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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腰,深入。

    yīn道口难以想象的紧箍着yīn茎的顶端。我费力的向前推进。陈舒蹙起眉,忍受着。虽然有滑腻的汁水作为润滑,仍然十分的紧涩。yīn道外端的肉壁像是粘住了yīn茎似的。

    我继续用力向前,感受着这紧紧的yīn道,yīn道肉壁像是紧攥着我的yīn茎,凉爽的天气里,我的额头、身上不停的冒着汗。一点一点地,yīn茎顶住了一个片状的物体。

    “疼!啊!疼……轻点小飞,好疼啊!”陈舒忍不住叫出声来,眼角不觉又有泪花出现。

    “乖,别哭,忍忍就好了,很快的。”我温柔的抚慰她。陈舒略带委屈的点点头,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着。

    长痛不如短痛。我喘口气,然后勐用力向前一顶。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陈舒身子随着紧紧绷直,充分表现着下体撕裂的痛楚。我的yīn茎完全进入了!

    我不敢继续动作,赶忙搂住陈舒,细心地舔着她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珠,然后深深地吻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下体被紧紧地包裹在热而紧密的yīn道中,yīn道的肉壁仿佛有吸盘一样贴在yīn茎上,不时轻微的蠕动着,强烈的紧狭感差点让我体内那股热流禁不住喷射而出。我赶忙抑制住这股快感。

    半晌,陈舒才逐渐缓过劲来,身体不再如刚才般僵硬,下体也容我稍微动弹了。她开始用手抱着我,上下轻轻的抚摩我的后背,回吻着我。我知道,她在催促我了。

    我先开始轻柔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看看陈舒还能适应,逐渐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我们下体之间最亲密的接合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带出挂着血丝的汁液,溅射在她雪白的大腿上,阴毛上,随着我的努力,越流越多,又淌到床铺上。

    “哦!啊啊!啊!……小飞、小飞……”陈舒开始无意识的低声叫着,柔软的腰肢也开始配合着我的上下动作而扭动,几缕被汗水沾湿的长发粘在她脸上。yīn道里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安分的动作着。

    我的yīn茎开始大力地抽动,guī头的肉棱不断刮擦着yīn道里的肉壁。她yīn道里一层层的湿腻的肉褶不停地粘着我的yīn茎,yīn道深处也仿佛有吸引力般,吮吸着我的整个guī头。酸、麻,像是轻微的触电感。

    “啊!啊!哦!……”陈舒刻意地压低着喉咙里冲出来的叫喊声。yīn道里的肉壁自动有节律地收缩着,吮吸着火烫的yīn茎。以腰为中心,上身不停地扭动,颇为丰挺的椒乳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晃动,使两团白皙可爱的肉球上奋力突出的两点嫣红划着圈圈。而她的翘臀也小幅度地摆动以迎合我。

    大力,再大力些,又酸又痒的感觉从下体一直传导到陈舒心头。从未有过如此迫切的心情,想要寻求更大的快感!

    “哦!哦!啊!啊!……”娇喘着的红唇,惺忪的醉眼,潮红的双颊,愈发难以抑制的低声娇吟,淫靡的气味飘散着。我的yīn茎越发火热,充血。也许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吧,最后一刻这么快就要到来了。

    “哦!小飞!小飞!啊!啊!”我加紧用力,做着最后的冲刺。下身的快感一波波冲上大脑。

    “嗯!”我闷哼一声,下身死死顶在陈舒大腿根部,一股热流从yīn茎顶端喷发出去,又一股。同时从陈舒yīn道最深处,也同样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我yīn茎的顶端。我的小腹轻微收缩着,大脑一片空白,如同醉酒后的空的感觉。

    灼热的浓汁凶勐的冲击着陈舒yīn道的深处。让她的双腿勐地抬起用力夹住我的腰,身体像第一次插入时那样绷紧,向上弓起,随着我每一次的喷发,她的yīn道都跟着痉挛、收缩,更用力的挤压着我的yīn茎。她双手也死命的抱住我趴在她胸前的头,我一阵窒息。

    我枕在陈舒的乳房上,喘息着,感受着她乳房的细腻、柔软。她的胸脯也不平静地起伏着。

    我爬起身,看着陈舒完全瘫软在床铺上的雪白娇躯,我们的汗水和下体的汁液把身下的床洇湿了大片。乌黑的长发没有了平日的顺滑,散乱的纠缠在一起,几滴殷红触目惊心地印在白皙的大腿上。……红梅映雪,艳丽不可方物……

    我心里反而不敢相信。我疑问着自己,这完美的躯体,竟然真的被我得到了么……

    我抱起陈舒,发现她在默默地流着泪水。

    这泪水,代表着什么是疼痛是后悔还是什么……

    我轻声询问着陈舒,她只是用力的摇头。柔弱的,露着疲倦,有些苍白的面容让我心疼,她望着我的带着泪花的眼睛里,却依旧充满着坚定的柔情。她,不悔!

    我搂住陈舒,吻着她。最后那一刹那,陈舒是用力咬着下唇,用力太大,结果下唇被咬破了。我小心的舔舐着那点血迹,混着从眼角流到嘴角的泪水,一起咽下。

    这味道,有些咸咸的,略带着些苦涩,仿佛,还有些甜蜜……

    第二天,在陈舒的劝慰下,我已经振作起来。重新拾起以前的理想,并将为之而努力。为了死去的父母,也为了我和她的将来。人也整个精神起来了。只是看着陈舒略带蹒跚的行走,我深深地感到歉意和自责。

    陈舒继续以她的方式,抚慰着我的心灵。丧母之痛虽然没有消失,但在陈舒的温情下,我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前路。

    只是,生活似乎在同我作对。祸不单行,我深以为是。我认为幸福无比的日子只行进到了之后的第三个月。

    正当我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时,陈舒苍白的脸色,挂着奇怪的红晕,对我说了四个字:“我、怀、孕、了!”

    我茫然。四个熟悉的汉字从耳入脑,组合在一起让我一时无法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回味再三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慌成了一片,仿佛是刚才四个字的闪电,现在才有了雷声,在脑中轰鸣回荡。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着陈舒,颤抖的问她:“是、是那次”她也无言地看着我,点点头,眼眶开始湿润。

    堕胎……

    曾几何时,这个在文学作品、电视节目中不时出现,被我认为是邪恶的词,今番居然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当我脑海中出现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策时,我深深惊惧了。

    未婚先孕,学生妈妈,这一连串的禁忌词语争先恐后地从脑中蹦出,耀武扬威。从未有过的清晰,让我害怕,我们的未来会就此断送么

    我不敢直面陈舒的目光。但是,这也的确是唯一的方法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校外找了一家在马路边电线杆上自称可以人工流产的小医院。站在医院不甚整洁的门前,我双腿发软,死活不敢前进一步,就好象是阴森森的地狱大门,咧着嘴欢迎我进入。

    陈舒的性格杂糅着娇柔和坚强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毅然离开我的搀扶,凄然地独自走向那个大门。仿佛过了很久,还未走完短短的几步路,每一步都踏得那么沉重,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房。

    我木然地看着陈舒仍然无限美好的身影,孤单地一步步走着,慢慢消失在门口。很想冲上去扶着她不平稳的身子,可双腿软绵绵地,象是钉在了地上,怎么也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已经把自己痛斥得体无完肤。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我心里咯噔一声。最无辜的,大概就是这个还未出世,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扼杀的孩子了。心中有了撕裂的痛感。

    在隔着一条马路的小医院的对面,我烦躁的来回走着,舔了舔发苦的嘴唇,摸出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再碰过的烟,用力地抽着。

    产房外的男人总是抱着期待,而我等待的后果却是唯一的。三个月没有抽烟而已,这烟,为什么会这么辛辣……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陈舒堕胎后的样子,好象是失血过多,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睛一直疲劳地半睁着,原本乌黑油亮的长发现在蔫蔫的散在身后,摇摇欲坠的行走姿势。

    我看着她这副惨状,心疼地紧紧抱住她。她的泪水又一次打湿了我的胸口。

    何以报卿恩!

    探亲日,陈舒的父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讽刺日子。想要给女儿惊喜的父母,看到女儿手里的饭盒惊惶地掉落在地上,茫然了。

    “惊喜”……

    没有瞒过细心的母亲,连我都看得出陈舒那漏洞百出的隐瞒和躲闪的神色。父母的直觉真的很灵敏,父亲的直接,母亲的委婉,矛头直指向她,无法再隐瞒下去,抽抽噎噎地,还是说出了原因。

    陈舒的娇柔,来源于母亲的遗传。同样娇柔的母亲,听到了“堕胎”这个对他们那一代人来说,属于绝对的禁忌的词语,昏厥了。文人气质的父亲,勃然大怒,一记响亮的耳光,而后怒吼女儿的莽撞无知,斥责学校的教导失责,男一号的我,也浮出了水面。

    被应该被称做另一个意义上的“父亲”的人勐地扯到系学生科,在众人面前骂了我一个狗血淋头。羞愤,耻辱,强忍着指尖在额头和脸颊上的指戳,竭力让自己用更冷漠、麻木的神情去对待周围所有的人。预料过这种结局,只是不曾亲身经历时,不会感受这么切身。

    作为应该对长辈抱有的敬意,已经在这场毫无情面的侮辱中荡然无存。我不忿,我和陈舒是相爱的!为什么你们要侮辱我们的爱情!我愤怒,如此恶毒的诅咒居然出自陈舒直系血亲的口中!我压抑,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讲,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陈舒,我现在是绝对只能忍受着。包括对我已经死去父母的影射!

    不要流泪,流泪就是懦夫!忍!忍!下唇已被自己的牙齿咬破,再把流出的血吸进肚子里。

    作为女儿,面对一向和蔼可亲的老父老母突然变得象陌生人一样,伤透心的陈舒哭得梨花带泪,声嘶力竭。

    结果下来了。陈舒留校查看,原因是违反学校校规校纪。而我,加上前段时间的严重警告,两罪并罚,勒令退学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我的未来。有了结果,反而使我浑身轻松了下来。

    我径直走出学校大门,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舒,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

    “够了!”萧哲终于忍受不住,暴喝一声。“你是在美化自己的形象吗!”面部肌肉棱起。

    回忆起了那段最不堪回首的日子,仿佛身临其境,又一次回到了当时。被喝止时,我还沉浸在对当时的回忆中。

    周婷坐在一旁,垂着头默不作声。谁都没有看到,她紧抓着沙发罩布的手勒得发白。

    被打断了之后,我不再开口,抓起桌上一瓶白酒仰脖就灌了一大口下去。

    9月30日,在我的生命中,注定是一个无法安宁的日子。

    萧哲指着我愤怒地喊:“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自己就跑了!你可是潇洒了!现在还当了大公司董事长,最有潜力的企业家!你活得真舒服啊!陈舒却死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你说!你他妈是不是个混蛋!”萧哲认定了是因为我甩手跑开没有承担责任,致使陈舒的死亡。

    “那天,陈舒追出来,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我淡淡地做了总结。

    我还清楚地记着,那天她哭得嗓子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跪在父母面前,然后决然跑出来和我一起离开了学校。他父亲愤怒的吼叫:“滚!永远不要回来!我就当没你这女儿!”母亲悲恸的泪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子欲养而亲不在,我竟然颇有些羡慕那一幕。

    “什么!”萧哲有些不敢置信。“你们一起走的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自己的爱人都养不活你自己居然……”

    “萧先生!”周婷突然发话,“你对董事长太不公平了!”

    “哦”萧哲转向周婷,嘲弄的眼光看着她,“不公平你以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你除了是他的秘书,还是什么”

    我皱眉,这个萧哲现在说话还是这么冲。“周秘书,请你别插言。”

    周婷没有听我的话。“你只看到他的风光,你知道他这些年来的痛苦吗!”

    “周婷!”我有些生气,“不要废话!”

    “你知道他药箱子里都是些什么药啊!硝酸甘油!速效救心丸!复方丹参滴丸!潘生丁!亚硝酸异戊酯!安定!这些年他都是靠吃这些药来维护精神压力过重下的心脏呀!医生诊断他面部局部神经麻痹,这几年连哭都流不出泪啊……”

    带着哭腔,周婷十分悲伤,根本没有理会我。“你以为他这几年好过啊……也只有我这个秘书才知道他的痛苦,全靠药物压制着!他才三十岁呀!”泪滴啪嗒啪嗒的大颗掉落下来。

    我默然了。周婷就是这种性格,太柔弱,太敏感了。女人的感情都是这么充沛的么

    萧哲一下子无言了,也抓起一瓶白酒灌了一大口下去。

    这时,那个去找碟子的服务生挺高兴地推门进来了,一时间,三个人的目光一齐集中到他身上。服务生感觉气氛不对,结结巴巴的说:“各位,我、我是来送歌碟的。”别人来这里唱歌都是热闹成一片,哪有象这间包厢里跟开追悼会似的三个人持续目光注视下,服务生忍受不了这种异样的气氛,放下光盘又说,有需要请叫他,赶忙就出去了。

    选到那首,仿佛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歌曲。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start……

    郑智化那勘破世情的嗓音响起。音响中熟悉的歌声牵扯着我的心,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回忆。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离开家乡到台北混了几年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

    阿飞开始学会埋怨开始厌倦身边所有的一切阿飞每次生气的时候那个女人显得特别可怜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阿飞花掉身上仅有的钱阿飞付不起房租买不起烟吃饭喝酒都靠那个女人

    阿飞的他的那个女人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赚钱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

    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

    阿飞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怪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

    ……

    和陈舒一起离开大学校门的一刹那,我才感到,前路茫茫,何处才是我们的将来我无法想象,凭着两个大学没上完的“成年人”,我们能养活自己么……

    我抱着身边仍旧微微抖动的身躯,不敢继续想下去。曾经信心满满、意气风发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在打击下完全失去了向人生前路眺望的勇气。

    南下的火车上,望着在睡梦中仍旧不安的脸庞,看着窗外的漆黑。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只是希望我能坚强。

    我希望我能坚强,但,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我只期望,我残破的心,能继续忍受生活。

    为了她。

    g市的喧嚣让我们两人无所适从。为了节省,我们到小巷子里寻找月租极便宜的那种房子。不愧是g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鱼龙混杂。穿着不甚洁净的民工,西装革履的白领,还有打扮得很“风尘”的脸上厚厚一层粉底的女人都走在同一条路上。现在,我们也在这条路上走着。

    找到一个城市边缘地带特有的筒子楼大杂居,我和陈舒暂时安顿下来了。

    我们租了一间很小的房间,三楼,带张双人床。房主是个四十多的粗俗的中年男人,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支撑他如此肥大的腹部的。我拘谨地招唿他“叔叔好”。中年男人很舒坦的样子,陈舒也随着叫他“叔叔”的时候,他立刻眯缝着本身就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陈舒,挤出一脸的笑,“我没有那么老的啦,叫大哥就好的啦!”

    私奔了。好容易打发走了眼睛不断在陈舒身上熘的房东后,关上了房门,我们两个一齐躺倒在床上。从古至今被誉为浪漫之首的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种体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亲吻着,后来就保持着搂抱在一起的姿势昏昏睡去。

    上街买了简单的生活用品,我们躲躲闪闪地回到房间里,商量一下最近的日子怎么过。我们有意识的避免提到过去。其实我和陈舒那时都不知道,住在这样的筒子楼里的人相互都是很默契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我们现在面临的状况是十分尴尬的。大学没有读完,没有学历,并且说实在的,我想象不出我们两个能干什么工作。

    我和陈舒摸索着路,跑遍了g市的人才市场,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接收我们两个这种看起来很“来历不明”的人。冷漠的口吻,拒人千里的态度。甚至去了最不想去的工厂应聘工人,招聘者看着我并不健壮的身材,摇头。我越来越悲观。难不成还真的会被饿死真是讽刺!

    一整天毫无结果的过去了。回到小房间里草草吃了饭就只有躺在床上了。陈舒主动抱住我,温柔地抚摩着我。哎!我叹了口气,反过身去也抱住了她。

    “小飞,别心急,才第一天而已。”陈舒咬着我的耳朵,轻柔的声音抚平了我一天的郁闷之气。是啊,才第一天而已。我精神头起来了。

    “舒,你好象主动了很多嘛。”我一只手不安分地按到陈舒日渐丰满的乳房上,挑逗地对她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直接用手感受她细腻柔嫩的皮肤。

    “讨厌…”陈舒脸蛋上浮起了红晕。羞涩的小女儿姿态尽现,勾得我心动。

    我大力吻着陈舒。善解人意是她最大的优点,一向性格娇羞的她,从未主动和我亲热过,今天为了安慰我……我的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摩挲着。

    不一会,陈舒已经气喘吁吁。习惯性地搂了搂我。我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一摸,湿漉漉的,她已经动情了。“老婆,亲爱的…”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衣物。陈舒的肉体对我显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雪白的肌肤,挺翘的臀部让我欲火高升,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这熟悉的美好身体。

    我很想让陈舒主动要求。陈舒的身体很敏感,我的动作无疑让她心痒,不停的扭动身躯。雪白的娇躯让我忍不住的冲动,可是一向害羞温顺的她,主动抱住我已经是极限了,对于做ài还是强忍着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拉过陈舒的一只小手放到我的yīn茎上。她“啊”的一声,被轻吓了一下。白嫩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上面,轻轻地捏了捏,我爽了一下。再要求她用些力,帮我撸动一下,陈舒就死活也不愿意了。

    我只好分开陈舒的大腿,用guī头在粉红鲜嫩的阴户上蹭,每蹭一下,她都微抖一下身子,yīn道口里渗出的汁液也分泌得更多了。我用嘴唇亲了亲yīn道口外两片粉嫩可爱的肉片,然后用手分开它们,把yīn茎顶了进去。

    陈舒好象松了口气似的,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挺动着腰肢。虽然已经习惯做ài了,但仍旧不好意思叫出声来,每次我深深插入时,她都只配合着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阵的轻声的“嗯”“嗯”来,挠得我心痒痒。

    我趴在陈舒身上,闻着她身体的芳香,手不停地捏弄她那对漂亮的乳房,软绵绵的,带着弹性,我按压、拉动、搓揉得她乳房上的两点嫣红硬得象豆粒一样凸起。陈舒在床上太内向了,完全让我主导着一切。我们两人在床第之间一直都是和风细雨。我无奈地笑着,这林妹妹的性格。

    白天实在太累了。和陈舒做了一会,我就射了。陈舒温柔地搂住我,我没有抽出软掉的yīn茎,抱着她柔软弹性的身体就这么睡着了。

    天道酬勤。只可惜我天生八字犯冲。

    先是和陈舒一起跑了半个月左右,没有任何进展,基本上没有公司愿意要我们两个。原因是,我和她既没有学历证明,也没有工作经验。唯一有家超市招男性理货员,我被勉强同意,结果被店里的职工领来的亲戚顶了。人满了,这是我虔诚地去超市上第一天工时得到的答案。

    愤懑,恼火,烦躁。想我原本在高校也是一风云儿,怎么混到连出卖体力劳动都无人肯用这种地步的!

    我开始和陈舒分开,各自找各自的工作。可又过了一周,我仍然是老样子。陈舒比较幸运,由于面貌娇好,并且有气质,在一家小公司里当了接待员。虽然薪水微薄,但比没有强多了。我为她高兴之余,自己开始暗自羞愧,闷在小房间里,不想再动弹。

    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富余。我身上的钱是母亲最后遗留给我的钱,不多,但是够我和陈舒在这样的破地方生活上一段时间的。陈舒的钱是原来的生活费。陈舒也觉得,我的精神有些太紧张,太压抑了,索性在房间里待着休息一下。

    陈舒自己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我百无聊赖,懒散地去上厕所。筒子楼里每层有七、八户住户,公用一个厕所,厕所外是公用的水龙头。

    我推开门就进,勐不丁发现厕所里有人!竟然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大约二十多岁,穿着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衣,正从蹲姿站起。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熘到了腰部以下、膝部以上的部位。皮肤很白,小腹满平坦的,腰肢很细,没有什么赘肉,身材真不错。我赞叹,大腿之间的阴毛居然是修剪过的!一个可爱的黑色倒三角,尖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里面,甚是诱人。大腿上吊着条黑色窄小的内裤,正在往上拉。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抬头,那女人正盯着我,没有任何影响的,手很自然地继续往上提着内裤,两只细长的眼睛眯着,带着笑意看着我。

    “啊!”我反而被吓了一跳,脸立刻发烫。我竟然死瞪着眼睛看陌生女人的下体,即便是穿着衣服也太那个了吧。“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厕所里有人,这个…厕所门坏了!”我急忙道歉。不过,这女人也真够大胆的,我盯着她看,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吃吃地笑着,到水池边洗了洗手,然后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一阵香水味直扑进我的鼻子。陈舒是不用香水的,她身体散发的是淡淡的体香。我是第一次闻到这么浓的香水味,让我不禁下身蠢蠢欲动,况且我读《法国风光》时,得知香水不但是用来散发香气,还是用来刺激性欲的。

    我有些尴尬,并且不好意思正眼看她,向下看,贴身的睡衣并没有起到掩盖身体的作用,胸脯敞着,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象征性的盖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只可惜近乎透明的质料让我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那两个挺立的乳头,竟然没戴乳罩……睡衣下摆只勉强盖住仅巴掌大的黑色小内裤,两边从腰以上就开着衩,修长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着,臀部翘起一道诱惑的曲线……

    糟糕,我竟然勃起了!我更加尴尬,我只穿了条沙滩裤而已,大腿中间凸起个包来。

    那女人好象看见了我下体的尴尬,憋着笑,亲昵地把手搭到我肩上,我身子抖了一下。她几乎贴着我的脸说话:“小弟,长得满帅啊,新来的”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没见过这架势,我觉得脸更烫了。

    “小姐,你好,我、我是小飞,新来的房客,我住三楼。”我吭哧吭哧地说着话。我想,我现在的脸有关公那么红了,全身都开始发热了。

    “刚才,刚才……”我说不出来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嘴巴贴到我耳边,拖长的声音让我汗毛直立。我向后倾了点上身,想避开一点,可那女人的身体竟然也跟着前倾,两个丰满的乳房无法逃避地贴住我,有意地用两个乳头在我上身磨蹭磨蹭。我的乳头竟然也开始发硬了!

    “刚才,刚才……”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抚摩竟然可以如此撩人,刚洗完的滑腻凉凉的小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下摩挲着,每一次来回,都让我周遭的皮肤起鸡皮疙瘩。她的右腿挤进我两腿间,用她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夹住我的右腿,她大腿的根部已经紧贴着我的大腿,我都感觉到了她大腿根部的湿热。

    她的腰肢蛇一般小幅度扭着,让丰满的翘臀微微摆动,仿佛是把我顶着,和我一起用站姿做ài一样。大腿根上的嫩肉带着潮湿的热气,隔着象根细绳一样的内裤摩擦我的大腿。她的右腿则贴在我已经胀痛的yīn茎上,隔着我的沙滩短裤来回摩擦着。

    嗯…她每次的动作都很细微,但每次都让我为之颤抖。我的yīn茎愈发膨胀,我也沉迷在这种新鲜刺激的快感中……

    恍惚中抬头看,正看到那女人妖媚的眼神挑逗地看着我,小舌头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舔了一圈,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这时,狭窄的楼道里传来了“咣”的开门声。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抽身钻进厕所,牢牢把门插好,长长出了口气。“刚才对不起!”我终于说了句完整话。

    “哈哈哈哈……”甜得腻人的笑声在厕所门外响起,仿佛在眼前浮现出她笑得花枝乱颤的媚态。“小弟你真可爱。姐姐叫王燕,记住啦!”然后听到脚步声走开了。

    王燕…回味着刚才的香艳,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自己原本是来上厕所的,可是掏出来的yīn茎却肿胀着,死活尿不出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厕所门上的插销分明是完好的!这妖精!我恨恨道。用厕所里的水管的水冰了冰,松缓下来点,终于可以尿出来了。舒畅!

    先把厕所门开了个缝,看看确实没人在外面了,我急匆匆地跑回小房间。这妖精真要命啊!上厕所居然也不插门,这么风骚入骨!也忒刺激了!刚才要不是憋着尿,估计蹭不了几下自己就得丢丑了。

    她是什么人呢莫非是“小姐”或者…想着想着,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受不了了!等不及陈舒了,我又熘进厕所,脑袋里想象着王燕那成熟的身段,用手狠狠地泄了一把火。

    晚上,陈舒带着满身疲倦回到小房间。她的工作很忙,每天中午都回不来,要一直做到晚上才下班。我心疼地抱住她,“舒,累着你了。你这身子都还没休息过来呢!”

    陈舒细声安慰我:“没事,小飞,我好着呢。刚开始都这样,习惯就好。”嗓音里略带着沙哑。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我们相拥着,早早入睡了。

    过了两天,到周六了。陈舒上午需要加半天班。中午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个装着食品的塑料袋,让我惊诧的是,她身后跟着进来的人是——王燕!穿着一套很素雅的女式短裙套装,标准的ol(officelady)打扮,手里也拎着个塑料袋。进来之后,居然还向我挤了挤眼睛。

    “这……”我目瞪口呆,我怎么也想不通,陈舒为什么会和王燕这妖精一起出现!

    “啊!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男朋友小飞。”陈舒拉过我来对王燕介绍道。“这位是王燕姐,我们是一个公司的,居然还在同一个楼上住着哦!”陈舒用惊讶的口气向我介绍王燕,我已经知道王燕也是这里的房客了,只不过没有想到,她居然还和陈舒在一起上班。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陈舒向我解释道,“今天是周末,王燕姐单身的,我们住得这么近,正好我们一起高兴一下!”

    “小飞你好,初次见面!”带着深意地冲我笑着,特别加重了“初次”,王燕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惊。

    我挤出笑容说:“王燕姐你也好……”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好了好了,我和王燕姐来做饭,小飞你笨手笨脚的,去洗菜好了!”挺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陈舒这么开心了。我无法揣摩王燕的心思,由她去吧。

    我逗着陈舒说:“我怎么笨手笨脚啦我哪只手哪只脚上写着笨啦”

    “我现在写好了!哈哈!”陈舒可爱地皱皱小鼻子,少女情态充分表露,和我闹腾。

    王燕看着我和陈舒打情骂俏,仍旧是笑眯眯地。

    也许女人的共同语言多些,也许陈舒闷太久了。很快的,王燕和陈舒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两人“姐姐、妹妹”地叫得甚是亲热。这个女人并不粗俗,相反的,也有一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气质,只是总被眉间的妖媚遮掩住了。

    我面对着这个女人,心里没来由的心虚。大概是我对这个尤物的魅力没有什么抵抗力吧。我尽量有意地避开单独和王燕相处的机会。可是这妖精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我,惹得我总是上火。

    无所事事的空虚,虚火上升的烦躁,我开始抽烟,并且瞒着陈舒开始偷偷地喝酒。白天陈舒都在上班,我正好喝完酒在床上躺倒,昏沉中开始消磨自己的人生。

    我不敢让自己的思维平静下来,因为一平静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思考过去和将来。“我思,故我在。”这句哲人的话就是讽刺,对我来说,过去已不堪回首,而未来却又渺茫之极。将来能走到哪一步我看不清楚。对于思考,我更加茫然。我只知道,我现在拥有着陈舒这最宝贵的爱人。我因拥有她而存在。我只能把握着可怜的现在,盲目地前行,卑微的活着……

    在陈舒面前,我必须整天嘻嘻哈哈,抚慰着她远离父母、家庭的心灵。性格娇柔的她一向不够坚强。能为了我们的爱情,毅然抛弃了一切,让我打内心深深感动着。每次睡觉,我都要抱住她,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安心的睡去。

    陈舒家境富裕,现在却和我一起过着这种近乎清贫的日子,默默的坚持着,她也是为了安抚孤独的我,因为,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家庭。她也需要紧紧抱住我,才能安眠。

    我们没有激情的生活,甚至做ài时,陈舒也是温柔的配合着我。平静的生活是我们共同的选择。毕竟之前的日子里,不平静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不是我们两个人可以坦然面对的。

    我们两个相互依靠的活着。我想,这就是我和陈舒之间的爱情吧。谁能说,这不是爱情呢

    只是世事如戏,就连平静的生活,对我也成了奢侈。

    我不太清楚王燕究竟是做什么的。说是正经工作,却总是晚去早归,每天工作时间顶多才有陈舒一半长,但是衣食无忧,衣服三天两头翻新,似乎还经常买些很贵的化妆品,成熟女人的姿态。房东看我们和王燕关系火热,还偷偷地扯住我,要我小心一点这个女人,我想问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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