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20元。给5元小费,是他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他。总的是25元,这笔帐人人会算。在堂屋里,王芳亲口说过,要收双倍,略作补偿。50元刚好,不多不少。并没有多收一分钱。
张三娃呆了,大气也不敢出。至于假钱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问假钱的来源,他就该暗念阿弥陀佛了。一旦开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又不是白痴,形势如此,哪敢多放半个屁。
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点离开。牛波不但没有离开,开始玩花样了。他拍拍王芳的双颊,问她想不想看戏?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么,傻傻的点头。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两步,在长发女人身边蹲下,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想和张三娃办事?两个女人身子发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时再无半点兴趣,同时摇头。缩在床头的张三娃,比她们俩人更紧张,赶紧表态,说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个耳光,要他闭嘴,没有他的许可,不准发杂音。张三娃连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缩了回去。牛波同伸两手,提起两个光屁女人,反复打量,一个半斤,另一个八两,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要细说,长女妇人年轻一点,皮肤白一点,两团嫩肉弹性大一点,脸蛋差不多。看来看去,一时无法分别优劣,抖手扔了过去,问她们谁更喜欢和张三娃在一起?和张三娃在一起,谁的次数更多?
短发女人虽然害怕,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为了报仇,赶紧表态,说长发女人和张三娃的次数更多。她们俩人认识张三娃的时间,没有多大的区别。张三娃更喜欢长发女人。她们俩人同来,张三娃有时只和长发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动目光,落在长发女人脸上,问她是不是真的?长发女人不敢说谎,紧张点头。张三娃好似感觉不妙,想解释几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数声,表现大方,他有什么委屈,可以说明,却不准说假话,否则,后果自负。张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长发女人对他更好。她从不要求什么。短发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钱。她的表现,和王芳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说明了,彼此心甘情愿。他方便的时候,就给她们钱,不方便的时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个耳光,“干你老母,你以为女人容易啊?别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么样?”
张三娃彻底傻了,以为这样可以整短发女人,谁知牛波这混蛋变态。反而护着见钱眼开的短发女人。早知这样,不如闭嘴当听众,任由他们瞎折腾,也不会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着短发女人,扔在地上,看着长发女人,“你喜欢让他白玩,表演给老子看。”
张三娃三人大惊。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么名堂。想劝他几句,又怕他生气。长发女人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哪能兴起那兴趣?张三娃更怕,早就吓得缩成了蚕豆了,就算天仙投怀,也没有能力办事了。
牛波不管,无视她们的紧张和害怕,拎过张三娃,“你只有两条路,一是现在玩这个女人,二是永远别想玩女人。”
张三娃害怕了。他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当众玩长发女人。牛波就会弄残他的身体,以后别想碰女人了。咽着口水,颤抖爬了过去。长发女人更害怕,尖叫着推开他。
牛波生气了,警告她不准放泼,如果不配合张三娃的工作,不仅上面两团嫩肉不保,以后也别想碰男人。在牛波变态似的威逼下。长发女人紧张配合,使出浑身解数,激活了张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肠子打结,亲眼看到张三娃跃马奔驰,挥军闯关。他抱着王芳,甩开两腿,跨步而去。一只脚还在堂屋,听到张三娃的怒骂声,长发女人的尖叫声,短发女人的大笑声。
牛波毫不在意,侧身扭头,大声警告,不准偷懒,要拼命的干活,谁敢当“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惩罚。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边办事,一边等他们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