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
两人竟然重新抖擞起来了,开了两家大大的妓院不说,还和当今皇上gou搭上了,到处替皇上污蔑辱骂端木傲曦。
王艳和媚萍和管姨娘重遇时,将她暴打了一顿以后,就让她接客当了妓女,还把老光棍弄进妓院做了苦力。
后来也不知王艳和媚萍从哪找到了端木鸿儒,竟然要端木鸿儒现身说法,证明端木傲曦就是个yin娃dang妇,就是个忤逆不孝的畜生。
可端木鸿儒死活不干,任凭两人如何折磨他,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就是不配合。
两人一气之下,就将端木鸿儒扔进了李阳暄登基后,重新设置的监牢里。据说,里面养了十几条野狗,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犯人。端木鸿儒就这样被野狗撕成了碎片。
管姨娘今天是在一群妓女中,被觅春发现的。管姨娘告诉觅春,王艳和媚萍有个秘密住处,就在燕河边上,这是妓院大茶壶告诉她的。
妓院大茶壶既是王艳母女的相好,也是管姨娘的相好。
李阳暄逃走的时候,王艳和端木媚萍曾经央求他把两人带上一起逃,结果,李阳暄当即就踹了王艳一脚“朕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端木傲曦的仇人,会搭理你这么个贱人?给朕滚!”
后来端木媚萍,又去苦苦哀求李明煦,同样被李明煦踹了一脚,挨了一顿臭骂:“贱女人!如果不是你,曦儿也不会离开本世子爷,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个烂货!”
管姨娘告诉觅春,王艳和媚萍因为这件事,气的跳脚怒骂,声音之大,几乎所有的妓女都听见了。
真是狡兔三窟。燕河边?王艳打得好算盘。燕河边上鱼龙混杂,要查个人可是够费劲的,而且,靠着河边,弄条小船,跑到河上,等你搜查完了,她再从船上下来,你还真的没撤。
傲曦想到端木鸿儒为了维护自己名誉,被害的这么惨,心里所有的怨恨,化着泪水,哭倒在萧腾熙怀里。
小妻子这么伤心,可是把萧腾熙心疼坏了!同时对王艳这个女人,也更加痛恨。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如此狠毒,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真是令人发指,闻所未闻!
萧腾熙连着下了三条军令,严命自己军队,一定要抓住王艳母女俩;只要有人能供出母女俩的线索,就赏银五千两。
就不信重赏之下,会没有人把她供出来。萧腾熙不停地安慰着傲曦,随即又布置下属,准备厚葬端木鸿儒,为他请和尚念经超度。
傲曦哭了一会,想起李阳暄的的金库,马上对萧腾熙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快去看看韩俊他们有没有撬开方景义、方景焕的嘴巴,我估计李阳暄在南宁一定有秘密金库。抢劫了整个街市经营雪灵泽商品的商铺,一定不止五万两银子。”
萧腾熙一听,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宝贝乖,你不用担心,老公一定把人和金库,都给你弄到手。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看看哭的,把眼睛都哭红了。别再伤心了,我会找和尚好好为岳父念经超度的。其实,这也是他罪有应得,要不是他当初抵挡不住诱惑,哪有今天的惨事?这就是报应,他害了岳母大人那天起,就注定了他的悲剧。”
傲曦听老公这么说,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心里好受了一点。
见爱人一脸痛惜地看着自己,像哄孩子一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软语温言,不由又是心酸,又是甜蜜。
心酸的是,萧腾熙马上即将忙碌了,以后两人腻歪在一起的时间,怕是越来越少。
甜蜜的是,他越来越看重自己,就像今天,他有的是事情要忙,却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
傲曦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闷声说了一句“老公,以后我们不要再分开好不好?”
萧腾熙一听,惊喜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原来小妻子也不想和自己分开。两人相聚以后,傲曦从没有对他说“我想你”这样的话,弄得他心里患得患失,还以为傲曦不怎么想他呢。
原来雪儿也思念着自己,并非只有他自己,独自承受着相思的煎熬。
傲曦一时间有点傲娇,钻进他怀里,就是不说话。
萧腾熙软玉温香抱满怀,马上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只大手,很快伸进妻子的衣服里,开始摩挲起来。
一接触到傲曦那一身滑的如同上好丝绸的皮肤,萧腾熙马上呼吸急促,吐液腺分泌旺盛起来。
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就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外面传来了韩红的声音:“启禀主子,王艳和端木媚萍抓住了。”
傲曦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冲了出去“韩红,我要为你和觅春记功。”
抓住韩红的手,握了两下,傲曦才急切地问道:“是在燕河边抓住的吗?”
韩红摇摇头“不是,我们接到觅春派人送来的消息,还没来得及过去,正在那搜查端木府,端木府的奴仆全部被我们集中在了一起,我一看其中有一老婆子,老是低着头,还有一个小厮,行动也不自然,仔细一看,那名婆子脸上有疤,正是王艳;而那名小厮,我也认出来了,正是端木媚萍。原来两人冒死前往端木府,正是为了将她们没来得及转移的金银财宝偷走,谁知,好巧不巧,正赶上我带兵搜查端木府。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作恶太多,端木一族那些亡故的英魂,必是不想放过她,才将我引去的;不然,我真的无法解释,我为什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要去端木府搜查。”
韩红对成功抓捕两人,显然也很兴奋,激动的说个不停。
傲曦点点头,感慨地说道:“我们端木家的先辈们,一定恨死她了,没有她,哪会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关在哪?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