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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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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彷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

    ““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拚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像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论功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

    “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合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像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后全军戒备,我去找人,十五天为限,我回来了就是没找到,我没回来,就是找到了,你们跟上面报就说我卸甲归田。”

    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搜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儿在看地,意思太简单了,这个年轻人我们不认识。

    傻子怂了,脸皮不够厚呀,抢个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应沙丘要买罗卜吃,最后极不情愿的掏出了三十两买了三个,“老头,我记住你了。”

    “欢迎再来卖呀。”三个罗卜交到了傻子手上,过手的时候,老人的手无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触即分。

    老头手还挺热,傻子没多想,有点丢脸,拉着两个女人,上了马车追前面的车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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