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古禾外跑,老师瞪着她俩,也没有看见。有女生嘟囔,“逼里着火去找水井哩恁急吼吼……”
俩人一气跑到家,扔了书,就脱衣服,偏偏汗沾了衣服,越急,越沾的牢固。
看看,刘作伐还没到,只好静静心,互相解衣。布料也得珍惜哩,整个大夏天,也就两件姐嫂淘汰的旧衣裳,烂了,没啥多余换哩。
去了,身上益发热燥,刘作伐还不见影子。
俞夏草后边搂着郑古禾,“屋门口探头看看,刘作伐进来了没有?”
“露着奶哩。”
“怕啥?在你在家哩,还怕墙头没有见过这肥嘟嘟奶儿?”
“可不是。俺怕再和刘作伐日哩。这才几次,俺奶就噌噌地长,再日一年,这屋就撑不下哩。”
“嘻嘻,好啊,把你那日逼次数匀给俺,俺这奶,咋不见涨哩?”
“咯咯……你那劲,都攒到逼上了,没见那儿恁深!哎,俺说,你哥日你不了?”
“别提了。就他那几下,刚进门,就稀里糊涂吐水了,吊着你胃口……”
“咋是胃口?”
“日逼的想法。摸摸你这儿,现在想大鸡鸡不?”暄腾地揉两下,门口凭空几只鸽子,在扑腾。
“松手哩,都摸得胯里上火哩。”
俩人正互相揉着奶儿闹着,刘作伐进来了,四只手,忙着去了包里,郑古禾扣子没有解开两粒哩,俞夏草,已经耸动十来起,屁股“叽咕叽咕”地喊起来哩,汗珠子顺着脊梁,绿豆一样,滚来滚去……
到家吃了饭,没有看见爹,问了娘,才知道去温县送货。
家里仨个孩子,去公社上班吃公家饭了,娘,就轻巧多了。这大夏天,三口人的饭,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
娘摇着扇子,看二孩子、五孩子“呼噜呼噜”吃面条。看见碗底了,再添上。
“娘,你也吃。”
“不慌,看着你们吃饭,娘待会也能多吃几口。”摇摇扇子,撵走几个过来抢饭的蝇子,“今年天旱,恐怕遭灾哩。”
“可不,队里浇地,水车就一架,浇不过来哩。”二哥是副队长,计较着哩。
“咱祖上传下的辘轳,不是救急哩?”
“嗨,现在人懒了,谁会下劲干哩?摇两下,歇息十来分钟,一晌就浇屁股大点,还嫌给的工分少哩。嗨,急人!”
“你祖爷他们,一晌浇一亩半地,还得防着土匪来绑票。地是公家哩,心就泄了。出力大的人,学精哩。同样都是来地,凭啥人家多干哩?你们领导,想些办法,不要遇事,就会皱眉头!”娘不紧不慢摇着扇,指教自己二孩。
“嗨,办法也得队长听哩。”
“别管人家听不听,关键自己主意,是不是替大伙说话哩。多了,大伙自然听你哩。啥时候添了口头禅了?”娘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