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起,拐到姐姐家,敲敲窗棂,姐姐从梦中惊醒,听出是弟弟声音,忙不迭开门,搂着凉衣服,边走边脱,到了床边,两具光溜溜,热热地搂到一块。
“姐姐,先吃馍哩。”
刘作伐从衣兜里摸出暄软的白面馍,递到姐姐唇边。
“姐姐先吃上弟弟鸡鸡哩,免得凉着乖乖。”手攥着往里塞。一塞,不进去;二塞,进不去;三塞,去不进。
“咦,弟弟,你,你这,这是弟弟鸡鸡吗?”手里咋攥着个棒槌?
爱死了弟弟,这才几天,比地里玉蜀黍长的还快!爱死了弟弟,弯腰噙住,“啵啵啵”亲了两嘴,喜滋滋地牵着到门口,左右扒拉,“唧”进去了。
“好弟弟,亲弟弟,俺男人……”嘴里嘈杂不停,待一块馍进嘴了,才“喔喔哝哝”咽下去。
一个整馍吃完了,姐姐也搂着弟弟,扑腾了好几十下,“噗叽噗叽……”树枝上勤快的鸟儿听了,也自觉惭愧,哑着嗓子,掉头不敢唱歌。
刘作伐借着晨曦,仰脸瞧着姐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两颊笑窝,霞光荡漾,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止不住抬身亲了几口红点点。
“咦咦,弟弟嗳——”红嘴回亲,“啵啵啵”乱响,两个笔挺的奶子,次次扎着弟弟胸脯。身子轻盈若燕子飞翔盘旋,又若杨柳枝条悠长缠绵,来回磋磨,“咕咕唧唧,唧唧咕咕,砰砰啪啪……”
刘作伐静静地享受着姐姐的吸入,挤出,撞击,搓揉,体会着从鸡鸡上传导过来的腻腻温柔气息,将丹田气息,从下往上回流,前胸头顶到到后背,循环吐纳,胸部和小肚,一起一伏。
“嘿呦呦呦呦,黑呀呀……”等姐姐爹呀娘呀不喊了,刘作伐翻身上来,轻挑慢捻,细嚼慢咽,再到长枪直入直出,大开大合,将姐姐从沉睡中唤醒,鲶鱼一样,绕着弟弟长枪扑腾。
“啊,啊,啊,啊……”胡巧凤干张嘴,喘不过气,胸脯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起伏,刘作伐才停下来。
“弟弟,弟弟,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胳膊腿死死地缠着弟弟,缝隙里一阵阵鼓蛹,一股股热水,浇到弟弟鸡鸡头上,“噗哒”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作伐从姐姐家出来,顺着墙缝,东西看了看,街上除了风,没有啥人。从西墙跳出上学去。
到学校,俞夏草诡秘地朝他笑,刘作伐装作没看见,蹦蹦跳跳从对面跳过去。
第一节课,秦老师正讲着《韶山的路》,俞夏草从板凳下,把纸条塞到刘作伐腿缝。
刘作伐抽出来,歪歪斜斜写着,“看见了,严!!!”
刘作伐伸出小指,朝她晃晃。
俞夏草撇撇嘴,食指和大拇指圈个圈,瞄着他看。刘作伐装作不知道,在书页上写写画画,做着初二数学。
下了课,俞夏草远远看见刘作伐从厕所出来,绕过他常走的路,看看两头没有别人,“跐溜”跑过去,迎面撞向刘作伐。
刘作伐正低头琢磨数学,耳听身边声音不对,脚下一蹬,人拔高两尺,蹬在两边墙上,低头看去,见是俞夏草冲过来,“呼”胯下跑过,忙鹞子翻身,扯住后背,“啊——”俞夏草眼看着自己要撞到墙上,身子一轻,人却后退。
松开捂着眼的手,正是自己要撞的人,扭着自己哩,忙侧身歪倒,挤住。
“恩人,刘作伐你救俺哩!”张嘴亲……却含住个指头。
“俞夏草,你是不是故意害人哩?”
俞夏草噙住指头,媚眼飘过来个大白珠子,“卜卜唧唧”唆了两下,“刘作伐,你鸡鸡是不是像你指头硬?”
“你,你胡说个啥!”
“嘻嘻,俺胡说?严霞光咋没来上学?可不要说你不知道!”
“严霞光……”
“嘻嘻,刘作伐,昨儿个你对严霞光做啥了?”
“严霞光是严霞光,俺是俺,俺做啥?”
“别心虚。”俞夏草逼上后边腿,面对面贴着刘作伐,“说,在她身上做啥啦?”
“你,你,你胡说……”
“胡说?俺早起去喊严霞光上学,她可下不了床。那儿,暄软的像个一斤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