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闺女吃着大白兔糖,自然说话就甜,甜得孔叔叔、何妈妈高兴过了头,过了,就容易迷糊,迷糊,就要回屋睡觉觉。六个女儿“轰”着进去,老四亲闺女,早就不耐烦,没离开地方,就脱得精光,要哥哥抱着洗澡。
其余五个,也忙忙收拾利索自己。一时,莺莺燕燕,翠翠红红,香香喷喷,云云雾雾,蜂拥着来,蜂拥着去,老孔家的房子,差点忍受不了这样香艳氛围,委顿地上!
老四占着哥哥嬉戏,也学会了,揪着尾巴,往自己缝里塞来塞去地“咯咯咯咯”高兴。
五个姐姐,团团坐了,悄声闲话。三个娘们一台戏,那是粗戏。如今,五个如花似玉闺女,岔着逼耳语,就是文戏,就是细戏……
“姐姐,你们真有福气,天上掉下个长鸡鸡——”
“似一朵轻云刚出裤”
“只道弟弟腹内青屎人软弱,却原来骨骼清奇长家伙。”
“娴静犹如花噙水,日逼好比风拂柳”
“眉梢眼角藏英气,叽叽咕咕露峥嵘”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里却似:老,丈,夫——”
“咯咯,咯咯……”笑成一团,头挤头,奶蹭奶,头拱奶,奶压头,嘻嘻哈哈,一点也不怕,完全裸露的风光,全让男孩瞧了去。
“喂,喂,静一静。孔老大,老实交代,咋着诱骗小孩……”
“请这位同学注意语法、逻辑和事实,不能称呼‘小孩’!弟弟哪儿小了,嗯——”
“哎哟,对不起,我错了错了,鸡鸡奶非常人,不能常人称呼之咯咯咯咯——”
“叫弟弟,或者鸡鸡,咋能称呼弟弟‘格格’?又错了!”
“针对这位同学三番五次错误,本官宣布,取消她今晚日——笔的权利咯咯——”哄闹一块。
接着,你摸摸我,我掏掏你,我骑着你,你压着她,几个不敢大声吧,小动作却不断,互相坦诚戏谑,不防有心人压着弟弟,被几个后背压着,老四旁边酣睡,被压的人,只觉得鸡鸡在里边,势如长虹,破革贯甲,捣到老底,两腿一伸,美滋滋地晕了。
后面几个,翻过来看了,不是死了,嘴里直咂舌,一鸡鸡捣晕了!
真厉害!
又高兴,下午,几个日逼花样,都学会了,不新鲜,正发愁,咋着不吵醒孔爸爸他们,这办法,简易!新式样!
也就轮流着试验,看谁逼,承受不了这一日!
你上去俯伏了,屁股上压几个肉秤锤,真有三个,受不了,直接晕晕迷迷。高兴的剩余的仨,互相墩屁股,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还甭说,这样日,恁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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