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享受着汁肉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片语,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棒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幼齿,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欲望,是不可能退潮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黄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吋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
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女孩,他对和小女孩xìng交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淫靡,就是他梦想的出路。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像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液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仿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濛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榨干,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欲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答案的终点是无可替代的,我梦着有人与我分享,那是实际上坐在隔壁的雅怡,她在梦中距离我很遥远,但是视觉的误差使我们十分接近,我们在百尺之外手牵着手,中间是深不可测的鸿沟,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们才一起跳下去,飞翔的同时,我感到她和我一样快乐。
想到这里,我扯着她回了去,她不愿意,反正我知道她的爸爸对她有如养鸟般的专制,终有一天她爸爸会将鸟撕裂的,我想…
将这个计划告诉爸爸之时,我相信他的表情是饥渴的,但却背向我,不说一句出来,第二天,鸟就要被释放了,在那个转角处,被套住的的挣扎逃不过野兽的渴望。就这样,她在我们家呆过她成长的第一个礼拜,在失去所有其他的刺激下,尽情享受云霄飞车似的娱乐,在第二个被释放的礼拜,她的灵魂之糮的解除之际,我已知道她是肉体的情人,惟一不同的是她看爸爸的眼神与我不同,一天吃饭时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情人。这点很困惑我,我本以为爸爸认她是他的第二情人,但他却当他有三个妾,这是一家,却不是我容身之处。
这一天出门前我才知道雅怡被当成生产的角色了,老师和雅怡似乎才是真正的情人,我一路想了很久,听说雅怡的父亲正在找她,也不知道这对私奔的男女,是否真能长相厮守。
围绕着草的花朵,是我从未见过的华丽,以前没有去过的书店,也显得摇曳生姿。轻松的气氛,对了解的人来说,是一种自然,对无法领会的人来说,是在门后的秘密花园,在街上晃了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听到它们的内心话,在我心灵的呢喃。对了一个店里的洋娃娃站了许久,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泣了起来,为了我曾经有的人生。
回到家发现地上有一团死猪肉,打滚的血液溽湿了该开的花朵,三人如同粪土一样的逝去,只有腹中的婴孩被撕裂而去,我望了一世纪那样长,忽然想起我的日记,拿着满拥的花朵,走向门外寻找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