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温柔喔!都起鸡皮疙瘩了!”
一旁的葛玲玲撇撇嘴、两眼看天,讥讽的神态有几分神似小君。
楚蕙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问:“中翰,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刚要回答,葛玲玲抢先一步:“人家晚上有空也是要陪老婆的。”
楚蕙的脸色开始难看,我连忙答应:“有空、有空。”
楚蕙转而笑容灿烂。
葛玲玲大声道:“晚上我也有空。”
楚蕙冷冷地看了葛玲玲一眼:“对不起,我没有请你。”
葛玲玲气得一时语塞,想了想,语气蛮横至极:“请我也要去,不请我也要去。”
楚蕙觉得奇怪地看着葛玲玲:“那好,我们今天晚上在伯顿酒店吃饭,你早点到。”
葛玲玲摇摇头,冷笑不已:“我才不笨,今天中翰去哪,我就跟到哪。哼,想骗我一个人傻傻地在伯顿酒店等吗?以为我是笨蛋吗?告诉你,有我在,狐狸精就算不穿衣服也勾引不了人。”
楚蕙呆了呆,估计想到了她与罗毕的对话已被我们听见,小麦色的俏脸微微一红,恼怒地问:“你说谁是狐狸精?”
葛玲玲瞪着楚蕙大声说:“想穿暴露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狐狸精。”
楚蕙脾气虽好,但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她上下打量葛玲玲,刚才仓促间葛玲玲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好,凌乱的痕迹很明显。楚蕙慢悠悠地指着葛玲玲的大腿冷笑:“还有一边袜子没穿好,真不知道谁是狐狸精。哼,不要脸的骚货。”
葛玲玲低头一看,顿时羞怒交加:“你再说一遍。”
楚蕙连考虑都没有,就脱口而出:“骚货、骚货、骚货……”
“我撕烂你的臭嘴。”
尖叫中,葛玲玲扑向楚蕙。我大惊,慌忙抱住葛玲玲,又是哀求又是劝说,好不容易才让她冷静下来。看看有不少人围观,楚蕙也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她哼了一声,走出店口挂上OPEN的营业牌。
葛玲玲一边穿丝袜一边气鼓鼓地警告我:“晚上你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就陪我去吃田螺。”
“好、好,吃田螺、吃田螺。”
我连连点头。唉,突然发觉人生最棘手之事,莫过于女人的战争。
可就在我为平息一场女人的战争而高兴的时候,楚蕙却旋风似地跑过来。我目瞪口呆,难道楚蕙心有不甘又想卷土重来?
“快,杜大维和宝贝走过来了。”
楚蕙紧张地看着我和葛玲玲。
我真的吃惊不小,葛玲玲更是大为慌张,她迅速走出试衣间,远处果然是杜大维与罗毕两人缓缓走来,不时交头接耳。杜大维一脸奸笑,估计又有什么坏主意。
此时我要离开内衣店已经来不及,转念一想只好又钻回试衣间,还不忘拜托两个大美人帮忙掩护。如此狼狈,真让人唏嘘。其实我并不是怕杜大维与罗毕,只是有点心虚,这也许是偷情的后遗症吧。
“老婆,累不累啊?”
这是杜大维的声音。
“咦,玲玲回来了啊?刚才找不到你,我和小蕙都很担心你。呵呵,是不是去吃东西了?”
罗毕这番关心话可不全是客套,我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心中不由得大骂他真不要脸。
“嗯,是啊。”
葛玲玲的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呃,我们不如去吃东西?”
楚蕙慌不择言。
“小蕙你又饿了啊?我们不是刚吃过吗?”
罗毕很纳闷。
我暗暗好笑,这如同家里藏着野男人,方寸大乱也是情理之中。
楚蕙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想吃、吃冰琪淋、冰淇淋。”
罗毕大笑:“唉,想吃就吃吧。我们帮你看店。”
“这怎么行?这里的顾客全都是女人,卖的东西全都是女人的贴身内衣。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小蕙怎么做生意?”
听到葛玲玲这么一说,我更想笑了,关键时刻,葛玲玲还是帮着楚蕙。
“也是。罗总,我们不如另外找个地方聊,不回公司了。要是让那个姓李的看到我们在一起,他一定会有所警觉,这小子很奸猾。哼!看他能得意多久。”
“咳,我们走吧。”
罗毕的干咳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在试衣间里却呆若木鸡。
不管我多么喜欢楚蕙与葛玲玲,未来的日子,我又将面对她们丈夫的阴谋算计,真悲哀啊。
很久,楚蕙才推门而进,葛玲玲也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间里同时挤进三人就有点窄了,似乎连空气都少了许多,窒息的感觉弥漫着四周。我阴郁地注视着两个大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楚蕙与葛玲玲都是一脸愧色,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言不发。
“晚上公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吃饭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我悻悻站起,准备离开。
“李中翰,你别怪小蕙,大维与罗毕有什么想法都是他们的事,小蕙不知道也没参与,你不要怪她。”
葛玲玲突然大声对我说。可说完之后,她又觉得难以令我相信,剽捍的语气变得软弱起来。毕竟楚蕙与罗毕是情人关系,说楚蕙没有参与谁相信?
我淡淡地问:“那你呢?”
葛玲玲很坚定地回答:“我更没有参与,信不信随你。”
其实单凭察言观色我就可以肯定葛玲玲没有参与对我不利的事情,因为她敢作敢为、敢爱敢恨,没有多少城府。而楚蕙就不一样了,她阴柔、不露声色、有城府,加上做了几年生意,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有无利不做的本能。
“信,我都信。”
说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在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面前,我还能猜疑吗?纵然面前有设下的陷阱,我也只能跳下去。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连英雄的边都沾不上。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不会让宝贝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
楚蕙还是慢条斯理地说话,沙哑的声音藏着一丝坚定。只是她的大眼睛已湿润,长长的睫毛下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我的心都快碎了,看都不敢看楚蕙的脸,只是低着头,嗫嚅半天才小声说:“钱不用还了,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是赎罪吧。我走了,祝你生意兴隆。”
“这里环境不错,通风好,朝南。”
我站在阳台大声赞许,身边是一位身披霓裳的大美人。
“嘻嘻,这里离干妈的家也很近。”
唐依琳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的女人看起来就容光焕发,越加美丽。
“你要小心,姨妈最近喜欢擦指甲油,你把指甲擦得这么漂亮,小心她拉你擦上半天。”
我瞄了搭在栏杆的小手一眼,惊叹女人养尊处优的好处。
“嘻嘻,干妈看起来这么年轻,爱打扮有什么不好?我不但要帮干妈擦手指甲,我还要帮干妈擦脚指甲。嘻嘻……”
“能不能别笑呀?”
“怎么了,不许笑呀?这是我家,嘻嘻。”
“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姨妈呢?”
“那是你多心,我只是想起前几天跟干妈去逛街,碰到几个朋友。她们问我姐姐是做什么工作?咯咯。”
“姐姐?”
我莫名其妙。
“对呀,她们都以为干妈是我姐姐,哈哈。”
唐依琳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怪不得这几天姨妈有些奇怪,居然擦起指甲油,还找小君帮忙。小君笨手笨脚,把我妈的指甲弄得一塌糊涂。哦,原来她让人赞美了几下就臭美起来。”
我恍然大悟。
“什么臭美呀?干妈本来就漂亮。以前不爱打扮,现在想打扮。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唐依琳白了我一眼。
“管?我有几个胆子?姨妈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可要经常带她四处走走。”
“嗯,你也要经常来我这里走走。”
唐依琳的眼里都是水。
“我怕你不欢迎我。”
我在笑。
“房子是你买的,也是你装修的,我一个孤苦伶仃的人被你收留,还能不欢迎你?”
“酸到牙根了,可别再说下去了。”
真受不了这样的哀怨,想想唐依琳也够孤单,我心中顿时充满怜爱。
“我说的是实话呀!没有人和我说话,晚上一个人睡觉经常做恶梦,冷了也没有人帮忙盖被子。”
“秋风起,是有点凉了。这里风大,你穿太少了,来,我们进屋里去。”
我心疼不已,可眼睛还是被薄薄霓裳下的美妙曲线所吸引,修长大腿的根部隐约有神秘的黑影。
“不,我喜欢风,这房子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阳台。谢谢你,中翰,谢谢你让风吹到我的身体。”
唐依琳粉白的双臂搭在我的肩上,如兰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发痒,她娇柔的话语如诗如画。我醉了,裤子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直到温暖湿润的嘴唇含住我坚挺的大肉棒,我才清醒过来。
“我、我们进房间好不好?”
我大口大口喘气,guī头边的棱角被一条小蛇来回爬动,我都快崩溃了:“小琳求求你,我们快进屋,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会怎样?”
唐依琳吃吃地笑,鲜红的唇瓣上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蒙眬的眼神好像在挑逗我。我禁不起挑逗,粗大的肉棒需要进入一个更特别的地方才能满足。我抱起唐依琳,提起修长的大腿冲动地插入,那里很湿润,我插入很顺利。
“嗯……”
唐依琳的大腿不但修长,还非常有力。我身后虽然有栏杆依靠,但腰部还是感觉到她的大腿在夹紧,我扶稳她的细腰,让她有节奏的摇动。一阵风吹起了薄薄霓裳,吹散了流瀑般的秀发,我恍如与仙女在共舞,多美妙啊!
“小琳,知道我给你取了一个什么名字吗?”
我晃动我的体部,猛烈而有节奏。
“啊,嗯?不知道。”
唐依琳也舞动她的小蛮腰,她配合得完美无缺。
“雨涤青莲。”
“咯咯,我有这么纯洁、这么高雅吗?”
唐依琳“噗哧”一笑,舞动得更快,闪电般的吞吐准确有力,我愉悦极了。近似歇斯底里的愉悦让我失去理智,我腾出一只手,疯狂地扯掉飞舞的霓裳,但不得要领,怎么扯也扯不下,于是我愤怒了。
愤怒的人总是很粗鲁,薄薄霓裳在我的怒火中被撕成碎片,我眼前只有一朵光溜溜的青莲。
“翰,用力……用力插,我喜欢你粗鲁,啊!好粗、好粗。”
“给我吃你的乳房!”
“吃、快吃!啊!别咬啊!有人在看!”
唐依琳刚送上丰满的胸脯就突然抱着我头部,摇动也停止下来。
我以为唐依琳在开玩笑,但顺着她所指,我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窗口里人影晃动,甚至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赶紧抱紧唐依琳要离开阳台。
可是我却无法走动,唐依琳双手穿过我的肋部,紧紧抓住阳台的栏杆。我疑惑不解,唐依琳却开始慢慢地摇动她的身体,一上一下。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上下晃动,就在我眼前晃动,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注视中晃动。我大吃一惊,看看妖娆妩媚的唐依琳,又看看不远处的眼镜男子。那瞬间,我同时被愤怒、嫉妒、兴奋所刺激,我的大肉棒硬到极点,也粗到极点。在唐依琳销魂的喘息中,我开始配合地挺动,密集的“啪啪”声传了很远。
“哦,小琳,你太过分了哦!乳房都让人看到了,你太过分了。”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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