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子,一个门,谁也看不见谁。
房间里摆放的不是马桶,而是用洁白瓷砖铺就的长方形池子。
丫鬟给两人做示范,蹲下盘整后,用手一拉上方铁盒子上的绳索,就可以放水,将池子里的污秽物冲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走出小房子,还有一排白瓷做成的脸盆,上面有一拧就能放出水的管子,有价格昂贵的香胰子,有照见人影的玻璃镜子,有吸水特好的毛巾。
当时,宁依琴一边看,一边咂舌“啧啧!端木傲曦这贱人也太会享受了。这净房还不是她用的,都建的这么好,要是她自己用的,还不知怎样奢侈呢?”
只是秦梦筠那时候,正处于欲火焚身的时候,压根就不想搭理宁依琴,只顾用手在自己的下体处摩挲,解那地方难言的痒涨。
后来,宁依琴见她迟迟没好,就先走了。秦梦筠见她走了,终于忍不住的呻yin出声。
刚哼唧了有五六声,净房好像又进来人了。秦梦筠吓得赶紧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音来。
可是来人像是知道她在这个小屋子一样,不偏不倚就拉开了她方便的这个小门。
她发誓,她当时看见的就是王爷。而且王爷看见她,还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筠儿,你怎么在这?你是在等本王吗?”
秦梦筠当时衣衫半解,正受那欲火焚身的折磨。一听王爷这么问,那还能忍住?当即就来了个乳燕投林,扑进了王爷的怀抱。
王爷一见,马上就低头亲吻住她的小嘴,又是xi吮,又是用舌头启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忙活。
一双手也没老实,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丰盈,一只手找到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芳草地,低嘎地问道:“想本王想的吗?这里已经湿透了,怎么样?要不要本王操你?”
说着,好像故意要引逗她一样,一根手指在她的下面,进进出出,弄得她很快如遭雷击,晕乎乎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下体还一阵收缩。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王爷把她抱坐在脸盆池边,脱下她的裙子,自己还穿着衣服,就掏出自己黑乎乎的、比黄鳝还粗的玩意,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开始,把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随着王爷没命地抽动,她很快就觉得舒服起来,之前那种又麻、又痒、又空的感觉,还得到了舒缓,得到了充实。
那滋味,她真是从来未尝到过,所以把她舒服的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一叫,王爷好像更起劲了,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个不停,还说着羞死人的话“啊真舒服,宝贝,你的花心可真紧,爷被你吸得想放啊”结果,就在这时,又传来了脚步声。
秦梦筠被吓得魂不附体,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推推还在她身体里只忙活的王爷“王爷,快来人了,你快出来,被人看见就完了。”
谁知王爷使劲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缩“宝贝别急,再让爷操一会,爷还没过足瘾呢?”
确实没过足瘾,因为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不是别人,正是秦梦筠的亲娘。
秦梦筠的亲娘还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王府之前领她进来的小宫女。
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干那啥,小宫女啊地一声大叫,跑了出去。
而秦梦筠的娘,则傻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直到男子大吼一声,狠狠地又顶了几下子,把自己的种子,全部释放出来,退出秦梦筠的身子,她才反应过来。
随即,就扑上去厮打男人,男人狠劲地推开她,骂了句:“疯婆子!”然后仓惶就跑,可还没等跑出去,就被王府里的侍卫,带人抓住了。
到了这时,秦梦筠才从一场春梦中醒转过来。一看男子,她认识,正是西汖国京都鼎鼎有名的纨绔之一,宁依琴的亲哥宁连成。
秦梦筠犹如被人打了一蒙棍子,半天也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看见的是王爷,怎么会变成了宁连成?自己和他已经这样了,王爷还能娶自己做侧妃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卫国公夫人和秦梦筠母女除了哭,是一点办法想不出来了。
倒是卫国公的一句话,让三人如同风中凌乱的一堆烂草,稍稍平整了一点“这事是在贤亲王府出的,和她们脱不了干系。贤亲王和王妃要是不给我这个外祖个说法,筠儿就赖在王府不走了。”
所以,三人都抱着同一个信念,赖也要赖在王府,高低要萧腾熙对秦梦筠负责。
当温子冉找到三人辨认荷包时,秦梦筠认出来了“这是宁小姐的,我和她去净房时,看到她系在腰间的。”
温子冉一听,心里有数了。于是马上审讯宁连成“是不是你妹妹告诉你去奸污秦梦筠的?”
宁连成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妹妹和我来王府后,就没再遇见过,她怎么可能会叫我奸污秦小姐?真的是秦小姐gou引我的。”
温子冉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你胡说!秦小姐怎么会知道你会来女厕所?”
宁连成大呼冤枉“冤枉啊!我当时看这这净房上面写着卫生间,我怎么知道它是女人用的?我进到这里面,看着一个个门都紧闭着,唯独那一间有动静,我就拉开了。谁知门刚拉开,秦小姐就扑进我的怀里,她当时衣服都解下来了,又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是个人哎,又不是太监,我能没有反应吗?我当时问她了,愿不愿意跟了我,她点头同意了,我才和她和她我哪知道她tnd是咋回事?”
温子冉听了,冷笑了一声“哼!一派胡言。你不认识秦小姐吗?你不知道她是皇上指给贤亲王爷的侧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