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偏僻荒凉的山顶却番长的点起一盏小灯,但不会有人想上来一探究竟——此山路途艰险,又有凶兽出没,这两点就可以打消不少人的好奇心理,沉棠当时也是想到了这点,才将这处新居选在这种地方,更何况有他的幻境隔绝,这里便不会再闯入第三个人。
“唔……嗯……啾……”
似乎有些喘不过来气,女孩拉拽着他的衣领后退,呼吸急促,双唇早就因为长时间的吸裹而稍肿,随着距离拉开,女孩目光迷离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肚温热。
“师……父?”
“师父在,”他浅浅笑道,捧起云初的脸颊与她额头相抵,鼻息间皆是另一个人的气息,“初初最喜欢师父了……对吗?”
女孩本就被亲的失了力气,被他欺身而上,便整个人倒在床铺上,抽走发带,原本盘的简洁干练的发丝倾泻而下,她呆愣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也摘了发饰,长发交迭,已经说不清缠绕的青丝归属。
“初初在看什么?”
他在床边点上一支红烛,微光下,女孩眼里的迷蒙无神也被很好的掩盖过去,他把人抱坐着揽在怀里,将手中的发饰让她去摸——银质的发饰已经摸不清上面的花纹,就连微端也被长久使用而变得讷钝,但他还是包着女孩的手,让这银器也染上了她的温度。
“是初初第一次下山送我的礼物,”沉棠侧过头,用鼻尖轻轻磨蹭着耳后的那一块柔软皮肤——他的孩子哪里都是香的,但这里香气尤甚,让人忍不住再多驻足流连一会,“还记得吗……初初?”
那个捧着银饰站在他面前,笑的灿烂的小团子似乎还在昨日。
沉棠忍不住深吸气,再用犬齿轻啮着那块柔软的耳垂肉,他的意识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现在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中了幻术,初初被他抱在怀里,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像是一滩包容的水。吻从耳垂一路向下,从下巴到颈侧,他在那里停了许久,再给自己一次后悔的机会,真的要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吗……作为这孩子的父亲?
所以他又抬起女孩的脸庞,视线交汇,他现在笑起来的模样像一只真正的狐狸。
“初初,看着师父。”
被迷惑住的女孩根本没了思考的余地,昏昏沉沉的抬起头,似乎所有经历都变成一场极长的幻梦,但她依旧迷茫着,师父在亲她,亲了一下午,亲的她嘴巴好痛,她喊停也不停下……而且,他可是师父,师父怎么能和徒弟……
“可以的,”师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循循善诱的教导她,“师父是在教习你……如果不和师父做,你还想去和谁做这种事呢?”
是啊,师父是她最信任的人了,她来到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如果不是遇到了师父,大概早就尸横荒野,师父总是会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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