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烟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么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高潮满足欲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高潮连连,让我不知怎么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淫欲,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烟,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老天呀!这是什么跟什么?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么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欲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么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欲的xìng交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么吐什么,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烟,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烟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烟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烟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泄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干二净。”
“舔吮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于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烟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烟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于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 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