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很平静,但是就是这种平静、淡然的语气,吐出的语句,却如毒蛇正在向她露出獠牙,随时等待在喷出致命的毒液,让她整颗心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慢慢地僵硬、呆滞,仿佛发傻一样瞳孔散焦。回过神后慢慢失望,最后想到什么般的感到绝望。
“这就是你说的从不逼迫别人吗?这就是你说的公平交易吗?我傻了。我是真的傻了。我就不该相信和恶魔进行交易这样的事。”妈妈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男人们已经从办公桌背后走出来,站到办公桌前:“转过身!”妈妈转过身。
“过来!”
妈妈的瞳孔完全失去光彩,机械麻木地朝两人这边走来。
老板嘿嘿地笑着,就要伸手去拉下自己的拉链、想解开自己的裤裆去掏出自己的大鸟,却被刘总用手按住:“让她来!”
“噢噢!对!”刘总对她下着命令:“解开老板的拉链,掏出老板的jī巴,给老板口交!”真的要含吗?要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含jī巴?
只要有钱有势,哪怕是这样丑陋的男人,也可以随便操自己,随便玩自己吗?
对着一身高档西装、肚猡如小山般胀鼓、淫荡地笑着看着她的老板,瞳孔没有焦点的妈妈机械地蹲下来,对着那面料十分高级、映照出光泽质感的西裤,妈妈拉下西裤的拉链,从里面的四角裤里掏出老板的yīn茎。这个动作和这个姿势她很熟练,最近没少用这样的姿势对着男人做这样的动作。
是的。他可以。只要他有钱有势,哪怕他如此丑陋,他就能随便玩自己,随便操自己,随便命令自己。
妈妈麻木地将老板的jī巴含入口中,她到底还是要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含他恶心的jī巴。
目无表情的妈妈让老板觉得很丧气:“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我要惩罚你!”抱住在自己面前蹲着、给自己含着yīn茎的妈妈的头,朝自己的下体死死的往里按。在老板肥胖的肚猡和粗胖的双腿间,妈妈的头就好像被埋了进去一样。
人家说胖子的鸡鸡一般都比较短,或许只是相较于他们的体型而言,让他们的jī巴看起来显得短而已,老板的jī巴虽然不长,但是却也不算短。重要的是够粗,至少比男人的粗了近半。
之前给男人口交,男人都是任妈妈自己施为,克服了心理障碍,可以根据自身感受自由调节动作程度的妈妈,没有再觉得口交是什么可怕的事,但是现在,她终于体验到了口交的另一种可怕形式。粗长的yīn茎整根深深地捅进她的嘴里,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同时,更是粗暴地顶到她的咽喉上,梗得她禁不住难受地咳了起来,妈妈目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
但是面前的人将她头死死的按住,力量悬殊的她根本推不动。怕她下意识反应过激的把自己咬伤,面前的人还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卡住她的两边嘴侧,让她无法将牙齿合上。
被死死这样按住的妈妈,眼泪和口水不可抑制地乱流,完全忘了去顾及面前的人是谁,推不动就拼命地朝这个人的大腿拼命拍打着。
直到十几秒后,妈妈才被向前推开,斜倒在地上,流着眼泪不停地咳着。
走过来蹲在斜倒在地上的妈妈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流泪不止的妈妈,饶有趣味的眼神就像一个因为不听话所以才搞得异常狼狈的精致玩具:“有些路一旦选了之后就不能再选了。所有会后悔的人都是在选择之前没有或高估了自己的觉悟,但是世界并不是任何事都会给人缓和的机会。”
“路你已经选过了,不管你现在愿不愿意,不再由得你。想要自己不那么难受的话,你需要做是提升自己的觉悟……以及,乖点。”
“强迫和不公平?我一直认为给的是别人不想要的东西的,才叫强迫,不想给或给的东西不等值,才叫不公平。”
“我们虽然霸道,但是公平。”男人漠然地说着:“放心,我们不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