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糟糕。”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么?”听到毛妹们的讨论,年轻的倒爷忽然把手放在耳朵旁,露出神秘的表情。
“什么声音?”
“你们没有叮叮叮的声音么?”
“哦,是车轮和轨道撞击的声音吧?”
“错了,这是钱的声音啊!”年轻的倒爷忍不住笑了起来:“中国铁路上行驶的列车,每响起一次叮——的声音,就有3分钱的利润。我想如果苏联的铁路能有这样的利润,一定也会迅速发展起来的。”
一群人说话的功夫里,列车终于缓缓进入了哈尔滨站。年轻的倒爷又拎起了行李,毛妹们叽叽喳喳的和他挥手道别。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热情的毛妹忽闪着大眼睛,大胆的说道:“你是做什么的?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想以后可以给你写信!”
“我?叫我大江吧,我以前是个音乐教师,现在在满洲里做点小生意。”
大江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找出一张纸和笔来:“对了,你怎么称呼?”
“我叫卡嘉,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卡嘉接过大江写下的便条,珍重的收藏了起来。
……
海南的夜色已经笼罩了从大海到陆地的每一个角落,一支车队静悄悄的停在了文昌航天城的宇航员培训中心前。早已在大门前等候多时的林千军有些激动的从台阶上走下来,亲自拉开了头车的后座车门。
“弗拉基米尔.贾尼别科夫同志,我代表中国航天事业感谢苏联同志来到文昌航天城,为我们提供的帮助。”
弗拉基米尔贾尼别科夫已经离开航天员这个职业很久了,不过如果要在苏联的宇航员群体中找到一位老资格的领头人,他却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自从告别宇航员的职业之后,贾尼别科夫担任过不少苏联的高级领导职务——包括乌兹别克的*****,在宇航员群体中也属于高级领导层次了。
这位曾经抢救了礼炮七号的功勋宇航员,如今已经重操旧业,受聘带领东苏宇航员队伍,帮助中国进行宇航员的培训任务。
贾尼别科夫今年不过才五十多岁,看起来仍然年轻的如同一个中年壮汉。他伸出手,和空军宇航员候选团队的代表林千军用力的握在了一起:“中国同志肯接手和平号的工作,这是对苏联航天事业最大的帮助,是我们应该对中国同志表达感谢才对。”
贾尼别科夫说的可不是客气话,而是他的真情实感。作为苏联的功勋宇航员,他的一生都与苏联航天事业密不可分,甚至可以说就是苏联和航天事业所造就了今天的他。
作为一个乌兹别克人,如果没有苏联,他的人生或许只是一个根本不会抬头仰望星空的放羊娃。正是因为苏联对各加盟共和国的一视同仁,才让他这个乌兹别克人也能进入列宁格勒大学学习物理,也能有一天成为一名宇航员,踏上头顶这片星空。
他曾经两次获得苏联英雄的称号,获得的荣誉车载斗量,可以说是一生都献给了苏联的航天事业。作为苏联航天最璀璨的成果,他对和平号的感情是不需要怀疑的。
“您客气了,一路远来辛苦,快请进吧!”
“您和您的团队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是我们中国的新年,我们为在文昌航天城的苏联朋友们也准备了一场晚会。”
林千军指了指宇航员训练中心大楼周围,灯笼和春联、红色的剪纸画,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装饰,让贾尼别科夫周围的苏联宇航员们啧啧称奇。
“目前在文昌航天城工作的苏联同志还有他们的家属都会出席,我们也从苏联请了很多知名艺术家来参加演出——比如说柳拜乐队,还有我们中国的蔡国庆等艺术家也会参演。”
“我这是第一次来到中国,不过我想以后我们肯定会成为中国的常客。”
听到有柳拜的名字,林千军的表现让贾尼别科夫初到异国的忐忑降低了不少。虽然联欢晚会是中苏交流的传统节目了,但中方竟然能不远万里把柳拜乐队请来,这种布置确实让人感觉很放松、很暖心。
林千军见到贾尼别科夫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不客气的说,顺毛捋毛子,这可是祖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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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库存,起点准备完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