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敢去多想的绮丽回忆,都随着此刻这个吻,雪花飘散般地呈现在眼前。
裴澈呼吸渐重,胸膛积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掌握了主动,竟推着她的舌尖闯入了她的口中时,他连忙别开头,银丝从二人唇瓣上牵出。
他喉咙滚动,哑声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裴澈没有得到回应。
言清漓的神智早已乱了,在她与裴澈唇瓣相贴时,浑身的燥热瞬间就凉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舌,狠狠的咬,企图在他身上汲取安慰,谁知他却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种令她莫名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绛衣的少年郎君,那少年与她追逐打闹,宠她逗她,教她练剑,陪她采药,与她纵情花海…
“子阳哥哥…”她娇喘着去寻着他的唇,却是对不准位置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畔,一路下移,穴儿淫汁泛滥,穴肉急剧收缩,花水流得裴澈衣袍上到处都是,好不容易蹭到了他腹下坚硬后,便急忙夹住磨蹭起来。
裴澈怔住。
他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那埋在他颈间亲吻的人儿又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子阳哥哥…”
他唇瓣轻启,立即红了眼眶。
“清清。”
压抑了七年的爱欲如山洪倾瀑,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
她嘤咛一声,立刻搂住他脖颈,张开檀口邀他进来,纠缠一翻后,又觉身体上的清凉变得更加燥热,便按着他的头向下推去,弓起腰身将又涨又痒的乳尖向他送去。
裴澈将她手不老实的手按在两边,从她下颌一路吻至锁骨,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儿上,早就遮不住身体,高耸的绵乳白中透粉,还浅浅印着两处未曾消去的吻痕。
吻到这处时裴澈动作顿了顿,眸光微黯,旋即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乳头,用舌尖卷着拨弄,轻咬着吮吸,直至那尖尖由粉变红。
“啊嗯…呜啊…嗯…”言清漓原本就极为敏感此处,此刻的感觉更是被放大,花液狂流不止,腰肢越拱越高,将双腿勾上了裴澈的腰,媚药的刺激下,就连呻吟声都不由放浪起来。
裴澈知道她忍不住了,扶起她的一条腿,在胯间摸索一翻放出阳jù。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滑腻不堪,他才将阳jù抵上去,穴儿就主动含住了他。
七年多未曾行过男女事,菇头被含住的一瞬,裴澈腰眼发麻,腰背绷得极紧,忍不住低声喊出“清清”后,才重重向前一挺,彻底进入她身体。
“啊哈啊~”
粗涨的阳jù将花径塞得满满,再无多余的缝隙,言清漓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双手攥紧了被褥,身子跟着就颤抖起来,花宫急剧喷涌出磅礴花汁,竟是一下就泄身了。
裴澈等着她不再颤抖后才吻住她的唇,腰胯挺动起来。
明知她受药物所惑,此刻怕是已经不知道进入她的人到底是谁了,那声“子阳哥哥”应也非她本意,可这紧紧密密的裹挟感,拥她在怀的真实感,又让他感激不已,找回了失而复得的满足。
同时,他的负罪感也更重,只能用急剧的撞击来驱散心中萦绕不散的痛楚。
床架摇晃,方才他脱下来裹着她的衣袍飘然落地,与地上她的衣裳相迭,他冲撞不停,垂下的发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裴澈看了一眼他们缠在一起的发,入得更快更重了,背肌与手臂纷纷鼓起,将中衣撑得紧紧绷绷。
比起身体上的快慰,他更珍惜能与她亲密相拥的短暂机会,他牢牢盯着她染满情欲的脸,将她紧紧揪着床褥的手握住,与她十指交扣,肉茎迅猛地向更深处钉凿,埋在她耳边又一次低低叫了声“清清”。
言清漓眼尾通红,缩在裴澈的身下,半睁半阖的眸子里尽是媚色,柔软的唇瓣时而咬着,时而止不住放声呻吟,叫得声音大了,便会被他以吻堵住。
朦朦胧胧间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可转瞬间又被那毁天崩地的快感给吞没了。
守在客院外的婆子蹲了近两刻钟,约莫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再等下去怕是方家少爷结束了,叫夫人过来扑个空就坏了,便赶紧过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