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你的主人不是死了,只是舒服得昏了过去,这就是我对她的‘报恩’方式啊,现在就轮到青青姐姐你了。”
青青激烈的挣扎,要把她身上的君天邪甩下来。
“淫贼!我才不会如你所愿!”
可惜她那点微末的力气,和君天邪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没出几下就被重新制伏,被君天邪以嘴唇封住香吻,火热的分身不住在下体进出。
“好姐姐,你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享受我带给你的无上快感吧。”
青青长年跟在夜相思身边,耳濡目泄之下,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对贞洁礼防的观念也极之淡薄,加上君天邪的挑情手法委实太过高明,之前的羞辱冲击一旦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下体如潮水般一阵阵传来的酸麻快感。片刻之后,已是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
君天邪见她春心已动,于是两手扶着青青的柳腰,以三浅一深的摆动,开始冲锋陷阵起来。
“哼哼……啊啊……”
既知反抗无效,青青也就任由他去,放纵自己沉醉在情欲的快感中,娇躯扭动,粉臀也开始往上迎合。
飞溅的汗水,四散在周遭的地板上。
“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青青的脸庞上出现了恍惚的动人娇态,湿答答的裸身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痉挛,整个人仿佛是飘荡到了云端一样,不停地攀高、攀高、再攀高。
“啊……!要死掉了!舒服死了!”
君天邪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凶邪的光芒,与此同时,他的情欲也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喔喔!去了!”
无数的火花在青青脑海中炸开,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感觉,让她的身子起了一阵最猛烈的震动,意识从快感的大海沉下去,再消失在虚无的深渊。
青青全身酸麻的软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表情还带着高潮后的馀韵。连御了二女,君天邪的分身却仍是那么雄壮威武,带着似与平常有异的粗哑笑声,看着两具美丽的胴体道∶“还没完呢,本少爷今晚要和你俩战到天明。”
嚣狂的笑声和声嘶力竭的浪叫,就在这“春意浓”的画舫之上响彻整夜……君天邪在异样的头疼感觉中醒来。
脑袋象是被人硬塞了百斤铅块一样,又重又晕,使他恢复意识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着头呻吟。
“头好痛……我昨天作了什么啦?”
飘入鼻端的一丝血腥味使他恢复警觉,如豹子般一跃而起,跟着映入眼端的景物,立使他大吃一惊。
“这……这是?!”
浴室仍然是原来的浴室,不同的是昨夜与自己欢好的两名女子,夜相思与青青,都已经永远失去了她们美丽的生命。惊恐的眼睛睁大,死不暝目,仿佛不相信下手杀害她们的人竟会如此狠心。
空气中潮湿血腥的味道仿佛一股脑的涌上君天邪鼻前,让他难受得几乎要作呕。
“是谁……谁下的毒手?”
一股不安的感觉,象无形的魔爪般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但他仍是极力保持镇定,理智虽然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感情却无法率直的承认。
“其他人呢?船上的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君天邪像发疯了一样在画舫上下来回搜索,可惜的是答案一如他早先所料,“春意浓”之上除了他自己以外,已经没有半个活人。
到了此时,答案已很明显,如果敌人是从外部侵入的仇家,无论什么理由,也没有杀光全船之人,只留下他一个活口的道理;自己亦不可能毫无警觉,而今早醒来时那异样的头痛,只说明了一件事。
“玉天邪!你给我出来!”
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回应,在他脑里响起。
‘嘿嘿嘿!真难得你也会找我,有什么事吗?’存在于君天邪意识中的另一个“他”,发出低沉邪恶的笑声,在君天邪的耳旁回荡着。
“别装蒜了!你为什么要杀了全船的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杀几个人算得了什么,有需要你这样怒气冲冲吗?’“再怎么说人家也算是对我有救命之恩,你这样做岂不是太过份了?”
相较于一方的怒气冲天,另一个“他”则是语如寒锋的漠然。
‘说得真动听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君少爷成了知恩图报的大好人了?’“至少我不象你那样喜欢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是指那两个婊子吗?还是船上那些无用的废物了?你自己也清楚,留着这些人的性命,总有一天会泄漏你的行踪,不是吗?’“那也不必杀了他们。”
‘不这么做,难道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我就是你,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只是把你心中的意愿付诸行动而已。’“你……!”
君天邪很想说并非如此,但面对着一个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他”而言,虚心的否认实在也毫无意义。
‘其实你会这么生气,无非也是为了那两个女人而已。只是一夜风流的对象有值得让你这样失常吗?世上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其他的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会为两个婊子与我动怒正是你还不够成熟的表现。’君天邪本来被说得哑口无言,但“他”的一句话说中他心底处最深的恐惧,不由又激动起来。
“你还是不肯放弃对‘她’的妄想?”
‘又说错了,我就是你,是你不肯放弃对’她‘的妄想才对。’君天邪激动得全身颤抖,怒喝道∶“你和‘她’之间是没可能的!别再作梦了!”
‘嘿嘿嘿!不是你对“她”异乎寻常的感情,这世上又怎会有我的存在呢?
事到如今,才想要阻止我是没用的了,等到我杀掉老头子的时候,也就是我取代你“君天邪”的时候了。在那之前,你就为我好好保管这具躯体吧。’对谈的另一个意识沉默下去,无论君天邪如何努力,也无法使“他”再开口说一个字,但短短几句所带来的巨大阴霾,却盘据在他心头上,久久不去。
良久之后,一个阴郁的、象是在毒水中浸过一样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船舱内。
“我绝不会让你得到‘她’的,你等着瞧吧……”
这夜过后,“多恼江”上的名妓夜相思,以及她那华丽的画舫“春意浓”,就象是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的踪影。而真正知道“春意浓”和其上所搭乘的九条人命,其命运中最后归宿的,除了君天邪之外,恐怕就只有江底下那些不会开口说话的鱼儿了吧……
“剑楼”是享有百年以上历史的正道第一用剑大派,即使是“白道联盟”中隐隐与其分庭抗礼的“小刀会”,亦因为与“修罗堂”同为近十年才窜起之新兴势力,在声望上仍不如前者般受到武林中人所崇敬。
“剑楼”这一代的楼主“剑圣”封虚凌,以一手“君子圣剑”扬名江湖,被“武脑”诸葛我愚评价为“天下第一守剑”;和“小刀会”的会主“飞刀”李无忧同样被视为当今正道的两大支柱。
“剑楼”以七层楼分级,最高层当然是“剑圣”本人,刚入门的弟子属于第一层,以此类推……层级分明,壁垒极深;名列三英之一的“剑侯”楼雪衣因为其身分特殊,加上本身的天资过人,故能在区区二十七岁时就挤身至第五层楼的地位,算是“剑楼”开派百年来少有的异数。
君天邪“投水自尽”了以后,楼雪衣便把丁神照带回了“剑楼”,也没有杀他,只是将他一身武功禁制起来,关在地牢底下。
楼雪衣并没有对丁神照隐瞒君天邪的“死讯”,不过当后者从楼雪衣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漠然的表情,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带回来的和之前在“天帘瀑”上拼死维护君天邪的不是同一个人。
“听到你朋友的死讯,你不难过吗?”反复观察,楼雪衣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没有死。”丁神照淡淡的答道,语气中没有一点激动。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回答这句话时,他薄薄的嘴角似乎扬现一丝浅浅的微笑。
尽管丁神照的信心来得毫无根据,但楼雪衣却在理智与感情的天秤中,倾向于相信丁神照的言论;虽然现在前者的身分是他“剑楼”的阶下囚,但是丁神照所受的待遇似乎还不算太差,除了不能踏出牢房一步之外,三餐饮食都还不虞匮乏,和落在独孤冰心手上时的可能下场相比,已经可以烧香拜佛了。
不过当事人并不认为这样就算逃过一劫,即使是毫无江湖经验如他者,也明白自己现在在他人的眼中是属于“待价而沽”的地位。一旦楼雪衣戳破君天邪的谎言,又和“修罗堂”达成共识,到时自己的下场恐怕会比现在悲惨十倍。
丁神照对自己的生死并不放在心上,使他担心较多的反而是他视为“兄弟”
的君天邪下落安危,至于小莲,则是想都不敢多想。
一身功力被制,“结草剑”、“衔环刀”又被没收,单凭他现在的能力想要逃出地牢,恐怕要比登天还难。
不过今天,事情忽然出现了转机。
楼雪衣仍是那副一尘不泄的样子,出现在地牢的入口,手中除了拿着原属于他的那对刀剑之外,在他身旁还多站了一个人。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丁神照的瞳孔猛地一凝,尽管地牢内的光线不足,他仍是一眼便认出了楼雪衣身边那矮小佝偻、须发俱银的灰袍老者。
“龟大师?!”
(待续)逆天邪传(4)