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跟我坦白啊?
“叶子木!我真的要嫁人了!是当今的皇上!”晴铭的愤怒已经冲红了眼,眼睛已经哭肿了,样子很丑很丑,而眼泪却不断的流的;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知道,我去考科举。”平淡的转身,走出了房门,而房里的晴铭抱紧自己的身体无声的哭泣着。晴铭,我会保护你的!一滴水滴在了子木的鞋上,命运都在开始变着。
“既然你保护不好,那我就抢回来,我来护着,刘伯行动吧。”刘伯无奈的摇摇头,一个口哨声响起;命运的大盘再一次转动
你用什么去保护她
叶庄
“你说什么!小姐不见了!”在屋里的下人们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正座上的人。
叶子木气的说不出话,就出了一趟门,自己的二女儿就不见了,等等!这丫头的性子不会就这么安静的呆在屋子里,现在已是冬天,这孩子满身是伤也能不见了……可是她身上的伤……两个孩子都不省心啊。管不住了==
“刘伯,来陪我下盘棋吧。”刘伯缓缓的盖上茶盖,定神眼前的人,还是一副淡然。“什么时候动身去皇城?”刘伯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让他二十几年来都琢磨不透的人啊,看来这盘棋……可是要下很久啊。“明天。”语气平静的让人害怕,“还真是会选日子。”
花园里,叶子木挺直着腰板坐在亭内,这个叶庄处在半山腰,要走进森林里面才能发现;庄园大的不可想象,一大片空地,是用来训练人才,还有暗器室等等等,最安静最好看的就是这个花园,也是时候该走了。“等我出发过后,在这个花园里建个秋千,实木。”挥挥衣袖安排好人,棋局开始了。
“公主,你这样子,小白如果知道了会心疼的。”明月心疼着主子,这一个月,公主表面上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才是最不正常的!谁都没想到叶麟被烧死在牢里,当时公主已经同意嫁给魉王爷了,反悔?当今圣上不会这么做,会丢失他的脸面。
颖萱握紧手里的玉佩,她已经走了,本以为自己可以救她,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吗?欧阳魉对自己很好,可是我心里知道这是为了两国的和谐。公主穿着朱红色的服饰,更衬托了她苍白的脸色。“明月,陪我出去走走吧。”
后花园内,小邓子弯腰扫着地,听到有脚步传来,抬头张望,正看见公主往这边走过来,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厨师服的小伙子,接受到信息,大跨几步,和小邓子一起跪下:“参见公主。”
颖萱并没有看向他们,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自顾自的走到亭内。小邓子有点冒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向公主介绍这位新来的人:“公主,这位是太子前些日子派来的照顾公主的饮食的,这些日子公主……”明月一个眼神扫过去,小邓子立马停下来,不再多话,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颖萱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竖立在自己前方的人:“你……叫什么?”此人有礼的抱拳鞠躬:“臣叫廖本。”这个人戴了一副遮住眼睛的面具,透过那双眼睛,颖萱只觉得寒气,一身黑装,倒是让她觉得这是侍卫而不是厨师。没有更多的对话,颖萱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亭子里看着荷塘,还有枯萎的树木,冬天果然是让人充满的绝望啊。
“公主,到用午膳了,臣去做。”廖本此时说的话,让颖萱感觉到了一点温暖,就像现在给自己一杯热茶,捂在手里的温暖。明月发现公主的神情变得柔和了点,也稍微松口气了:“随意做点吧。清淡点。”颖萱也点点头,表示就按明月的意思去做。廖本弓下身,退下了。
颖萱住的王府,欧阳魉特意给她建了一个新的别院,有单独的厨房、花园、寝室,就像是要把这位远方来的公主软禁起来,而且里面除了小邓子和明月都是他自己的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廖本来到厨房,就招招手,离她最近的下人有序的走了过来:“二少爷。”“去准备一些米,还有一只鸡,一些蔬菜。”清淡点,又要有营养的,想了想以往的菜单,也就只有这碗粥适合了。
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廖本把鸡放进锅里用水焯熟,再放点姜葱去腥,又拿一个盆把米泡着;再准备准备一些蔬菜,将青菜切丝备好。坐在吹火边,无神的看着火,就想到了母亲所说的那些话:“为了救你,我将这几百号人偷偷的运出牢房,再把雕像扔进牢里,放火烧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扶不起的来的阿斗!你以为你有点本事就可以保护她吗!你现在连庄里的下人都打不过!这一百个人以后就听你的话了,等你伤好了,你自己去保护她!”是啊,自己的本事连母亲的手下都打不过更别提去保护她了。
打开锅盖,看了看鸡,已经熟了,捞出来用手撕成鸡丝,再往鸡汤里放入泡好的米,撒点盐,最后再将鸡丝和青菜丝放在上面,完美!面具下的刀疤,隐隐约约的和微笑融合在了一起让廖本自己觉得如果让她看到,她应该会感到害怕吧。盖上白瓷金丝边的盖子。再踏出门的那一刻,脸上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了,再次面无表情。
“二少主说了,你们想办法称为宫内大臣,文武皆要有;其他人去城内。记住,每月十五向二少主通信。”众人听完后一瞬间都消失了。
就交给你们了
“诶啊~终于到了啊。”叶子木伸了个懒腰,一跃跳下马车,来到了一所院子门口。这个院子进了大门,就是一间很大很大的亭子,有一块大扁上面写着:无忧私塾。
走过这个亭子,叶子木笑了笑,没有再多待留,直径走向一间房间,推门而入。
“嗯?妈???”叶麟将书放下,看着面带微笑却觉得可怕!立马起立,慢慢的挪到叶子木的面前:“妈,你怎么来了?”叶子木还是笑而不语。就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女儿,明明都是自己生的,怎么性格差距这么大?!一个默默的去做而且是准备齐全才去做,一个大大咧咧不考虑好细节……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动着,刘伯在马车旁边候着,突然一个乞丐撞了一下刘伯,塞了一封信在刘伯的衣袖中,刘伯等过了一会,觉得没有人盯着后,匆匆的小跑到门前:“叶麒传来书信!”两人一齐看向刘伯,让刘伯有种错觉:两只忠犬?????
盘坐在亭子内,叶麟不自觉的摸了摸眼角的疤痕思考着:这信上说欧阳魉在招兵买马,而皇城内因为牢房死了几百人,百姓都很气愤;虽然要推翻现在紫山承的统治,但是这是在给欧阳魉机会啊!
似乎看出来女儿的想法了,手指敲了两下案几,从凳上站起来,看向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这个欧阳魉,还真是会挑时间啊。”叶麟随后也起身与叶子木并排站着,感觉到了旁边的人身高碾压,无奈的摇摇头,长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