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想沦为情欲的奴隶.....被操纵着活着。
虚空中,一直处于观测状态的系统很不解。
它的宿主在坚持的到底是什么呢?
接受欲望,享受欲望,不好吗?
人类这种生物真的很难懂。
还好崩溃的剧情已经无法扭转,它只需要静静收获结果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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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报告出来的时候,裳伊的血液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成分。
医院给出的唯一建议是,让她找男友适度发泄。
南宫原握着她的手,发现素白的手背都是掐出来的血痕,只好又去找医生给她上药。
裳伊被他一路抱着走,几乎就没下过地。
“......手臂酸吗?”她趴在他的脖颈处,身体的疼痛让她似乎稍微没那么迟钝了。
南宫原垂眸看她,暗绿色的瞳里掺杂着恼意。
“裳伊......为什么要选择伤害你自己呢?”
他第一次对她生气了。
裳伊沉默了片刻,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对方对自己心思再明显不过。
拿红药水和创口贴处理了一下渗血的位置,南宫原驾车带她回自己的别墅。
虽然只是做半年交换生,但南宫家已经为继承人贴心地买下了房产和车子,若非南宫原不喜热闹,恐怕还会把佣人一并打包送来。
这幢别墅在里昂的东区,设计简约大方,花园里还有私人泳池,水光粼粼清澈如洗。
“我会帮你。”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下车。
怎么帮?裳伊怔了一下,抬头看他,却没有那双眼眸里看见她想象中肮脏的欲望。
反而非常宁静透亮。
“北堂之前给我下过药,不发泄的话会失去性功能的那种。”南宫原虽然气她不珍惜身体,但还是跟她解释道,“但那种对男性才会有效果,你身上查不出药性,神经却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干脆用这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然后她就被他搂着下了泳池。
“嘶哈......好冷......”裳伊靠着他,肌肤被冷水一裹,表皮的冷和血管里的热折磨得她更崩溃了。
她的身体犹如被冰火一里一外地夹住,蚁噬般的剧烈痒意逐渐蔓延全身。
“嗯......”好难受,她开始发抖,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种困境。
于是南宫原遭殃了。
玲珑曼妙的女体泛着桃粉色,紧紧地贴着他震颤,饱满的双峰和滑腻的大腿甚至开始在他身上小幅度地摩挲。
他再怎么正人君子,此时被心上人极尽诱惑,也不免面红耳赤:“裳、裳伊,你自己能站稳吗?”
“嗯......不行......”冷水的刺激让她更加敏感,双腿麻痒得不行,南宫原现在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只要对方稍微一松手她就会倒下来。
少年搂着她浑身僵硬,他不敢趁人之危,可也不敢贸然松手。
“热——”她柔软的轻哼仿佛小鼓在他的心头咚咚轻锤。
卷曲的黑发黏在她透着细汗的脸颊和颈部,犹如粉玉上逶迤的墨丝,香艳靡丽。
还有那双朦胧的水眸,含着袅袅雾气,南宫原看了一眼立即转头,生怕多看一秒就会被欲兽冲昏脑袋。
两个人都难受至极,仿佛处在一个危险的临界点上,只要一个火星就能燃烧起来。
“我先离......”
“给我——”
声音同时落下。
终于,两人四目相对。
啪嗒。
似乎引动了什么无形的开关。
下一秒,
南宫原俯身,裳伊仰头,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了一起。
欲海情天,潮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