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现在你连庄美琪姐姐、樊约姐姐、唐依琳姐姐、郭泳娴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胸脯也都盯着不放。哼,难道你都想打坏主意?”小君气鼓鼓地再次挥起她的小拳头。
“没有、没有,我以后绝对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胸脯。”我急忙抱住小君肉肉的翘臀一阵急速地抽chā,终于把她的醋劲消灭于无形。我暗自得意,心想等我伤好后,一定好好收拾这只小狐狸。
“啊……你这大混蛋、大淫虫……”小君全身乱颤,温暖的穴肉再次对大肉棒进行包围。她抱住我的脖子,任由大肉棒纵横驰骋,冲顶她的花心。
“小君,亲亲嘴。”我哀求。
“嗯……”这次,小君送上了她的香唇。
痴迷中,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急忙向门外看去,却人影全无,我不禁哑然失笑,重新寻找小君的香唇。在小君销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冲刺、一遍又一遍冲锋,终于在小君的娇啼声中,我喷出累积多年的感情,灌满小君爱的通道。
桃子熟透了就会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会滴出蜜汁。郭泳娴离我还有两公尺远,我就闻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这种诱人的气味,如兰似麝、芳馨满体。
我肯定郭泳娴今天特别打扮了一番,她一袭紧窄黑衣、黑色褶裙、黑色露趾高跟鞋,再配上黑色头发,完全朴素到家。可是没有人认为她的穿着朴素,因为她紧窄的黑上衣有一条暗红色丝带,丝带在两座饱满的山峰之间系上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结,花结之间,隐约看到一条深沟。如果深沟还不能吸引你的目光,那她一身奶白色的肌肤足够让你的神经绷紧。强烈的黑白色差令记忆的因子全都集中在这具曼妙的身体上,哪怕过了十年,你还是会对眼前这个女人印象深刻。
我被郭泳娴这种母仪之美深深打动,以至于她向我陈述KT月末业绩时,我的脑海里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刚刚肆虐完小君嫩穴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很想把郭泳娴就地正法,却因为小君就在我身旁不能乱动,而她一身独特的护士装令庄美琪目瞪口呆。这形成了一个怪状况,庄美琪盯着小君,小君盯着我,我却盯着郭泳娴。
尽管郭泳娴胸部的线条很美,但我的目光不敢再流连,我担心小君会突然扑过来,把我撕成两半。没办法,我的目光只好落在郭泳娴脸上,偏偏郭泳娴的眼睛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我已领教过这种惊心动魄、血脉贲张的魔力。幸好郭泳娴没有施展她的催眠大法,她的眼神清澈隽永,让我全身舒坦、如沐春风。
“这是总裁要的三十万现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简单汇报完公司的情况,郭泳娴把一个棕色鳄鱼皮手提袋递给我。
“财务有说什么吗?”我问。
“财务没说什么。总裁提现额是一千万,这才三十万,况且是罗总亲自签字的。”
郭泳娴对我嫣然一笑。
“嗯,这段时间全拜托郭秘书了。”我真的喜欢郭泳娴,她是美貌与才智并存的女人。
“总裁真客气,我只是做好我分内的事而已。”郭泳娴笑得更灿烂,我偷看了小君一眼,发现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心一紧,暗忖这小狐狸又有什么鬼主意?
“小君、庄秘书,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郭秘书去办。”
我表情严肃地从病床上站起来,有时候我希望给这几个美人一点压力,要不然我很难控制这些性格十足的女人。另外,让小君与庄美琪相处一会,以期消除她们心中的芥蒂。小君虽然野蛮,但很容易哄,庄美琪交际广泛,应付小君这样的菜鸟一定手到擒来。
“好的。”庄美琪点点头。
“哦。”小君翻了翻眼,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她那身护士装真的让我神迷,临走时我又向她鼓鼓的胸口看了两眼。
“郭秘书,请把钱带上。”我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人服走出病房。去哪里、办什么事,除了我没别人知道。
郭泳娴也没有问,她提着棕色鳄鱼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后。做为一个出色的秘书,不该问的就永远不要问。
走进医院的电梯,我按下五楼按键。
五楼是内科住院部,当我推开521号病房时,我见到一位虚弱的老人,他仰躺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婉蜒的管子从他瘀青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点滴里,药液浊黄,一看就令人大倒胃口。唉,人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人愿意看着这些浊黄的药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总裁,这位是?”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个病房的气味比我病房的气味恶劣多了。我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位千娇百媚的郭大秘书?
我刚想解释,病房门就被推开,温柔秀气的樊约走了进来,双手抱着一个热水瓶。天气炎热,除了病人外,没有人喜欢喝热水,樊约虽然柔弱,但身体健康,她怀中的热水瓶显然不是她所用。
“总裁,你怎么来了?泳娴姐,你好。”本来是瓜子脸的樊约似乎又瘦了一圈,一头清爽的秀发已有些干枯毛燥,憔悴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充满灵动,是看到我来了才灵动的吗?我心疼不已,鼻子好酸。
“总是你来看我,我现在来看你笆不行吗?”我温柔接过樊约怀中的热水瓶,眼光不经意间扫到樊约嫩白的手腕。那里系着一条漂亮的白金手链,手链耀眼闪亮,这是我送给樊约的生日礼物。
“怎么会不行?你伤刚好,别站着。快坐、快坐。”樊约手忙脚乱地招呼我。
“不坐了,不要影响你爸休息。”我把热水瓶放好,转身把郭泳娴手中的鳄鱼皮手袋放在樊约手中。
“这……这是什么呀?好重。”樊约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笑了笑:“这里有三十万,替你笆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疗设备,不要省。过几天,我再拿五十万给你。”
“中翰哥……前两天你已经给我十万,又帮我笆转了病房。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你怎么又给了?”樊约在哽咽。
“别哭,我说过,你爸就是我笆。”我忍不住摸了摸樊约的头发。
“谢谢你……中翰哥……”樊约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扑到我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她哭得很用力,也将我抱得很紧。天啊,我伤口的疼痛顿时加剧,但我还是忍着,呲牙咧嘴的样子让一旁的郭泳娴紧张万分。
“小樊,你轻点,总裁的伤……”郭泳娴轻轻拉着樊约的手臂。
“对不起……”樊约松开了我,但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让我怜爱,我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让你家人马上请一个看护照照顾你爸,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忙会吃不消的。然后洗洗头,嗯,有些臭了。”我嗅了嗅樊约的头发,作出难闻的样子。
“哎呀……”爱美是女孩的天性,没有一个女孩愿意自己脏兮兮的,尤其像樊约这样美丽的女孩。听到我的揶揄,樊约又羞又急,鼻水居然流了出来。如果不是碍于病床上那熟睡的老人,我真想哈哈大笑。
医院的环境不错,虽不至于鸟语花香,但满目葱郁、绿树成荫。坐在一个假山边的长椅上,郭泳娴瞪着我问:“你很有爱心?”
“有一点点啦。”我想笑。虽然我有爱心,但如此慷慨地帮助樊约,凭着郭泳娴丰富的人生阅历,她一定察觉出我与樊约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我干脆把郭泳娴带到这个僻静之地,让她发泄一下。
“KT还有哪个女孩没有逃出你的魔爪?”郭泳娴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像严厉的姐姐。在感情方面,再成熟的女人也显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娴的内心肯定拿自己与樊约做比较,也许她觉得我对樊约更好一点。
“泳娴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逼开了郭泳娴的锋芒,在KT里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从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安全感。
“问吧。”郭泳娴完全没有下属对上司的敬畏。
“你和你丈夫还有性生活吗?”我小心地问。
“什么?我……我……”郭泳娴的锋芒一下子就软了,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真是可爱。这就是孙子兵法之一的逼实击虚,我得意极了。
“说呀。”我很温柔地抓起郭泳娴的手。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十一年前,我们就没有过性生活。”郭泳娴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与张思勤……”我欲言而止。
“乱说……这些都是谣言……张思勤追我都追了好几年了,如果我真跟他有关系,凭他的财力我还用得着上班?真是人头猪脑。”郭泳娴显得很激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似乎总是让女人受伤,我正撞上枪口,她当然不会放弃宣泄的机会。
“可是,我听王怡说,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女人会嫉妒,男人也会,我此时就有酸溜溜的感觉。
“当然不一般啦,他追求我好多年,不是敌人也会成为朋友。何况他是KT的大股东,我敷衍他一下,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好处。”郭泳娴的话很实在,也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欢某一个男人的纠缠,但总会给对方一丝朦胧的机会。这很需要技巧,别到时候弄巧成拙,既失身又失财。
“那为什么泳娴姐不给张思勤机会?”我很奇怪。
“这还用问吗?他又老、头又秃……”郭泳娴撇撇嘴。
“嗯,人老了,那地方就举不起来,就是举起来也不硬,就是硬了时间也不长……唉!”我促狭地长叹一声。
“你……你……”郭泳娴的俏脸突然飘红,又怒又羞,我的话一针见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女人到她这个年龄真的很难忍受欲望的煎熬,道德的枷锁虽然能束缚她们出轨的机会,不过只要有机缘,她们一定会爱得聂轰烈烈。
我感受到郭泳娴的爱,她不但工作得有条不紊、替我分忧,还每天一汤送到医院,味道绝好,汤品也绝不重复,让姨妈大为赞叹。当然,姨妈不会怀疑我与郭泳娴有私情,她认为郭泳娴照顾我是下属拍马屁的好机会。戴辛妮也看在眼里,她非常希望自己的熬汤手艺也能达到让姨妈赞叹的标准。可惜,厨艺这东西与写字一样,无百日不成样。
“泳娴姐,今天不见你熬汤来,却见你打扮这么漂亮,是有约会吗?”僻静人少的地方,我胆子就大了一些,抓着郭泳娴的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如果我有约会,你会不会吃醋?”郭泳娴吃吃地笑,尖尖的十指顺着我的大腿来回徘徊,有几次都徘徊到我隆起的地方。
“会,一定会。”我大声道。
“是吗?真遗憾,我今天确实有一个约会。”看到我这样说,郭泳娴愈发妩媚,玉手也愈大胆,居然揉捏起我的肉棒。
我脸色一沉:“是哪个王八蛋?”
郭泳娴吃惊地看着我:“王怡也姓王,她是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当然不是,难道你今天与王怡有约?”
郭泳娴点点头:“不错,我等会要送她到机场。”
我吃惊地问:“王怡去机场做什么?”
郭泳娴叹了一口气:“离开这里。”
我吃惊不小:“为什么?”
郭泳娴突然脸色阴沉:“因为……”
“因为我不想破坏你和戴辛妮的感情。”在身侧不远处,王怡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她身材高挑,穿上浅黄色的裙子更显得飘逸,哪怕走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她的步履依然透着模特儿的味道。如此丽人,脸上却带着一丝冷漠和无奈。
“怡姐……”我大吃一惊,连郭泳娴的玉手也忘了放开。
“小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等我吗?”郭泳娴的反应比我快,她租开我的手,慌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