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碧绿的荷叶,也便托出少女般粉红羞涩的面颊,赛花瓣洁白如玉,花里又托出绿色的莲蓬,随风舞动,娇羞欲滴;似含苞待放,有的羞答答的开放一半,不由引来蜓、蝶飞舞,嬉戏打闹,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与荷同乐。鱼儿在荷下快乐的游来游去,刘作伐慢慢随着俞夏草晃动,沉浸在自我天地,而俞夏草也像极了一位风姿绰约得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
一纯一洁一美丽,一优一雅一潇洒。
一红一绿一妖娆,一静一动一豁达。
“爹哩娘哩……唔唔……”俞夏草一阵呢喃,连番上下“咕唧咕唧”,下边几把剪刀一样翻剪着刘作伐,绞得他从迷梦中醒来,“哥哥,哥哥——”
“嗯。”
“俺逼里炸锅了……”
“啥‘炸锅’了?”
“俺,逼,里……”
刘作伐赶紧放下怀里人,蹲下翻开了两片皮看,除了油唧唧,亮闪闪,哪儿爆炸了?
中间红亮亮的凸出,是炸开的?
“嘻嘻,俺的好哥哥。你以为俺逼是个炮仗,你点燃火线就‘砰’炸响了?”她的脸红得像一朵初开的桃花,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洒过来的阳光,映着她幸福的笑脸,如同玫瑰花一样鲜艳。微微翘起的嘴角,挂着满意的喜悦,呲牙咧嘴,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的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日光下,仿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两个说说笑笑,俞夏草低头扒开看看逼里,红红的,腻腻的,爽开口哩。穿上裤子,看外面,日头还在头顶撒泼,热辣辣的,没有一丝云彩,又没有人行走。俩人出来那半明半暗的草房,相视羞羞地笑了笑,一前一后,上学了。
下午放学,刘作伐恭敬地把自己想了半天的作文,递给秦老师修改了,才出校门。
“小崽子,逮住你们不扒三层皮——”
刘作伐扭头张望,寨墙上翻过来几个短裤孩,七跌八撞,有三五个桃子滴溜溜先滚下去。后面冒出黑茄子脸,哦,是黑虎娘!
“野逼养的货,可抓住你了。”兜头两巴掌扇过,手里孩“哇哇”大哭。
“哭,哭死你。队里的桃子老丢,就该你家赔哩!啪——”
“哇哇,疼死哩——”脸上粘上血色,滴答滴答往下滴。
“死了还喊啪——”
其他几个小孩停下,捡拾土坷垃扔过去,远,跌落墙上,又蹦下来。
“你们几个过来,每人三巴掌——”
啊,短裤头们赶紧跑,不顾后面“哇哇”声。
刘作伐见黑茄子脸恁狠心,侧身弹出石头子,黑茄子脸又扬起手,“哎唷”腿一软,坐个屁股墩,手里的孩,趁机连滚带爬,窜远了,“你个老逼,俺回来打你孙——”
刘作伐摇摇头,都是饿的闹的。不过,下午四点放学,离天黑睡觉,还有五个来小时,不找点事做做,大白天,这孩子们干啥?
“刘作伐,你得了摇头病?”
“哦,牛得田,你咋没到家哩。”
“本女子专程等你大驾光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