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岩浆般的液体,就咕咚咕咚的朝她的体内灌输了。
“噢噢噢噢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哟哟哟呀呀呀!我的天呀!天呀!天天呀!”欧处长伴着我东东在她东东里的蹦跳,叫声不可遏止的急骤起来。
“先生,先生。你妈妈的呕吐需要我们帮助吗?”空姐在卫生间门外说。
“啊啊。不、不用。马上、马上就好了。”我说着,从欧处长的东东里把我的东东抽出来,扯了几张飞机上备好的高级卫生纸,在欧处长的东东处潦草的擦了几下,又像用抹布擦黄瓜似的慌乱的擦了几下自己的东东,然后我们两个同时提起、系上、整理好衣裤。欧处长又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整理整理头发。因为她在我短促的冲击中,一直弯着腰,由于空间狭小,她的头不停地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磨蹭着。发丝都蹭乱乱的。
“走吧。”我说。
“走吧。”欧处长说。
“你还得像刚刚吐过,被折磨过的样子呀。”我提醒欧处长。
“啊。对。对对。”已经舒服精神的欧处长,又装作痛苦的表情弯腰皱起眉来。
“怎么样啦?好一些吗?”我搀着欧处长,刚刚打开卫生间的门,一位非常漂亮的空姐就十分关切的问。
“啊啊。吐一吐好多了。谢谢!谢谢!”欧处长没有吱声。她像已经被呕吐折磨的十分难受不想说话的样子,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在客舱的通道上走过,人们都不自禁的看着我和欧处长。都看得出她是因为晕机去卫生间呕吐,而我是陪着她去卫生间照顾她的。至于我和欧处长在极其狭小的卫生间里激烈的做ài,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得到的。
“哎呀!这东西真怪,刚才那么难受,你那东东使劲的插一插就舒服了。啊啊。浑身真爽。”欧处长的饱满臀部刚刚落座,就嘻嘻的笑着对我说。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亚当夏娃造人,就是这么设计的。让男人长一根棍,让女人长一个洞,不仅男人的棍放在女人的洞里严丝合缝,而且还要让男女双方快活舒服。男女性爱的神奇,就神奇在这方面。”
“嗯。真好。你真棒!时间长短都能让女人过瘾。你是真正的男人。肯定女人都会喜欢迷恋你。告诉你,以后不能不理我呀?”欧处长撒着娇趴伏在我的怀里。我也歪倒在她的身上。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睡着了。
“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了。现在的地面温度是26度……”空姐甜美的声音,把我和欧处长惊醒。
“宝贝。到了。清醒清醒吧。”我自己做直了身子,又把欧处长的身子扶正,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整理,飞机已经朝着跑道滑去。
“姐姐。我给你说个成语谜语你猜吧。”
“什么谜面?”
“飞机上做ài——打一四字成语。”
“嗯……不知道。”
“再猜猜。”
“飞机上做ài……臭美钻天?不对不对。什么呀?”
“我猜不着。你告诉我。告诉我。”欧处长的头往我的怀里扎了扎。
“一日千里。呵呵呵。”
“什么?什么?一日千里?怎么是一日千里呢?”
“这还不懂?你是哪里人?”
“东北人呀。”
“东北人更应该懂呀。小时候听过东北人骂人吗?就说电影电视剧里吧,经常有中国人马小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我日你奶奶的!’‘我日你祖宗的,小日本儿!’这个‘日’字,就是东北土话做ài的意思。你的明白?”我用手指头刮了一下欧处长的鼻子头。
“呵呵呵呵。明白了。那还真是一日千里呀。这是你编的?”欧处长兴奋又好奇的问。
“这么高水平的民间创作,我可不行。我这是倒来的。”
“哈哈哈。越琢磨越有意思。嘿嘿。好玩儿。”欧处长笑的非常灿烂。
“咱们两个不就是‘一日千里’吗?‘日’了一次,稍一打盹,飞机就在北京降落了。”
“嘿嘿。真是的。哎,舟舟,说话算数吗?”欧处长往飞机下面走着问我。
“啊?啊啊。你说今晚是吗?”我略一迟疑,才想起来我和欧处长相约回北京的第一个夜晚要共度良宵的。
“怎么?你有变化吗?”欧处长看我迟疑,很敏感的立即问我。
“啊啊。没有。没有变化。只要你没变化就好。”
“我当然不会变化呀?逮着你这么个帅哥,不痛快的晕天晕地哪肯罢休?呵呵呵。”欧处长笑得很开心。
“那姐夫不会知道你回来吧?”我是问欧处长的丈夫掌不掌握她的行踪。
“他不在北京,也去外地了。”
“啊。那好。咱们两个也别太奢侈,找一家三星级酒店开一间房吧。行吗?”
“行啊。跟弟弟在一起快活,茅草屋都行。不要说三星级宾馆了。”
我和欧处长走着,说着,没有托运的行李,很快就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