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横行直撞,一点礼数都没有,更像土匪,不像当官的,弄的村里的人不敢多一句抱怨,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家戳一剑。
“各位官爷,这村里,你们都检查了,真的没有受伤的人,”村长战战兢兢的站在人家面前,心里苦涩极了——自己当个村长,怎么就没一天的好日子过呢。
“还有地方漏了吗?”来人厉声质问道:“你们这些日子,谁家有买药的吗?说出来,会有重重赏赐的!”
“买药?”村里人都面面相觑的,没有人吭声。
“有人买药,我几天前,看到应翔安跟大夫买了药,”人群里的杜氏想着,不管有没有赏赐,给谢氏添添堵,也是好的。
凭什么整个村里的人都被检查一遍,唯独应翔安家里没人去翻呢?
“杜氏,不要胡说八道,”村长一见,立刻出声呵斥着。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不知道这么一说,代表的是什么吗?
“让开,”带头的人一把推开了村长,走到杜氏面前质问道:“你说的是那户人家?”
“在村后,你们还没去查过呢,”杜氏不管人家怎么想的,只想着自己现在的生活过的是水深火热的,就让谢氏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你带路,”人家拿出一个银锭子,直接扔在杜氏的手里,冷声命令道。
“好好,你们跟我来,”杜氏的手碰到银锭子之后,满眼都是笑容,恨不得把自己卖给人家呢。
有的人看到那个银锭子,眼里闪烁着后悔,早知道真的有赏赐,就胡乱开个口,反正找不到人也不怎么样。而有的人则眼里闪过不屑,想着杜氏真不是个人,竟然出卖自家兄弟,这心,也太狠了。
不管应翔安买药是为了什么,若真的有这样的事,不是要害了人家一家吗?
这都是亲戚,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非得把人家往死里逼,才高兴吗?
不管大家怎么想的,高兴的,不高兴的,大家都往应家新屋那边聚集。
“砰砰”的几声巨响,让应家人都吓了一跳,谢氏起身高声回道:“来了,来了,谁啊,敲门敲那么响,是要拆门呢?”
“你们是谁?”谢氏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的都是陌生人,就狐疑的问道。
“各位官爷,你们闻闻,院子里有药味呢,”杜氏凑到一边,闻到了药味之后,兴奋的嚷道,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喝药的人搜出来。
到时候,有的谢氏他们哭的时候。哼,收藏杀人放火的罪犯,他们也跟着牵连,就有好戏看了。
杜氏的兴奋,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谢氏,望着杜氏好一会儿,才冷冷的收回目光。
“让开,”带头的人也闻到了药味,就直接推开谢氏闯进了院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谢氏踉跄了一下,紧跟在后面,交集的问道。
“你们谁家在喝药?”因为谢氏的惊恐声音,应家所有人都出来了,包括被燕莲抱着的实儿。
“在我家的,当然是我家人了,”燕莲瞅了一眼站在人家身后得意嚣张的杜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放纵她了。
“屁话,你家人不都在这里吗?”杜氏率先叫了出来,发现她家没少人,就立刻戳破她的谎言,想让人家知道,这里是藏着猫腻的。
“你说,他们家之前买了什么药?”被抓来的土大夫一直在颤抖着,也不知道再吓下去,会不会吓尿了。
“买……买了退热的跟补血的,”那大夫抬头看了一眼应翔安,眼里闪过了愧疚跟不安。
“那药呢?”那样敏感的两样药,让带头的人不得不重视起来,更加觉得那屋子里藏着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买来的药,当然是喝了,”应翔安往前走了一步,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给谁喝的?”
“屋里的人跟……我,”燕莲嗤笑一声,回答说。
“你?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来人愈加觉得此事有蹊跷了。
“咯咯……,”燕莲一听,忍不住娇笑出声,望着一脸严肃的人,莞尔问道:“女人的那几天,不知道这位懂吗?”补血的药,怎么就不能喝了。
“噗嗤!”后面的人一听,个个捂住嘴笑了。
“给我让开,”带头的人知道自己被戏耍了,就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们这些刁民,胆敢收留杀人放火的罪犯……给我搜,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给我搜,搜到了,就把这些刁民都抓走,”
“要是搜不到呢?”就在他们要大手大脚的往里闯的时候,燕莲挡住他们,冷笑道:“什么杀人放火的人,我看你们是故意抢劫的吧!?”
“应燕莲,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可是官差,是衙门里的人,”杜氏在一边听的心惊。
“官差?”燕莲别有深意的下上睨了这一群人几眼,然后冷嘲道:“凭证呢?说是官差就是官差吗?拿不出凭证就是抢劫,”她知道,这些人是假冒的饿,所以才会故意混淆着。
“我们不动你家的任何东西,只想找出隐藏的逃狱的杀人犯,”带头人见身后的村民都转换了语气,里面隐藏了怀疑,想着自己不能到这个时候暴露出身份,就用和蔼的语气商议道:“这杀人犯乱窜,对你们也不好,万一伤到人,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不是吗?”
“燕莲,就让他们搜搜吧,这要真的有个杀人犯,我们小老百姓的,对付不过来的,”村长站在门口出声提议着,想着尽快把事情解决了,好让这些人早点离开。
这带剑又横眉竖眼的,孩子们看的都怕了。
“应燕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拦在门口,莫不是你家真的藏了什么人?心虚了?”杜氏一口咬定,就觉得那杀人犯就被应家人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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