她放不下心了，可是她似乎又放不下成杰。而且，高娜很显然应该是察觉到成杰和如芸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成杰对于小慧的爱慕和胁迫，因此居然就想到了我们，想让我们这其实最不合适的人充当一次和事佬。

    看着她眼中半含着泪，如面对姐妹一般，认真的问着小慧，成杰到底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我看到小慧的俏脸简直羞红得就如同熟透了苹果一样。而尽管我和小慧都知道成杰的丑态，但是又都尴尬的无法说出，又只能无奈的告诉高娜不要太多心。

    当然，成杰也并不好过，他那双老鼠一般的小眼不停的在我们几人之间闪烁，额头上甚至有些冷汗慢慢渗出。他内心估计也异常紧张而担心。因为一旦有人说出些什么，肯定对于他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被身边的女人甩掉，被V大学的舆论所攻击，搞不好还会被暴打一顿，最后闹出乱子被遣送回国。

    我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嫉妒，恨不得离开就揭穿赵成杰，痛打他一顿，可是如果这样，我曾经努力和小慧维持的一切不久全毁了。同时，小慧她一直俏脸飞红，在每一次不经意和我，和成杰的目光接触中，她都尴尬的躲避着视线，而在高娜一次次的追问中，她又吞吞吐吐。而赵成杰脸色有些惨白，一边竭力安抚着有些醉意的高娜，一边又不时偷偷瞟着小慧和我。

    我们几个又是担忧又是不知所措，就这这样情况下，几人挨到了很晚……

    回忆起那一晚，终于在高娜的有些不胜酒力下而草草收尾了，而经过那尴尬的晚餐后，成杰对于小慧的胁迫居然有些缓解了。

    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小慧每个晚上都留在我家陪我过夜，而就我所见，成杰也似乎在这一周间都没有再骚乱小慧了。我倒也知道，成杰并不是有所悔改，而是高娜每天从晚饭开始就粘着成杰，一直到第二天清晨，让成杰似乎根本没有时间在去鬼混。

    其实说起来，高娜也是个不错的女孩，身材纤细，胸部饱满，虽然相貌不出众，但是皮肤也算白皙，配成杰这个矮个子的白猪也是绰绰有余。可是成杰这个混蛋居然不满足。真是干！

    不管怎么样，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四分之一，如果高娜一直这样缠着成杰，也许小慧被成杰凌辱的噩梦就可以这样无疾而终了，倘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是一种幸运了。虽然我这样默默期待着，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成杰还握着那些图片，始终是个隐患。

    这一周时间中，白天在成杰不在的时候，我冒着风险，尝试了不少手段进入了成杰的房间，也成功进入了他的电脑，甚至把所有能找到的CD，相机和移动硬盘都翻了遍。我本就是CIS系的学生，加上自己的一些准备，我相信就算成杰藏得再深，我也能把那些图片从他的电脑上挖出来，但是居然还是一无所获。

    这样，我料想就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些照片就真的只在成杰的手机上了，倘若是这样，也许找个机会把他的手机毁掉，那成杰的问题就能如愿的一了百了了吧。

    周五的清晨，我这样想着，坐在离V城不远的R镇上一家咖啡馆中喝着热咖啡，看着窗外空空的街道。

    R镇是个比较冷清的地方，靠近海边，但是由于近年来对捕捞的限制，这里曾经是支柱的渔业只剩下一些历史而已了，现在仅仅是靠着几个不出名旅游点和不景气的伐木业勉强维持着镇上的经济。

    我是来R镇的一个小的研究机构来收集数据的，平常都是导师来进行这样的工作，不过这一天正巧导师有些私事要处理，这个工作就由我代劳了。我本来猜测清晨的上班高峰可能会遇到交通拥挤，没有用早餐便早早驱车出来，没想到这边居然是这样冷清，路上连车影都不多，简直就像是假日的清晨。

    八点多就到了这家研究所，在仅有的一两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十几分钟便结束了工作，于是随便在算是主街的地方找了间不出名的咖啡馆，点了杯咖啡和一些U国的甜点。

    咖啡馆中只有一两位早起的老者，因此十分清净，我品着香浓的咖啡，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望着外面青灰色看不到太阳的天空，远处有着微微浪花的海面，以及街上为数不多，不急不缓的行人，心中装满了一种在异国清晨独有的恬静。

    不过，突然一个身影从街对面的一家服装店的门口走出，映入眼帘，我心中的恬静立刻被打碎了。

    那是个出众的少女，穿着金色的高跟凉鞋，黑色的膝上太阳裙，露出纤细修长，让人馋涎欲滴的白嫩双腿，青色的小吊带包着胸前浑圆傲人，露着深深乳沟的双峰，让路上仅有的几个白人老者不禁偷偷侧目。她外面开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短外套，肩上挎着一个小巧的手袋，赤裸的雪白左腕上带着银色精致的手链，虽然身上装饰并不多，但是却透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青春俏丽。

    她雪白的皮肤不带一丝瑕疵，美轮美奂的面容在这冷清街道中就更加显得超凡脱俗，女孩的面容有些欣喜又有些无奈，但是最令我心惊的就是，这个女孩的面容是那么熟悉，居然就是我的女友小慧！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最近清晨比我还要早起一些，说是要去学校准备论文，怎会出现在这里？她在骗我，为什么？

    而不久，小慧身后店门出现的人影更令我险些栽倒在咖啡馆里——那是赵成杰，他穿着牛仔裤T恤衫，一脸坏笑，手中还拎着几个似乎是装着刚刚买来衣服的大纸袋。他脸上淫笑着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加快步子追上了前面的小慧，短粗的胳膊大大咧咧的楼上了小慧被小吊带紧裹着的纤腰，手还仿佛旁若无人一般隔着裙子抓了两下小慧翘挺的臀部，小慧象征意味的扭动了一下腰，但是没有挣扎就任由成杰的手揽着她的腰间，在那短裙和吊带之间赤裸着露出一截雪白肌肤的部位。

    我脑中一阵发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就那么愣了半晌，直到窗外的两个人缓缓走入了不远处的一家电影院，我才怀着复杂的心情，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咖啡馆，小心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