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桁一踏进家门,谢妈妈就匆匆迎了上来,一边接过他手上的购物袋,一边念叨他:
“你这孩子,好不容易有的休息也不回家来住几天,要不是我主动喊你回来,你肯定也没想着要回家吧?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养了你这个小白眼狼......”
“尊敬的母亲大人,”谢煜桁一把揽住谢妈妈的肩膀,柔声哄道,“我冤枉啊,你看我这不一有时间就回来了吗,我还去超市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肉,今晚我下厨,成不?”
谢妈妈嗔道:
“你啊,就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吃。”
坐在沙发上的谢正国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摘下老花镜,朝谢妈妈说道:
“男人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要是阿桁成天黏着我们,才要被人笑话呢。”
“得了吧你就别装了,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念叨说儿子总不回来吃饭,这会儿又在这里嫌我。”
谢正国被拆了台,只能用笑声掩饰尴尬,打着哈哈混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谢妈妈不住地往谢煜桁碗里夹菜,直到他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谢煜桁终于看不下去,忍不住伸出筷子挡在碗前,无奈道:
“妈,我又不是猪,你给我夹这么多我吃不完。”
“哎呀,我看你最近都瘦了一大圈,要多吃点补补。”
“阿桁啊,”原本在一旁默默扒饭的谢正国突然出声,“我听老林说,你正在追一个记者?”
谢妈妈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你终于开窍啦?有喜欢的姑娘了?什么时候带来家里给我们见见呀?”
谢煜桁显然没料到父母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他拿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中顿了顿,而后轻轻放下,慢条斯理地说:
“八字还没一撇呢,”话落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们已经见过,就是那天来家里采访爸的,闫笑初。”
谢正国微仰着头想了半天才回忆起那个女孩的样子,他记得他当时就觉得这两人有点什么猫腻,看来他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
“就是你的那个高中同学?”
“嗯。”
谢妈妈插话道:
“我看着那姑娘还行,感觉还挺知书达理的,就是记者这个职业比较不稳定,东奔西跑的,还经常要去一些很危险的地方。”
谢正国倒有些不以为然:
“我记得那孩子似乎是专做财经这块的报道的,危险的事件应该不大会涉及,况且家里多个做媒体的也挺好的,以后公司公关这块,也有人可以帮手。”
谢煜桁闻言,有些不悦地说:
“爸,你怎么说什么都能牵扯到公司,且不说小初她现在还没有接受我,往后她要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公司的事情我还不乐意她插手呢,她光操心自己的工作就够累的了。”
谢妈妈噗嗤一笑,用筷子打了谢正国一下:
“儿子心疼媳妇了,你就别扯些有的没的了,关键啊,还是人好最重要。对了阿桁,你了解她的家庭背景吗?她父母是做些什么的?”
谢煜桁默默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后,才回道:
“她爸是公务员,妈妈是企业白领。”
谢妈妈沉吟了一下,道:
“那也算知识分子家庭了,还不错。”
“行了爸,妈,这事你们就别操心了,现在还不着急谈这事,等我先把人追到再说。”说完他就站起身,拿着空碗进了厨房。
————
笑初一回到家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她一边吸着鼻子嚷着“好香”,一边把高跟鞋踢到一旁,在客厅走了两步就摊倒在沙发上。
闫爸爸见状,忍不住说教道:
“女孩子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怪不得你一直嫁不出去。”
笑初早就习惯了闫凯对她行为举止的抨击,她清楚的知道这种时候一句话也不回是唯一能阻止他继续唠叨下去的办法,于是她权当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挺尸状的趴在沙发上。
闫妈妈听见外面的动静,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跑出来,着急地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对方对你感觉如何?”
笑初无语,怎么不问她对对方感觉如何。
她翻了个身,从俯卧变成仰卧,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怎么跟我说人家是海归硕士,人家分明是澳籍华裔啊。”
闫妈妈被她这句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这简直是答非所问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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