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啊,洗澡啊,也有,也有日逼,好日的弟弟!”
奶儿满满地挤过去,搂着结实的身板,心里满满地,充盈着。好想,这么一直搂下去,不用吃,不用喝,啥也不用,就这么地搂着,亲着,日着……
“咱们没啥歇息时候。要不,咱回来几个去黄河滩上,走一回?”
“俺就是做梦哩。哥哥别当真。村里谁有那闲心,去滩地闲转悠。再说了,农村人,不都是天天窝在村里?除了走亲戚出个远门,啥人才没事溜达哩?”
“啥人?”
“二流子!呸——”
“妹妹你‘呸’啥哩?”
“俺呸你个夜黑天,不在自己床上安生睡,过来捣乱人家安生觉觉哩!”
“那,那哥哥以后不来哩。”
“你敢!要是有空,你不过来,俺,俺就……”
“就咋?”
“就用绳子拴着你鸡鸡,想你了,就拽过鸡鸡,一点不用求你!哼——”
“啊——”
“就是要吓唬你!胆子恁大,日了俺,日了俞夏草。俺看郑古禾和俞夏草这一向,一块腻的慌,怕也吃过哥哥鸡鸡了?别白脸,回来,你把她俩个喊过来,俺看看,是俺日的好,还是她们强。中不?”
“这,这……”
“亏你神手哩。俞夏草俺俩一块日过,就身边郑古禾那人,怕啥?她敢不听话?回来俺说,别让你‘这’,‘这’为难!哥哥,可不要说俺没皮没脸,还不是为了哥哥!看看,它现在也不识闲,在里边自个出出进进哩!”
上午第二节课间,黑面孔三口过来,刘作伐接着视血脉,窥脏腑,按治穴位。她们俩的脸色,正常了一些,媳妇,不再黑涩涩,儿子黄蜡浅了许多,泛点红气。
“谢谢小神仙哩。俺也有力气做饭了,不能做重活,俺能做点轻巧事,也算对得起孩他爹哩。谢谢哩,俺也没钱,只能多给小神仙,多多祷告哩!”
“看你净说些废话。咱神仙爷,还用你祷告,你能祷告啥?”
“看你,俺啥忙也帮补不了,好话,不能和天神说说哩?俺祷告神仙多娶几百房媳妇,多生孩子,好给没钱人多做好事哩。这不中?”
“啊——好啊——”周围学生听了,轰然叫好,呜哇怪叫,就有男同学,过来挠痒,摸裤裆……
那媳妇见了,双眼圆睁,怒喝一声,“谁敢对咱神仙不敬!”天降霹雳般。
一干男同学闻声,轰然鸟兽散——有胆子大的女同学,踅摸身边,“小神手哩,你那身子骨,要娶几几百百媳妇,你是孙悟空托生哩?”
“几百人,比咱生产队大不大?好家伙,你家有房子吗,有饭吃吗,有床用吗,有几百鸡鸡吗……”
刘作伐给一家仨口交代清楚了,听着耳边问话,只有,只有尿遁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