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立马,她说:“镜迟,你怎会如此想我?我看上去是这种人吗?”说到这,王芝芝红着眼睛,又说:“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我只是觉得风儿可怜,是,我这个母亲不称职也就罢了,你不想将他放在我身边,我也毫无怨言,可现如今他不但没有了母亲,还没有了父亲,他一个人在那别院孤零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老师,就如同坐牢,作为他的母亲,难道我的心不会痛吗?”
王芝芝说到这,又哭着说:“你可以把我想的这样龌龊,可作为一个母亲,对于他的心,是不可能掺任何的假,镜迟,我不知今天你怎会如此说,现在我能够做的,便是在这请求你,请求你把风儿接回来,若是你担心我教坏了她,我可以不见他,不出现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我只希望他在没有母爱的情况,至少还能够有父爱。”
王芝芝说完,竟然直接跪在了穆镜迟面前,她满脸眼泪说:“我求你,镜迟,当初是我的错,不该让那些丫鬟教风儿那些,可现如今过去这么久了,你不原谅我,可你也要原谅风儿啊,镜迟……”
王芝芝哭得特别惨,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哭声,丫鬟全都在一旁看着,以前王芝芝身边还有婆子帮她说话,如今新来的婆子,自然吸取了之前的婆子的教训,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任由王芝芝一个人孤零零跪在那哀求着。
正当丫鬟们全都看着时,这时丫鬟从外头走了进来,来到穆镜迟房间说:“先生,霍夫人又来了。”
穆镜迟在听到施欣兰来了后,往丫鬟手上放的茶杯停了几秒,不过,他似乎料到了一般,便对丫鬟说:“请进来。”
然后他又看向跪在地下的王芝芝:“我也是他父亲,对于他,我自然不会太过狠心,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便有你这样一位母亲,这件事情我会考虑,你先下去。”
婆子便立马弯身扶住跪在地下的王芝芝说:“夫人,您赶紧起来吧。”
王芝芝见穆镜迟说会考虑,她这才借助婆子的手,从地下挣扎着起来,在施欣兰被丫鬟领进来之前,她立马用最快的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差不多后,她又看了一眼穆镜迟,这才被婆子扶着走了出去,可扶着走到书房时,施欣兰正好进来,见王芝芝竟然是从穆镜迟书房出来的,当即便笑着唤了句:“芝芝。”
王芝芝知晓,无论到何时,她都必须维持着这个穆家夫人的体面,她又立马朝施欣兰笑了两声说:“欣兰,你来了。”
王芝芝伪装得无懈可击,所以施欣兰并未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又带着笑说:“我过来探望镜迟的,他好点了吗?”
王芝芝说:“已经比前几天的情况好不少了,你进去瞧瞧。”
施欣兰庆幸的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没事就好。”施欣兰握住王芝芝的手术哦:“那我如今进去瞧瞧他。”
王芝芝微笑着,不过当施欣兰要进去时,她又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之前如此明朗了,带了点担忧说:“镜迟今天心情……怎样?”
王芝芝愣了几秒,一时倒好像有些没明白过来她这句话是何意思,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便赶忙说:“他心情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你进去便是了。”
施欣兰只能点头说:“好。”
两人说了两句话后,便未再继续多言,施欣兰便朝着里头走去,等到达卧室内后,王芝芝正好到达了外头,丫鬟从她身后跟了上来,不过丫鬟在跑到王芝芝身边后,又赶忙往后头书房看了一眼,一眼过后,那丫鬟便说:“霍夫人又来了,想来又是为了先生要卸职的事情。”
此时的王芝芝哪似之前的楚楚可怜,她冷笑着朝前走着说:“不管霍家是否对穆家存戒心,那件事情过后,就算施欣兰来得再情况,也白搭,霍长凡一介总统,而且当了这么久的总统,怎甘心当个傀儡,如今这样,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丫鬟说:“先生卸职了也好,先生帮了他们如此的多,现在竟然让阴家如此围了穆家,这不得不说,穆家怎能不自危,这不也是打先生的脸吗?”
王芝芝冷笑:“脸?穆家的脸还有吗?陆清野在日本艺馆混的时候,穆家的脸早就丢在西北风了,如今金陵城的老百姓,这么憎恨日本人,而穆家的姨太太竟然在日本找了个日本男人,也不知道她们知道这个消息,会用怎样看笑话的眼光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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