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田姐姐,你自己感到变了没有?”
“啥变了没有?”牛得田刚安好鸡鸡,正想着它好处,一时没有明白刘作伐这小弟弟问话里意思。
“姐姐身体变了没有?”
“身体?咋能没变!俺个黄花闺女,被你变成老婆了,还能不变?”骄傲地挺挺胸脯,暄囊囊地顶着小老弟胸脯,好像棉花堡,守卫着弟弟。
屁股跟着晃几下,驮着弟弟,腾云驾雾一般。
“姐姐哩,俺是说别的变化?”
“弟弟今天有点莫名其妙哩。你见天日俺哩,又是神手,俺们变化,你还不一清二楚?”逼嘴夹了两夹,屁股使上了劲,硬硬的东西别着,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牛得田只想张大嘴,像买豆腐人一样吆喝出去,满街满村人能听到。
可惜不能,自己还挂着“小闺女”这顶帽子哩。牛得田这点,还是能分清楚。只能棉花锤敲锣,自己高兴罢了。
“弟弟哩,要说变化,俺心思变化最大哩。”牛得田翻身,压住自己小弟弟,这样睡,多好,省得逼空荡荡,闲荡荡,晚上睡着,随便乱翻身。
“以前,俺脑袋沾着枕头,就胡乱睡哩,没个念想。现在整天脑子里,弟弟塞满了。还有,给,弟弟吃口。你搂搂这奶,跟个大葫芦,能装十斤酒,叫弟弟喝哩咯咯咯咯……变,变大了没有?咯咯……”
面对平日一贯嘻嘻哈哈的牛得田,刘作伐还真不能认真。只能自己琢磨,这牛得田第一次时候和这回之间的差别。
郑古禾被自己身子来回晃荡惊醒,听着那熟悉的“咕唧……咕唧……”鸡鸡出入声音,郑古禾忙鱼儿一样摇摆起来,屁股一撅,一撅地震得床板山响。也不过十来下,就老实地“呼哧,呼哧……”倒吸气儿。
刘作伐对嘴噙着舌头,吸唆几下,一股清凉气度过去,郑古禾急剧起伏的胸脯,平复下来,“娘哩,俺才日几下,就跑了几百里路哩!”
“正儿八经你跑跑试试?”
“俺不是感谢你这弟弟哩!”郑古禾双手搂住刘作伐半腰,往怀里紧紧,生怕飞了似的。
“古禾姐姐哩,俺问你,咱们见了以后,你身子变了没有?”
“娘哩,咋能没变!你看看俺脸蛋——哦,你看不见,俺脸蛋跟个镜子一样明亮,放到碗里,能当鸡蛋水喝哩。就这,俺娘还仔细审问俺哩。”
“审问啥?”刘作伐有点紧张。
“还能问啥?娘问闺女,自然要问,‘妞妞,忽然皮肤细腻,是不是叫谁破身子哩?’”
“那姐姐咋说?”
“俺问娘,啥叫‘破身子’?俺皮肤滋腻,是俺奶子大了……那俺娘又问,‘你这奶,可不是男人给揉大哩撮口吃大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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