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残品,我老张,可要登门问罪哩!”
“不敢,不敢,我们自要把脑子里本事,全传授给……请问……”
“校长,老师,俺是刘作伐,司马农的。”说完,鞠躬。
中哩,不点就透气。一点,那还……
当下,皆大欢喜,张书记送客。
张书记带刘作伐和司机,到大食堂,请师父特意加工,吃了三盘荤菜,约定大致日期,作别。
路上,老黄一路哈哈乐着,坐在副司机座,颠颠地坐不住:自己徒弟镇住了县里司机,再来几次,自己这个师父,不就全县出名了?有名了,哼哼……
高兴了一大会,赶紧叫徒弟停下车,打开前盖,教徒弟修车:咋着不能教个半拉子徒弟,丢师父脸哩。
下午两点半,到了公社大院,师父下班回家,刘作伐去后院,看望周姐姐。
周姐姐守着手摇电话,一天接不了两个电话,无聊地扔着电话记录薄,猜猜落下是正面,还是反面。听见推门声,刚要喝骂,睁眼瞧着是长鸡鸡弟弟,喜的差点摔倒地上,忙过去闩好门,裤子就褪掉了,搂住弟弟,一手脱去弟弟裤衩,按了两按,觉得逼眼卡住鸡鸡头了,坐在椅子上,连着亲了两口,里边润滑了,推进去大半,才闲着看弟弟面孔。
“弟弟,俺看着就亲热哩。乖,去哪来,身上油味呛人?”
“跟着黄师傅去县里,回来,学修汽车。”
“就他那小抠门眼,舍得教弟弟开车?有人出五十块,他就不干哩,那抠唆人,光会偷眼瞧人!”
“俺学会了。”
“真的?太好了,回来弟弟当大官了,姐姐坐着,多带劲哩。嘻嘻弟弟,你现在开开俺试试,看看弟弟是真会,是不熟?”
叫弟弟按着自己奶,来回转圈,算是方向盘,鸡鸡顶着,算是发动机,姐姐还没有安排完哩,逼里紧一阵,痒一阵,急一阵,热一阵,闹哄哄屁股耸一大阵……
没几阵,人在椅子上,就坐不住了,“弟弟,鸡鸡挑着俺上床哩,姐姐腰断了哩……”
安适地压着弟弟,奶儿弟弟含着吸唆,觉得鸡鸡顶着,更深入花心,在里边寻蜜蜜觅粉粉,花柱儿摇摆不定。歇息了一会,力气沿着脊梁上来,不由左右开弓,跳着“解放区呀么嚯嘿,大生产呀么嚯嘿!军队和人民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唆咯咯嘿,纺线线呀么嚯嘿……”舞蹈,按着节拍,上上下下,不住地“咕唧咕唧……唧唧咕咕……噗叽噗叽……”夹着“唏哩哩哩……哗啦啦啦……唏哩哩哩哗……啦啦啦”鼻子和嘴喘气,咕咕哝哝声响,电话值班室,好像有几十部电话在豁啷啷,豁啷啷响动……
逼里爆炸了几次,勉强抬起头看了,凸起那一片,磨成了高粱面馒头颜色,还有几片皮,翘起来,难怪火辣辣地。
“弟弟哩,姐姐日不了了,弟弟自己搂着姐姐哩,可别歇息啊弟弟,日一回恁养人哩。”头发散乱地头拱枕头,瞌睡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