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其中,有三个,喘气较大,两个,不大喘气,五个人。
两个不大呼哧的在前边,后边三个,偶尔叮当磕碰石壁声。近了,进来,刘作伐手中匕首过去,一手接住,“呼嗒—”
“咋哩七叔?”脚下一麻,另一只腿不当家,整个人,一顿,掉下去“啊——”头滚到另一边,和下边分开下山。
“嘟……嘟嘟……”
冲锋枪声音。
火花四溅。
两道白影过去,“突突突突……”天上两道红线,下面两个身影坠下,好似在吊着灯笼玩。
“嘟…娘啊救命——呃——”晕了。人却上去了。
等醒来,知道自己还活着,大喜,就想起来,想扣枪……哪知,啥都动不了,除了,除了——嘴!
“说,你们一家,干啥来?”
“干啥?追踪曹家丞。”
“为啥?”
“嗨,都说了吧。俺家为这事,大小,送死十九口了,俺们是最后一批人熬死人了!曹家丞世代掘墓,俺们家本是五十二年前,和他家,联手做。洛阳周围,挖了不下三十座大墓。本来东西卖过的,四成归俺家,剩下的大件、珍贵物件,还有一座皇陵陪葬,双方藏在一座古墓里,他爷骗了俺家,东西早偷走不说,趁俺爷、叔,进里察看,中了机关,九口,只有俺大伯,吃死人肉,找着老洞,逃出半条性命。这五十二年,追杀掉他家四口人,都是守家娘们,他们男的,大多死到坟墓里,也算报应。男丁只有曹家丞,俺们千辛万苦,觅他三十二年!好了,俺们四家,就俺一个了,利索点,栽在你小孩手里,还有啥说!”
五十年恩怨。刘作伐指头一点百会,并入真气。只有死人,对自己来说,是最安全的。
这片悬崖,轻易不会别人进来,否则,所谓曹家丞老手们,不会选在这地方。
啧啧,这把冲锋枪,正经美国老货哩。看来,他们所说不假。不过,也不能不防,后面,他们埋伏人没有?真正的老手,不会鸡蛋放在一个箩筐,而不留后手。
枪声,传的够远。不过,他们目的,应该在曹家丞,不是自己这个新面孔。
还有,曹家丞到底走了没有?
刘作伐静静地伏着不动,尽量调动全身神经,远处、近处,反复听、察。
曹家丞走的三个方向,没有传来声响,除了夜霾中的自然响声。
五个人,来的方向,没有额外需要注意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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