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地板上。
“小伙子,真棒!”张莲莲两手摸着他挺起的那个玩意儿,淫笑地看着他胀红的脸,“来,咱们去卫生间,我给你搓搓背,你的皮肤还挺嫩的啊!”
赵安将自己的双脚从裤腿里掏出,蹲下身子,脱掉自己脚上的那双猪皮凉鞋,站起来,看着自己面前已经脱光睡衣、文胸和内裤的张莲莲,她那丰满的双乳、细腰和白嫩的大腿,脸上露出了童男羞涩的微笑。
两人在卫生间里相拥相抱,如鱼得水,如龙归海,一个顾不得自己是有男人的情妇,一个见色忘记自己只是来北京打工的小保安。洗浴完毕,两个少男裸、湿淋淋地跑到卧室的大沙发床上,男上女下,温情难却,云云。
自此为始,张莲莲甚是喜爱赵安这个小保安,只要周金龙不回北京,她就找个理由让赵安上楼,明为帮她家处理事情,干女人做不了的重活,实为干那男女之事。豪华别墅区里的常人眼里明白,只是不愿意管他人闲事,日久天长,张莲莲感觉自己怀了身孕,不禁慌张起来。
那日周金龙从广州乘飞机回来,放下手中的黑色公文包就要与张莲莲交欢,吓得张莲莲步步后退,“金龙,我这几天不舒服。”
周金龙早就已经算准几位情人的例日,不由地皱起眉头,疑心重重地说:“不会染上什么病吧?”
张莲莲连忙抬手,“金龙,我没有病,没有病。”
周金龙更是不相信,上前搂住她的细腰,攀着她的肉肩,好言相劝,“我带你去医院查查,我可不能扔下你这个小骚货。”
张莲莲脸色苍白,两腿发软,被周金龙连拉带推地哄到黑色的宝马车上,飞也似地朝中日友好医院开去。
脸上浮出一片红潮的张莲莲从妇科检查室刚出来,仰靠在贵宾室大沙发上的周金龙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像,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一脸和气地跨步走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肘臂,一手扶住她的细腰,犹如善待自己生病的娇妻,一路小心地将她搀扶到家,然后,轻轻地关上大客厅的大门,对坐在大沙发上的张莲莲说:“怎么回事?我可是每次都戴避孕套的!”
张莲莲一阵一阵地心虚,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蜡白。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么把孩子打掉?要么离开我家?”周金龙阴沉着脸,一脚踩在大沙发的边沿,上身伏下,一手托起张莲莲低垂眼帘苍白的苹果脸。
“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做牛做马随您的便,我的命是您给的!”张莲莲从大沙发上站起来,两腿一软,双膝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两手拉住周金龙的裤褪。
周金龙挺起身板,仰起头,一脸的傲慢,“好!好啊!现在就去,自己去,我可不愿意看到那个杂种!”他甩开了张莲莲的手,转身,心平气和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随后拣起了桌子上的手机,跟刘丽丽神聊起来。
跪在大客厅大理石地板上哭得两眼肿红的张莲莲听着周金龙开心的大笑,心里冷冰冰的,但是,转念一想,为了一个当保安的小白脸而失去有钱有势的周金龙实在是不合算,于是,两手撑着大理石的地面站起身,轻声轻气地走进卫生间,用温水洗干净自己哭肿的眼睛,简单地补了一下妆,不动声色地拉开房门,跑到电梯口,按下键钮,在豪华别墅的大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朝中日友好医院奔去。
一周后,张莲莲恢复了身体,脸上也多了些光彩,仍然媚力四射,周金龙甚是欢喜,拥她卧室同欢。张莲莲放下浓黑的长发,解开胸前的文胸,伸手帮周金龙解开睡衣,脱去睡裤,两手轻摸着他嫩白的胸脯,脱下他贴身的三角内裤,殷情地将他扶上大沙发床,然后,脱掉自己的内裤,爬上床,用舌头舔着他白嫩的肌肤。周金龙被这勾引得浑身酥麻,大增,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其乐融融。
汗尽气平,张莲莲温言温语:“老大,这一家子谁真心地疼您啊?大家都是浮水的夫妻,甜蜜的情儿!只有我最了解您的心,要不我为什么全听您的,把那个窝囊废给害了,跑到您的腋下。旁人看见您喜欢小女子,甚是妒忌,总也给我小鞋穿,说我的不是,搞得我十天半个月的也没有您的消息,不能同您同床共枕,鱼水欢愉,所以小女子才犯了这天大的错误。”
周金龙翻过身,两手捧着她的苹果脸,冷笑着,“我当然知道你难忍,少妇难抵壮男心吗!我给你解决这件事啦!”他翻身坐起,从大沙发床边的矮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张莲莲好奇,抬身坐起,凑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塑料袋,“什么东西?”
周金龙冷笑,撕开了塑料袋,“器,女性专用。”他将那根东西递到张莲莲的眼前,“比我厉害吧?”
张莲莲满脸臊红,拧转过脸,长长的黑发披在她白嫩肌肤的后背。周金龙更加得意,一手握住器,一手扳着她的肩膀,“我教你怎么用,这样,难忍的时候就会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