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不觉得,咱这一次摸球球,和上次不同?”
“上回,上回俺高兴晕了,这回,俺早早晃晕了……还有啥不一样哩?你个小娃娃,道道还不少哩。”
“咱俩这事,能给你爹娘说不?”
“这是咱的悄悄事,咱傻了,咋会给俺爹娘讲哩!你给你爹娘说了哩?”
“没。”
“记点,打死也不能说啊。回头姐姐歇息过来,还要弟弟来哩啊记住了没?”
“记住了。”
“好弟弟,咦,你那儿咋不洗?还红哩!嘻嘻,别人鸡鸡,都是黑丑哩,就你那,是红脸关公哩嘻嘻——俺去端水,给弟弟洗洗,给俺搓会球球,还把你鸡鸡累红了哩嘻嘻——哟哟,俺走不成路哩弟弟咋办?呜呜——”
刘作伐赶紧在她胯边揉几揉,捏几捏,点几点,“牛得田,这两天,你得忍忍,别乱动哩……”
“俺知道。上回你捏俺,俺好几天,身上都少股精神气。俺不忍了四天,才找你?”
得,干脆说了吧,看来这妮子,和俞夏草她们不同哩。
“牛得田,你比俺大,莫非,莫非你真不知道,咋刚才是在日……日逼哩?”
“啥,那是日逼?啊——俺,俺以后咋嫁人哩?你日俺了?”
牛得田死死抓住刘作伐胳膊,瞪眼问他。
“俺以为你比俺知道多哩。俺也不知咋的,就进去了……”
“俺,俺逼里流血了,原来是你日俺来!俺,俺……呜呜—那你嫌俺破鞋不?”
“俺咋会嫌哩。”就是俺的事,俺咋会嫌弃哩。刘作伐心里嘀咕,赶紧蹲下,在她气海、伏兔、肾俞、会阴、三阴交、屁股根底几处揉捏。
牛得田闭上眼,“哼哼,哼哼……”享受会,“巧弟弟哩,以后没有人要俺,俺可把你当俺男人哩,不能日俺一回,就不认账哩!”
“中哩,中哩。恁白嫩个妮子,俺要哩!”
“噗嗤——”牛得田扭扭胯,看看下边,红是红,白是白,黑毛毛是黑毛毛,疼痛小了些,却比以前高了,圆了,得意地看看在给自己忙碌的小男人,女大三,赛金砖哩,俺比你大五岁,就是老母哩。中,有这个有本事的小男人,也够自己骄傲了。挺了挺奶,小男人还得自己体贴哩。
弯腰拉起小弟弟,光溜溜地搂住,“弟弟,刚才,俺稀里糊涂就叫你日了,弟弟不说,俺还不懂哩。看来,弟弟懂这些。趁大人还停一会回来,弟弟教教俺,叫俺明白,啥是日哩,中不?”
“姐姐话,俺咋会不听哩。”
刘作伐两手搂住牛得田屁股,上边一送,把她送高些,下边自己鸡鸡一顶,进到洞边。
牛得田咬牙皱眉,感觉那红棍子撬开肉缝,磨蹭几下,自己都疼,热辣辣地,好似自己吃烫肉一般。忽地,那棍儿猛虎进洞一般,插到深处,牛得田疼得浑身哆嗦,屁股连着夹了几夹,手也赶紧搂紧刘作伐。“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里边顺溜了,自己才好受些。
“咕唧,卟叽,叽叽叽叽,卟叽,”夹带着“砰砰……砰砰……”牛得田听的认真,想的仔细,敢情日逼,就是日出这声音哩,乍听着,心里恁舒坦哩。看来,女的,天生,就是要男人日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