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贝纳坐着的位置,便有馥郁的酒香窜入鼻间,我看到贝纳手中拿着材质清透的玻璃杯,杯中是凝重的深红色酒液,晶莹透亮,犹如红宝石般瑰丽迷人、
他示意我坐下来,笑着说:“真没想到,以后我们就是同一个佣兵团的伙伴了。”
“是的。”
“我看你年纪不大,一个人到东大陆来,父母不会担心吗?”
“我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
和贝纳聊了几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后,我开始询问他一些关于佣兵团的事情:“请问,战刃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
“恩……”他抬手搔了搔头发:“算是有吧……”
“战刃佣兵团,是东西大陆的贵族们组建的佣兵团,所以我们会招揽一些贵族子弟,让他们在佣兵团中进行历练,也是因为这个,团里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互相之间,只称呼彼此的姓氏,不提名字。”
“你应该知道,平民是没有资格直呼贵族名字的。可是……像雇佣兵这样高风险的行当,伙伴之间对彼此的信任又十分重要,我们也不愿意用世俗的阶层等级来限制大家,所以就想了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这是一个带有贵族性质,甚至是允许贵族加入并进行历练的佣兵团啊。
“但……我知道你没有姓氏。其实,我们之间,可以用名……”
“法师,您的酒。”
丰腴美艳的酒馆老板端上了盛着酒的玻璃杯,她身上好像带着酒的香气,一举一动,都充满万种风情。临走时,还眨眨眼,冲我笑了一下。
“咳咳……”
有些不适应她这样明显的挑逗,我咳嗽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那个,今天早上的事故……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听到贝纳的回答,我将酒液咽下,抬头看向他的脸。
他看着我,好像在出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像是茫然,又像是怀念的情绪。
“贝纳?”
“啊……你刚才说什么?”他像是回过了神,脸上有些尴尬:“对不起……看到你……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端正方毅的脸上突然溢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来:“我认养的弟弟……也像你一样,一提到女人什么的……就会害羞。”
“不过……在好几年前,他就已经死去了。”说完,贝纳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看着他那副低落的模样,我觉得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亲厚,原来是因为我有些像他死去的弟弟。这大概算是移情作用?
我抬手,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难过……恩……我刚才,是在问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故……想知道你有没有查到什么原因之类。”
贝纳抬手,粗鲁的将唇边沾到的酒液抹去。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驾驶交通车的人,叫做艾勒。”
“他是五年前,跟着西大陆那边的流民流浪到东大陆的。”
“因为东大陆的贵族不愿意收留他们,所以流民们就在东西大陆之间的灰色地带,建起了临时的村镇。”
“艾勒是他们那个村子中十分有名的人,因为……”贝纳顿了一下:“他有着奇怪的性△癖。”
“恩……我的意思是,他有异装癖。”
我一愣,异装癖?艾勒那张阴柔秀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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