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软肉,急的他呼吸都乱了,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磨蹭:“这东西怎么脱?让我摸摸,想的紧。”
不碰还好,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军营里需避人口舌,不便与她多见,就算见了也是偷偷的,能与她温存的时光短暂的像是打了个喷嚏那么快,他做梦都想好好与她亲热,别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这会不是挺好的机会吗?就他们两个。
言清漓发现裴凌这人表面桀骜的不像话,好像全天下的女子都看不上眼,实际不要脸皮极了,说出的话能臊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摸什么摸!你脑子里怎么竟是这种事!”粉拳雨点似的往这混账无赖身上砸,还得奋力的躲他湿濡的吻与有力的手掌。
裴凌“嘶”了一声,手上动作停下。
“怎么了?”言清漓也倏地停下挣扎,见他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俊脸痛苦的皱了起来,小心问道:“我碰到你伤口了?”
“受了伤都不知老实,快脱了衣裳让我瞧瞧伤成什么样了?”
裴凌见她气嘟嘟的噘着个嘴,只觉得心火更旺了。
“没事,死不了。”
他一把又将人重新搂回怀里,还将重心都压在了她身上,一个不防,言清漓就被这泰山压顶的重量扑的向后仰倒。
她被他身上坚硬的铠甲硌疼了,小拳头又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裴凌叁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铠甲除了,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趴回她暖绵绵的身子上,像条发春的公狗一样喘个不停,亲她颈窝,咬她耳朵:“不摸了,让我亲一会儿,好几日没亲了。”
说是不摸,结果——
嘭嘭嘭——
上衣那几颗可怜的盘扣到底没得到善终,直接被他扯飞了出去,随后一声轻微的金属弹开声音,那件碍事的软甲居然被他摸到了暗扣,“啪”的开了,言清漓的上半身彻底失守。
“啊!裴凌!你个混蛋!”
撕坏了她的衣裳,她到时出去了要如何见人!
大掌急迫的罩在了那丰满绵软的白团团上时,裴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咕噜声,他摸着那丰满的椒乳,血液更加沸腾,胸腔里的火剧烈燃烧起来,窜出了数不尽的燥气,只能通过狠狠吻她揉她来发泄。
除去铠甲后,这厮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军袍,这袍子上除了血腥气外,还冒出一股厮杀整夜后被厚重铠甲闷出的汗气,两种气味一混合,属实不好闻,言清漓被他压在身下亲亲摸摸抱抱,推也推不动他,那味道就直往她鼻腔里钻。
“臭死了……你要臭死了……”
裴凌也知道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但他实在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想欺负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满身的兽欲都想对她释放。
这丫头向来嘴硬,每每他与她亲近时都对他又打又骂,却又每每都被弄得软了浑身骨头,只会嘤嘤乱叫。
他按住她的手,粗喘着将她衣裳扒的更开,兜儿也推了上去,两团颤巍巍的奶乳一跃而出,他双眼立刻就红了,对着就啃了下去。
言清漓推他的动作在乳儿被含住的那一瞬间,直接如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了下来。
“你……啊……混蛋……臭痞子!臭土匪……不要咬啊!你呜……”
胸前又疼又痒,乳尖被吸的涨大一圈,那娇娇颤颤的语调不仅起不到任何抵抗作用,反而更加激起少年人勃发的兽性。
两人摞在一块扭着蹭着,身下垫着的那件黑斗篷都快蹭成了一团。
裴凌原本只想和前几次一样,就这样亲亲她摸摸她,奈何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两人推着推着、闹着闹着,他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将她裙底给掀到了,里头那条薄薄的用来遮羞的小裤也被他给褪下来一条裤管。
而后他又眼睁睁看着自己挺身跪在了她双腿间,一撩下袍,掏出了根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然后如饥似渴的俯在她身上,抵住了她下面的某一处柔软。
这一切行云流水,早于梦中做了多次,熟门熟路。
等他惊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东西早已寻到了那隐秘的门径,在她呜呜抗拒的喊叫声中,挤开一道湿软的缝隙,硬生生顶进去了一小截。
“不要!臭裴凌!你、你快拿出去!没洗身,会脏……”
身下的人儿用小手抵着他下腹不让他继续前进,细腰上堆着衣裙,白皙细长的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腰身两侧,嘴里喊着不愿,可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却飞满了红霞,神态似嗔似羞,雪白的身体在凌乱的衣裳下无处遮掩,胸前是一片狼藉。
此情此景,哪个正常男子能停的下来?
裴凌才清醒一瞬的羞愧意识再度沉沦,他胸腔里那簇火苗已经快将他烧成了灰。
他从没想过她的身体竟然可以这般柔软,只是吞了他一点点便已经让他头皮发麻的厉害,湿湿热热的犹如闯入仙境,他浑身毛孔控制不住的向外扩散舒张。
温柔乡,英雄冢,人间极乐事大抵也就如此了。
他知道他该抽身,在此处要她难免草率,会委屈了她,可……
他喉咙里不住的发出低喘,神色痛苦难耐,讨好般的亲吻起她的嘴唇,鼻尖,脸颊,耳畔……
“忍不住了,我真忍不住了……”
一个挺身,虎啸龙根冲破层层阻碍,埋进了极致温柔之地。
—【题外话】—
真不是故意卡在这的,实在是明天还要上班,写不完啦嘤嘤嘤!
PS:好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