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柔柔地抚摸着小娇妻的脸儿,男人只微微一笑,催促她把燕窝粥都吃下去。
李雁容并不晓得这粥水是被加了料的,竟也没多想就这么全吃下去了。喝过燕窝粥,两人又在侍女的服侍下梳洗了一通,换了干净的衣裳,便一齐到卧房歇息了。
杨氏也被折腾得困的不行,也被李晖抱回房里歇息,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睡眼惺忪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美妇忽然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年少时,那个时候,因为父母管教得严厉,虽然与表哥有婚约,自己却不得同表哥私会。但是两家却有个小角门连着,每每晌午时分自己便会偷偷儿被表哥带到他的书房去。
进了书房两人便疯狂地拥吻起来,而且为了不叫衣裳看起来褶皱,自己同表哥一进门便会忍不住为对方脱下衣裳,两个人好像夫妻一般,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或是被表哥抱坐在床榻一齐看书,或是软软地依偎在表哥怀里打盹儿,表哥一边揉着她的长发,一边看着书,因为情动,紧张,害怕,小逼里头会吐出来好些骚水把男人的大腿都打湿了……
那个时候依偎在表哥怀里,杨氏还喜欢碾着男人胸前的那颗朱砂,像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不停地蹭着男人的红痣,听着彼此躁动难安的心跳声。
想到这儿,杨氏又忍不住用手指戳着李晖胸前的红痣,每次欢好的时候,看着男人胸膛前的这颗朱砂,美妇便会想起她那短命的表哥……甚至她还会有种错觉,觉着表哥并没有离开自己而是附身到了晖郎身上,回来疼爱自己,否则,李晖怎么会对自己这般迷恋呢?
“怎么了?”感觉怀里人又在碾弄自己胸前的红痣了,男人不住皱起眉头来,可是眼神里却充满了依恋,每天一睡醒就能看到他心爱的美妇,这种感觉真好。看着美妇那娇柔妩媚又多情的模样,男人不免也温柔起来,手指不停地抚弄着她的脸颊,虽然爱妻大了自己十来岁,可李晖从来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他的依依是不是最爱他而已。
“没~只是有些乏……”怕男人看出自己的心思,美妇只软软地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并不敢让他瞧见自己的脸色。
其实杨氏对着李晖也是怀着歉意的,毕竟当年最难的时候,是晖郎要了她,娶了她,还把自己这残花败柳当宝贝疼着,对于囡囡,男人嘴巴毒,心却不坏,甚至还为囡囡安排了那么好的婆家,自己却偷偷瞒着他避孕,还把他当作表哥的替身,实在是太糟糕了……可她真的把晖郎当作替身吗?杨氏又有些迷茫了……
李晖却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害羞了,不由满意地笑了笑,这时候,外头的侍女又进来通报,“爷,您点的戏班子都到了,可是要开戏了?”
“咱们今夜要听戏么?”外头日近黄昏,杨氏看着那柔柔的天色更加恍惚了,难不成夫君还不肯放女儿女婿回去么?万一把囡囡调教坏了可怎么好?
灰狼:(`?′)魔镜啊魔镜,依依最爱的男人是我吗?
魔镜(偷偷看录像):啊表,表……
灰狼:(`?′)你等等!我去找那条鬼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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