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周五晚上，曹山拉着建国到门口羊肉串那喝酒，建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遇到这样一件事，有些糊涂，必须的有个人开导开导他。

    曹山对建国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便一股脑把曲燕领他见客户，女经理又给他打电话，约他去海边的事儿说了一通。他很怕建国说他，可没想到建国却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挺高兴。

    “操，你可以啊，这再明显不过了，那女的要搞你啊。”建国嚼着板筋说。

    “搞个屁啊搞，我他妈的还有张宁呢。”曹山皱着眉头说。

    “别他妈的扯淡了，张宁在哪儿呢？兄弟，我跟你说，人家说的没错，谈业务可不就是人与人的交流吗？听你说这女的真不错，好家伙1米8，跟模特似的，年龄大了点，但也是轻熟女味道啊，不上白不上，给钱都操不着，别说还倒贴钱呢。”建国显得比他还兴奋。

    “可，可他妈的这事儿行吗？我跟她去，我成什么了我？”曹山说白了，除了惦念张宁，觉得不能够背叛她之外，更重要的是觉得这么做太没面儿了，让一个女的用一个广告久吃定了？

    “别想这么多了，告诉你，一箭双雕，挣了钱，玩儿了女人，没有比这再爽的事儿了。实话跟你说，你看我现在客户做的这么好，也有几个女客户是睡过的。”

    建国有些得意洋洋的说。

    “什么？我操，不会吧？”这出乎了曹山的意料。

    “这有什么惊讶的？这个世界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世界，男客户，带他去搞女的，一次3P下来，就成哥们了。女客户，只要有机会，就上，上完就成你的人了。等你有了客户积累，挣了钱，那就该你玩儿别人了。上次去我公司你见那前台小胖妞了吗？前两天让我搞定了”建国猛灌一口酒说。

    “我操，上，上了？你就这么给人家上了？”在曹山眼里，性爱是神圣的，是双方爱的升华，可在建国嘴里，就像是货币一样，可以交易。他上次见到那个女孩，白白净净的，挺乖巧一姑娘，怎么这么不自爱啊？

    建国斜了他一眼，说“可不就这么上了吗？给她买了个手机，V998，她可高兴了，晚饭多灌了她两杯，就跟我开房去了。她拿我一那么贵的手机，不表示表示，她好意思吗？第二天我就看她男朋友骑车来接她了，玩儿呗。”

    曹山嘴长得更大了“我操，人家还有男朋友呢？你就给人家上了？你牛逼！”

    建国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着曹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曹山，业务做好了，你会上瘾的，客户开发到一定程度之后，钱那是水到渠成刷刷刷的来，你呢，要做的就是维系好客户，男的带他一起搞女的，女的就直接搞她，操了逼，挣了钱，这就是做业务。知道吧？等你有了钱，别的不说，玩儿女的肏屄都是扯淡，你是不是可以把张宁接回来，你俩团聚啊？要不然你这么瞎跑，成不了事儿。”

    曹山想到张宁，又有点黯然。“如果像你说得那样，我和张宁也不是以前那样了。”

    看着曹山多愁善感的样子，建国扑哧一乐把酒喷了出来。“我操，你别那样行吗？有啥的？男人不就是这样？钱挣到手，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好的环境，好的生活，就是男人的成功之处。至于在外面怎样，你还能让她知道？再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挣不着钱，什么都白扯，明白吗？”

    曹山不认同建国的说法，但又不好反驳他，只认为这是他做事的方式方法，他的人生观罢了。他也想挣钱，然后把张宁接到北京，完成他许给她的愿望，但如果真是建国说的那样，心中的愿望就变了味儿了。他打定主意，事已至此，程敏又那么让他痴迷，既然到了这步，这次就答应她，不好驳人家面子嘛，怎么说也是衣食父母，以后可不能这样，再说了，出去玩而已，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程敏那么高挑有气质，和自己根本不是一类人，想上她的人得排大队，怎么就轮到自己呢，没这样的好事儿。曹山安慰着自己……

    周六，早上五点，曹山就醒了，收拾好东西，呆呆的坐在床上，像个待嫁的姑娘一样坐立不安。6点整，手机短信响了，是程敏发过来的，短短的四个字“我在楼下”

    曹山背着包下了楼，见到一辆红色桑塔纳停在楼下，拉开车门，见是程敏。

    她化了淡妆，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的盘起来，显得干练又妩媚。29岁的她对于曹山来说是个大姐姐了，他从来没有和这个年龄的女人接触，更别说是这么暧昧的接触了。

    “程姐，你，你好”曹山结巴着打着招呼，程敏没说话，对她妩媚的笑了笑。

    此时的天还擦着黑儿，车里昏暗的阅读灯打开着，程敏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在昏暗灯光照射下，她画着淡妆的面庞显得清秀美丽，而车里狭小的空间充斥着淡淡的暧昧的气息。

    “把包放后面吧”程敏说着，从挡把前头的储物盒里拿出来一袋奶和一个三明治，递给曹山说“吃点东西吧，咱中途就不停车了，早去早玩儿。”

    “谢谢你。”接过程敏的早点，曹山感觉到一种温暖，是大姐姐的细心和周到。对于只身在外饱受冷眼的曹山来说，他已经结茧的内心又被这股暖流所融化了。

    桑塔纳一路向南，到了北四环，往东，过了四惠，上了京哈高速，一路向东。

    车子一路疾驰，笔直的高速公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远方的天空渐渐呈现鱼肚白，清晨的空气让曹山觉得心旷神怡。他从来没有自驾车出游过，因为没有车。这种自由自在又惬意的旅行真是太爽了。

    程敏的车子开的既快又稳，加上早上没有什么车，太阳就像是个准确的计时器一样，程敏的车子载着曹山一路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飞驰着，看到远方的天空从暗蓝渐变成明亮的蓝色，数十亿年如一日的太阳伯伯慢腾腾的从天际线升起，照耀得天空充满着火红的霞光，将两旁深绿色的树木镀上一抹金光。秋天的晨风顺着微微打开的车窗缝儿钻进车里，淡淡草香吹的人舒服极了。此情此景，曹山忍不住高兴得欢呼起来，而程敏看到他高兴的样子，也咯咯咯的乐了起来。

    满眼是肉的海滩，带着尿味儿的换衣间，轮胎内胆充成的游泳圈，五颜六色的泳衣，绝大多数都是肥肚囊的老娘们儿，遮阳伞，被海水冲上岸的饮料瓶、拖鞋、海草、树枝，火腿肠皮儿，包装袋，土黄色咸腥的海水，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热闹而喧嚣的海滨是北戴河留给曹山的印象。但这一次，很不一样。

    程敏和曹山去的是黄金海岸，车子开进一家面海的高档海景酒店，程敏拎着包下了车，曹山背着包跟在她身后，程敏穿了一件紫色宽松丝绸衬衣，下身身着一条白色紧身七分裤，成熟的圆臀和一双长腿被绷得紧紧的，裤管下露出圆滚滚笔直修长的小腿，雪白的脚上穿着一双坡跟的凉皮鞋，本来就1米81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得有1米85的样子。程敏本就是个气质型的少妇，这么一捯饬更显得妩媚端庄，看得曹山心痒痒的，心想，今儿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就是和这个姐姐上床了吧，好家伙，比曲燕还高，高头大马可不好驾驭啊。

    模特一般高挑的气质少妇程敏身后跟着1米7学生打扮的曹山，两人身高的落差和年龄的差距让酒店的人纷纷侧目。

    到前台登了记，9月下旬的北戴河算是过了高峰期，这个4星级的酒店也不是一般游客的消费场所，人并不是很多，在前台小姐的引领下打开了他们定的一楼的房间，又让曹山眼前一亮——这是一间套间，外间有电视，冰箱，还有一个三人长条沙发，里间是一张大床。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房间里边是一整面玻璃幕墙，窗外海景一览无余，推开一扇玻璃门，出去就是沙滩，他们的房间应该是宾馆最高级的了，有专属的海滩，可以游泳，烧烤，不受打扰，有种秦皇岛马尔代夫的感觉。

    “怎么样？还满意吧？”程敏笑盈盈的对曹山说。

    “好，真好。和我上次来北戴河完全是天壤之别，太高级了”说着曹山把包扔到外间的三人沙发上，说“程姐，今儿我，就住外面吧。”

    程敏看他不自然的表情，莞尔一笑，说“你随便。”她知道，这个刚毕业的小伙子一定紧张死了，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第一次带着个男孩子出来玩儿，共处一室，还居心不良，她也紧张得很呢，只不过多在社会上混几年，懂得掩饰罢了。

    程敏说她想冲个凉，曹山在外面等她的时候换好了泳裤，他jī巴早就涨得硬挺了，塞了半天才塞进裤裆里，可那胯下的帐篷实在难看，没办法只好将T恤系在腰上。

    等程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曹山下巴差点没掉裤裆里。程敏换上了天蓝色的比基尼，两个圆润小巧的半球被柔顺的布兜遮挡得若隐若现，程敏身材高挑，皮肤还特别的好，牛奶一般的洁白，绸缎般的光滑。虽然已经是奔三的年龄了，但皮肤紧致，小腹平坦，程敏平时喜欢健身，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下，是花瓶状柔美的美胯，胯间穿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白色热裤，那两条大长腿在短裤的修饰下看上去更加修长，微微后翘的圆臀被紧紧包里在内裤里，却曲线尽显。程敏完全就是一个身材完美的高挑女子。

    “傻样，还没看够啊”程敏冲曹山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说。

    这一眼电的曹山打了一个激灵，缓过神挠着脑袋傻笑着说“美，真美。”

    “想看，姐姐这两天让你看个够，走，吃海鲜去。”程敏带上遮阳帽，戴上一副大大的太阳镜，显得更有潮范儿。

    程敏拉着曹山的手来到海鲜市场，她说最新鲜的就得到这儿吃，有渔民特地出海打回来的海货，出了船就卖。前面挑完，后面就水煮或者炝炒。曹山吃了个够。吃完俩人租了个双人游览车，四轮脚蹬的那种，曹山惬意的仰着蹬着车，程敏把握方向。碧蓝的天空，一望无垠的海水，空气中弥漫着海的味道，两旁绿树成荫，白沙铺地，曹山时不时欣赏着程敏高挑性感的半裸身子，太舒服了。

    玩儿到下午4点多，俩人回到酒店。程敏脱下小短裤，穿着比基尼迈着大长腿，就像是模特拍写真一样，跑进了专属的海水里，曹山看着她火辣高挑的身材，慢腾腾的在后面挪着步子——他的jī巴已经涨得不行了。

    “下来啊，下来啊，水里一点都不凉”程敏像个小女生似的，站在海水里往曹山身上撩着水。她早上接曹山上车就有种很好的感觉，和这个毕业生在一起，自己也好像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哦，我，我，还是，看这你游就行了”曹山支支吾吾的说。他不是不想游泳，而是胯下的大帐篷让他觉得太丢人了。

    曹山在沙滩遮阳篷下的躺椅上躺着，惬意的看着程敏在水里玩儿，她的秀发被水打湿，贴在身上，那淡蓝色的比基尼遇了水有一点透明的效果，酥胸前微微凸起，美丽的圆臀中间深深的臀沟煞是诱人，她雪白的皮肤在海水里更显得白皙，柔嫩。

    程敏玩了一会，见曹山迟迟不下海，便上了岸拽他下去。“走啊，来北戴河水都不沾，快，陪姐姐玩儿会去。”曹山不好意思的推诿着，说“姐，我，我不想下水”

    “水这么浅，你怕啥，快点。”程敏一手拉着他，一手顺势掀开了曹山挡在胯下的T恤。俩人都脸红了。原来曹山在岸上看着程敏秀色可餐的曼妙身姿下身早就涨得不行了，硕大的阳物冲破了泳裤的阻拦，一大截贴着肚皮路在外面，就像是裤裆里塞了根火腿肠一样。

    “我……”曹山刚忙慌张的把jī巴胡乱的塞进内裤，贴着大腿根安置在一条裤腿里，才弯着腰捂着前面害羞的站了起来。

    程敏也没想到这个小伙子下面竟然如此伟岸，吓了一跳。此刻已经红着脸转过身去，默默的说“好了，也没什么掖着藏着的了，下海吧。”

    “哦”曹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跟着程敏下了水。这里的海水不像海滨浴场那样浑浊，很清澈，看着程敏水中雪白的身子，曹山更控制不住自己了。两人在水中慢慢游着，时不时撩起水嬉戏，时不时在水里漫步，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泡在余温尚存的海水中，迎着微微的海浪将她俩推起来又落下去。

    两人手牵手展开臂膀迎接着海浪的冲刷，海水拍打在他俩身上，同时发出兴奋的叫声。远处一个更大的浪花由远及近冲过来，俩人站直了，闭上眼睛大叫，“啪”

    海水打在他俩身上，将程敏和曹山托起来，又冲下去。

    程敏站立不稳，被海水拍得一个趔趄。“哎呀”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曹山，曹山比她矮那么多，慌忙拖住程敏的屁股，但也一起摔进了海水里。

    浪花褪去，程敏已经被曹山压在身子底下，躺在沙滩上。

    “程姐，你真美”曹山捧着程敏的脸，凝视着与毛阿敏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由衷的赞美道。

    “真的吗？那，那你还躲着我”程敏微微张开的双腿贴着曹山的胯间，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阳jù蠢蠢欲动，她仰视着曹山俊美的脸庞，心怦怦直跳，在这个男生身上，她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心跳的感觉。

    “我，我不是躲着你，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我，我挺喜欢你的，从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曹山坦露内心。

    “我知道，你喜欢高个子的女人是不是？”程敏笑着用手刮了下曹山坚挺的鼻子说。

    “嗯”曹山答应道。

    “那，姐姐符不符合你的要求呢？”程敏兴奋的用气声说，诱惑着他，曹山使劲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落日半沉在海平面上，那最后一抹余晖将整个海面和天空涂抹上金灿灿的颜色，海风轻拂，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冷，但沙滩上的两个人从身到心却是热乎乎的。曹山和程敏忘情的躺在沙滩上拥吻着，程敏修长的美腿将曹山的身子紧紧夹住，曹山的手伸到程敏的比基尼里，抓着那饱满的小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嗯，嗯……”程敏被曹山弄得心神颠倒，这个小伙子太有精力了，浑身热乎乎的，胯下那大东西虽然还没尝到，可已经领略到了傲人的雄风。程敏高挑性感的身子心甘情愿的让曹山尽情抚摸，她早已经把丈夫抛在脑后，她渴望男人的拥抱、爱抚，渴望男人的认可和激情。

    而曹山，从见到程敏那一刹那，他的心就被她的身子所俘获了。没办法，程敏1米81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是喜欢高女的曹山无法抗拒的。在此之前，他很犹豫，摸不清这趟行程会有怎样的结果，或者说，他能不能接受自己和一个比自己大的陌生女人发生男女关系。在他心里，性爱是神圣的，他应该只属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宁，他应该和张宁做ài才是正确的。可张宁走的日子里，他先是被曲燕那高壮性感的身体迷惑，又被比曲燕更高，身材更好的程姐所引诱，靠撸管泄火的曹山太需要女人了，更何况是这么性感优秀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大美女。

    两人从落日一直热吻到天色渐暗。海风吹得她们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不忍分开。可这是在户外，虽然是私密水域，但也不能全身心投入。曹山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程敏的嘴里抽回来，手从她性感的酥胸上拿下，两人气喘吁吁的相拥在沙滩上，披着毛巾，听着海浪，程敏倚靠在曹山的肩上。她比曹山高很多，所以要用力弯着腰才能靠上，但她愿意这样，让她感到温馨。

    “曹山，你，真的喜欢我吗？”程敏像个小女人似的问道。

    “嗯。”曹山坚定的回答。是男人都这样，肏屄之前，女人问的所有问题都能不眨眼不过脑子的给出最完美的答案，这是天性使然。

    “可，我和你，可能没有结果。你知道，我有家庭，但不幸福。我想你来疼我，可我却给不了你什么。”程敏有些伤感的说。

    曹山心里想，这不他妈的正好吗。偷偷摸摸的没事打一炮，你再给我点单子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要是死心塌地的跟我，和你老公离婚，我还消受不起呢。

    他忙安慰道“敏，”他换了称呼。“我哪怕和你在一起，偷偷摸摸的，做地下情人，你需要我时想起我就行了，我不会介入到你的生活里的。你放心。”

    “真的吗？谢谢你”程敏感激的说。

    “好了，天冷了，咱们回去吧。”曹山搂着程敏纤细的腰身，贴在她高美的身子上，此刻他被此情此景感染了，胯下的大jī巴早就抗议了，这么个大美女心甘情愿的要把身子给自己，没有理由不接啊。管她是生性淫荡还是内心空虚，上了再说吧。这一刻曹山的心里，只有程敏的身体，而没有对张宁的思念。

    俩人径直进了屋子，走进浴室里。

    莲蓬头喷涌出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在这私密的空间里，程敏和曹山没有了顾及，有了刚才的前戏，两人更是干柴遇烈火一般紧紧的抱在一起，热情的亲吻着。曹山撕下程敏的泳衣，双手抓着她坚挺的美乳。曹山太渴望得到女人真实的身体了，而常年忍受丈夫小jī巴的程敏更是对曹山的大家伙想得心痒痒。曹山比程敏矮一个头，脸正好贴在她的胸部，舌头上下翻飞，舔着程敏耸立的乳头，弄得她兴奋的打着哆嗦。

    “嗯，轻，轻点，嗯”程敏兴奋的胡乱抓着曹山的头发，感觉到下体一阵阵热流涌出，这个火一样的男生给她莫大的满足感，旺盛的欲望好像要把她点着了一样。在此之前，和丈夫做ài就像是完成作业一样无趣，而和那个小老板，更是充满了屈辱和无奈，从那两个男人身上，程敏从来没享受过性爱的快乐，而曹山，给了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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