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按住了出出入入,猛撅屁股,“嗯嗯哼哼……”迎合着后边的偷袭。
“小霞,你屋里进猫了?啥喵呜哩?”
“嗯嗯,娘,俺伸嗯嗯懒腰嗯嗯哩——”
“伸个懒腰,比唱的还好听?慢点伸,别把腰闪哩——”
严霞光撅着屁股不动,查着鸡鸡在逼里小声“咕唧,咕唧……”约莫娘走远了,猛撅几下,咬着枕巾,“哼,哼,哼,哼……”再也不动了。
刘作伐抽出被泡胀的热乎乎鸡鸡,亲了亲,严霞光嘴干张着,就是没有力气回应。
俞夏草家里,刘作伐还是头一次进去。三合院,东西草屋顶,上房是瓦铺的。
听听屋里呼吸声,刘作伐到了披厦。薄木板做的门,一托就开。床上是俩人呼吸,一高,一低。摸摸高的,发型是俞夏草,摸摸奶,奶上感觉,是俞夏草,下边啥也没有穿,刘作伐分开腿,搂住,兜起屁股,日进去,俞夏草也离开了床。
“呃——”俞夏草被里边捅进的硬棍硌醒,还以为是她二哥,拿手去推,“昨夜日过,大早起又胡闹哩!咦,刘作伐?”
感觉里边硬度、日劲、热量不一样,“真是你哩!”起劲掀腰簸屁股,三五下,攮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热,好像捅到喉咙眼一般,辣辣地,里边戳了个窟窿,流出一股热热来,“咦哟,哟咦哟哟——烂穿了,死死死——”逼皮剪刀一样,狠狠地剪下去!
“嗳哟刘作伐哩,可解痒痒啦!”掏出刘作伐鸡鸡,拽到床边,“快日俺妹妹哩。昨儿俺哥要日,叫俺泼天骂了一顿。哪一天没看住,就白日哩。”
高低拽住,扯过她妹妹腿,蹭着缝,拿手,就往里塞,划拉得鸡鸡和腿缝,“跐溜跐溜”地响。
“你没和爹娘说起?”
“爹娘是个明白人,就不会有俺这糊涂哥哥哩,天哩!”俞夏草发狠地划拉着,恨不得刘作伐鸡鸡挑走妹妹。
“疼,疼——”妹妹日醒啦。
“妹妹,看着哩,认准了,以后你逼,就是这个哥哥日哩知道不?”
刘作伐赶紧上去揉捏一番,妹妹才又睡下。
刘作伐安慰俞夏草几句,俞夏草朦朦地睡了,刘作伐出去。
牛得田好办,和她爹娘房间,隔的远。张眼看是弟弟在日着,睡的多半醒了,正是有力气时候,加上朦胧地日,心里欲望更强烈。于是,美滋滋地撩着屁股,大开大合,大声大气,大出大进;胸口俩球球,顶着刘作伐,好似穿梭在高山峡谷,又似大白鹅驮着,在半空洋洋地飞行。
“弟弟,弟弟哩,你咋有根恁贴心的鸡鸡哩……活像俺逼里有个人参娃娃,吃起来恁壮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