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跃起一棒砸下,那人戴着头盔没有脱下,可是似一点也不影响到他的视线,他以一个快得叫人不敢相信的度快步上前左手一把抓住他握铁管的手腕,右手托住他的手肘,然后就见他的手臂‘咔啦’一声脆响他的手臂弯向下另一个方向
人抱着他被折断的手臂跪在地上出痛苦的悲嚎,而对手夺过他的铁管之后顺势一根落在他的脖子上,那小弟顿时失去知觉的倒在地上。这时其他的小弟也杀到了,只是叫骂声在一阵铁棍激打**的闷响之后在场的没有一个可以站着的,如果不是倒地不醒人事就是抱着手脚在地上哀嚎的唯独一人戴着头盔站着,站在那片满地哀嚎的人群中让他显得冷酷异常就像专为战斗而生的机械,手下没有一丝怜悯和不忍。
个人也敢来青竹帮撒野?香蕉个疤辣的,干他”这时‘帝悦’大门涌出了一群大汉,相信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主力,而地上这些小弟们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领头的中年男人一声令下,身后十多个腰圆臂粗的大汉统一拿着日本的武士刀冲了上来。
只是戴着头盔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接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那人似鬼魅一样快的闪动,不到两分钟十多个大汉无一例外被打断手脚就像外面的小弟们一样,领头的男人脸白的摸向腰间,但是眼前一花一个头盔距离他的鼻头不足两公分的地方出现。
头盔里他看不见东西只能看到头盔上反射出自己的惊恐表情。男人摸向腰间的是想拔枪,但是握住枪的不只是他的手,而且不管他怎么用力就是拔不出来!他还是想再试试,只可惜没有机会了,对方已经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像提着一只鸡那样将他提了起来,是那样的轻松毫不费力男人感觉肺中的空气正快的抽离最后眼睛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头盔男在解决了一切反抗力量后开始展示他的力量和破坏力,有了刚才的残暴指数‘帝悦’已经没人再敢出面反对暴行,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吧台、前吧、音响设备砸了个稀巴烂之后长扬而去整个过程没有过二十分钟,不少人用手机将男人拆吧台的过程给拍了下来,用他们的话来说简直比科幻片还好看,一个大冰柜装的酒水少说也有几百斤,可是依旧被举了起来将吧台砸了个粉碎,最后还拍到男人坐着他火红的重型机车离开。
男人的神秘、强大、残忍、暴力和那张扬的个性迅成为了在场不少年轻人崇拜的偶像,一些喜欢小说的人更为他们偶像的事迹起了个动听的响亮的名字——‘火云战车的传说’。然而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帝悦’的一幕仅仅只是‘传说’的序幕,接下来青竹帮的两家台球城过一半的大理石球桌被掉到马路的中央,夜总会的设施被砸了稀烂吧台全部报废,只有损失最少,像是因为隔间太多他是懒得一间间的去砸,最后只是将大厅的柜台泻了一下就走了。
接着台北市区热闹了起来,什么救护车、警车纷纷出动,总之一夜里台北市的街头警笛声就像回到了戒严时期没有平息过,而且在各个主要路口都设有警察设下的临检,专门抓一些开重型机车的,结果除了抓到一些骑车抢包贼外什么也没抓到,而被抓的抢包贼还一直郁闷警察没事设这么多关卡的难道就为了抓他们几个小偷小摸吗?这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
台北市街头警笛声不断,阳明山上的某间豪华别墅中也是灯火不灭,哪怕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别墅里站了好些人,而窗户外、门外都有两个以上的人把守着,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武士刀腰间鼓鼓的显然还揣着家伙,每个人都神情严肃警惕着花园中的一切。他们的神经已经绷很紧,像是稍有接触就让会他们做出点过激行为一样。
只是又怎能不让他们紧张呢?青竹帮真正掌控的实权人物都聚在一起,一旦现个什么差错就有可能使整个青竹帮土崩瓦解。
别墅里一片寂静十多个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表意见或说些什么的,让气氛一下变得沉静与压抑。十多人都是一些地盘上的老大,在这里他们没有太多的话语权只能用眼神交流着,而做为大家长的叔,只是双目微闭似在沉思又似在养神终于沉默了因为一阵电话铃声打破,黑天龙接了电话简单的回应简单的几个字后挂上了电话对叔说道:“叔人还没找到。”
“损失出来了吗?”叔点了点头也没有睁开的眼睛。
家共损失两千多万新台币,下面的人受伤的有两百五十四个不过却没有一人死亡。”黑天龙点头向叔汇报情况。
“对方真的只有一个人?”叔绝于睁开了眼睛还是有难以置信的语气道。
客人拍下了,应该不会有假。”黑天龙点头说道。
“一个人独自砸了十个场子?对方不是个普通人啊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得罪了他让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警告我们?”叔叹了一口气问道。
“叔你为什么觉得他只是想警告我们?而不是存心想对青竹帮不利?”一人问道。
“原因有两个,一是如果他想害了青竹帮现在就该来把我们一网打尽了,二是他没有杀人,不要怀疑他不敢,他只是不想将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好了,现在说说你们是怎样得罪他的吧?阿豹!”叔大吼,黑豹的身体抖了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